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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語重心長地對著俞哲說道:“談?wù)剳賽凼遣诲e?!毖酝庵?,這要娶回家還是不行。俞哲怒了,“我給您看照片就是要娶的!敢情您當我拿一紙片玩呢?!”母子兩人關(guān)系就此僵硬。俞母看上了某部長家女兒,人漂亮,性格也大方。不像唐琬,在俞母看來,到底小家子氣了。俞哲知道他媽心里的那套如意算盤。沒遇上唐琬之前,怎么都無所謂。遇上了,那還真是非娶不可。溫應(yīng)堯那時還在和顏嘉淇交往,兩人倒是門當戶對。溫應(yīng)堯反過來還幫俞母做了回說客,主要還是讓俞哲多考慮考慮他的前途。本來俞哲在寧市鍛煉一年是要回去的,為了這事,硬拖到了現(xiàn)在。大有在寧市扎根的意思。溫應(yīng)堯雖說毒舌功夫不減,可到底抵不上俞哲的真情實意,說到最后還挺感慨,“你這是真愛啊……”“不然呢?像你?”俞哲花生米嚼得嘎巴響,搖了搖食指,“我看你是找不到什么真愛了。溫大少爺,你就湊合湊合和嘉淇過吧?!?/br>“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真愛?”溫應(yīng)堯莫名有點牙酸,“真愛”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別扭。俞哲看破不說破,意味深長地看了溫應(yīng)堯一眼,“你有娶她的心思嗎?”溫應(yīng)堯笑笑,沒有說話。這倒真沒有。“我估計嘉淇也知道?!庇嵴芤桓焙髞砣四?,“你們就拖著吧,等著哪天……”后來還真被俞哲說中了。顏嘉淇說分手的那天,問了一句和俞哲相同的話:“你有娶我的心思嗎?”溫應(yīng)堯大大方方,面不改色,誠懇無比,“沒有”。遂分手。顏嘉淇還是喜歡溫應(yīng)堯的。后來放下身段聯(lián)系了溫應(yīng)堯幾次,都不了了之。溫應(yīng)堯不是那種分手后連朋友都沒法做的男朋友,相反,他處理分手關(guān)系比戀愛關(guān)系更游刃有余。只有一條,不會復(fù)合就是了。按溫應(yīng)堯的說法,他從來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俞哲不屑,要是換成唐琬,多疼我都要。你溫應(yīng)堯,知道什么。溫應(yīng)堯懶得理俞情種。后來,再后來的某一天,溫應(yīng)堯從俞哲那知道了什么叫“打臉”,頓時覺得自己這臉真疼。俞唐兩人這么折騰,唐家長輩看在眼里,也心疼倆小的。所以后來俞哲求婚,唐父唐母倒沒有多大阻攔。直到兩人在寧市領(lǐng)了證,俞哲和家里還是沒說開。一直僵持著。唐家也為難,不過一看俞哲這么有擔當,護著自家女兒護到了底,也漸漸放了心。但唐琬心里過不去是肯定的,俞哲卻無所謂,安慰道,你雖然叫唐琬,反正我不做那陸游就是了。一句話逗得唐琬哭笑不得。唐琬大學(xué)畢業(yè)就回寧市三高做了一名英語老師。那時三高初建,英語老師本就不多,剛?cè)肼毜臅r候,唐琬一連帶四個班,每天晚上備課到凌晨,可把俞哲心疼壞了。后來唐琬懷孕,幾次俞哲讓她請假安心養(yǎng)胎,唐琬沒同意。那時正帶著一屆高三,突然中斷對學(xué)生很不好。直到俞哲找到了溫應(yīng)堯。唐琬對溫應(yīng)堯的名字并不陌生。畢竟國際新聞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人物,就是不知道性格怎么樣,對學(xué)生好不好。唐琬不懷疑溫應(yīng)堯的學(xué)識,只是沖這點,問了俞哲好幾回。俞哲一想到溫應(yīng)堯的毒舌,剛開始還有點猶豫,后來發(fā)現(xiàn)溫應(yīng)堯性格變了許多,也放下心好好和妻子交代了。四月中旬的寧市已有了入夏的征兆。早晨七點鐘的光景,日頭就有些曬了。綠樹成蔭,來來往往,不是打著哈欠的,就是埋頭趕路的。早飯婆婆在小區(qū)門口推了個小車,三抽屜的蒸饅頭,外加一大鍋茶葉蛋。往往不到七點半就全賣完了。平昇一臉沒睡醒,遠遠地就看到婆婆向他招手。“怎么又這么晚?現(xiàn)在長個子呢”,婆婆抬頭看平昇,笑瞇瞇,皺紋在陽光下高高興興,“拿著!你箏姨不放心,天天在我這老婆子面前念叨?!?/br>平昇嘆了口氣,又是三個雞蛋三個饅頭,他不得撐死……握了握書包肩帶,就是不伸手,可憐商量:“兩個就好啦……婆……”“拿著!要不是你要遲到了,我可要看著你吃?!?/br>平昇往后抓了抓頭發(fā),垂著肩膀慢吞吞接過,“那我走了,婆婆你自己回去小心”。早飯婆婆開始收攤子,轉(zhuǎn)身不再看平昇,“快去,快去!”平昇咬了口饅頭,開始小跑。還沒到校門口,三個饅頭就被吳弘拿去一個,外加兩個茶葉蛋。平昇怒了,“你沒吃早飯?!”吳弘張了張嘴,好歹干巴巴地把饅頭咽下去,一臉理所當然,“沒啊”。“……”“還是茶葉蛋好吃,你怎么不多拿點,我還挺喜歡吃婆婆的茶葉蛋的……”吳弘吃飯嘴巴從來不閑著,“對了,你英語卷子做得怎么樣了?”“做完了?!逼綍N幾口解決茶葉蛋,不再給吳弘那只胖爪子有可乘之機。“聽說換英語老師了……你下次做英語卷子能快點嗎……以前唐老師好說話,我晚一點收也沒事,誰知道這個新來的怎么樣……”“……”吳弘是英語課代表,又是平昇同桌。按常理說,這點“地理優(yōu)勢”能給英語不怎么好的平昇些方便。誰知吳弘除了催作業(yè),就是死命催作業(yè),平昇晚交一秒鐘都要被催死。“你能別欺負平昇嗎?他英語本來就不好,晚交幾秒要死???”兩人身后傳來一聲清清脆脆的聲音,像黃鶯似的?;仡^,見童云姍撥了撥劉海,走到前面轉(zhuǎn)身,對著平昇和吳弘神秘兮兮:“我告訴你們一個超級勁爆的消息!姚星星告訴我的!”吳弘嘖了聲,“你們女生怎么這么八卦”。童云姍不樂意了,推開吳弘,對著平昇笑,“那你別聽,我跟平昇說”。吳弘怎么可能不聽。“唐老師回家生孩子去了,你們知道吧”,門口值班的老師已經(jīng)在催了,童云姍快速說道:“你們知道代課的老師是誰嗎?是那個外事部的溫應(yīng)堯!”吳弘一口饅頭渣子差點噴了童云姍一臉,被童云姍瞪了好幾眼。“溫應(yīng)堯?!誰能請得到他?校長都請不到吧……”“這個誰知道……”教室里鬧哄哄的,童云姍一到門口就變了副樣子,進去就是專屬班長的大嗓門,“都自習(xí)——!快上課啦!”平昇不認識溫應(yīng)堯,疑惑反問此刻震驚無比的吳弘,“溫應(yīng)堯是誰?”吳弘早飯可算全部吃完了,坐到座位上喝了口水,剛要說什么,就看前面姚星星轉(zhuǎn)過頭來噼里啪啦說了一通:“溫應(yīng)堯你都不知道?!外事部特別厲害的一個人!今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