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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沈巍的手背上:“雖然看起來不大像那么回事,但我是說正經(jīng)的?!?/br>沈巍的手依然是涼,趙云瀾忍不住往手心里攏了攏,卻覺得對面的人劇烈地哆嗦了一下。沈巍猛地抬起頭來,那眼神不似平時溫和,幾乎像是被逼急了,在趙云瀾看來,竟然帶上了一點攻擊性,沈巍用那種眼神盯了他好一陣,隨后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壓著語氣說:“娶妻生子才是正路,你還這么年輕,不該這么不顧天理人倫?!?/br>趙云瀾被這頂大帽子砸暈了,愣了愣:“不是,什么玩意就天理人倫了?”沈巍反問:“你整天這樣和男人攪在一起,將來怎么和父母交代?如果你家的血脈斷在了你這一代,到了日薄西山的年紀(jì),誰給你養(yǎng)老?”趙云瀾匪夷所思地問:“交代什么?我和誰交代?我沒背負(fù)繁衍全人類的種馬責(zé)任啊沈老師,你……你是外星人嗎?”在這方面上,沈巍發(fā)現(xiàn)自己用這些自欺欺人的理由借口,完全沒有辦法和趙云瀾溝通,他只好閉上嘴,默默地吃東西,不開口了。趙云瀾打量著沈巍,不敢相信這么一個賞心悅目的美人的本質(zhì)居然是個食古不化的老學(xué)究,他郁悶地一口氣干了半碗湯,試探著說:“其實小孩這事吧,不好說,你就算結(jié)婚了,也不一定生得出,生了,也不一定能養(yǎng)得大,就算養(yǎng)大了,也不知將來會是個什么貨色,指望他給你養(yǎng)老,我看還不如去投資專門坑爹的A股,再說,就算真喜歡小孩,也完全可以去找代孕啊,現(xiàn)在只要掏錢,弄個小孩來不是再容易不過了。”沈巍一點也不想理他。趙云瀾又說:“人么,痛苦的時候要多想一點,免得重蹈覆轍,快樂的時候就要少想一點,省得思前想后敗了興,要是今天地球忽然歇菜了,活著的人全都變鬼了,你臨閉眼之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還沒隨心所欲一回,得有多窩囊?!?/br>沈巍頓了頓:“哪有那么多隨心所欲的事?”“是啊,”趙云瀾說,“別人要委屈你,難道你自己也要委屈自己?那人活著還有什么樂趣?”沈巍:“別胡說。”趙云瀾聽出他語氣的松動,伸長了兩條腿,擺出個放松的姿勢,趁熱打鐵地問:“那下禮拜請你看電影,去不去?”沈巍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搖搖頭。趙云瀾頓時有些泄氣。沈巍實在看不得他這樣的表情,沒忍住,還是多解釋了一句:“我下周三出差,替一個同事帶學(xué)生出去做個考察項目。”嗯?有門,趙云瀾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把嚴(yán)防死守的沈巍撬開了一個角。“去哪?多長時間回來?”沈巍自動忽略了第一個問題:“一周左右吧?!?/br>趙云瀾沒再追問,沈巍不說,他自然有辦法知道。他心情頗好地吃完了整碗熱乎乎的飯,下午又經(jīng)過了一番軟磨硬泡,賤招齊出,把他壓箱底的不多的幾張老電影盤都拿出來了,用上了和他那廚房餐具一樣歷久彌新的家庭影院,把沈巍強留到了晚飯時間。如果可能的話,他還想把人再多留一會,不過趙云瀾明顯能感覺到,天越黑,沈巍的情緒就似乎越是緊繃,作為一個打算放長線釣大魚的決策者,趙云瀾怕嚇著他,于是決定忍一時心癢,先把人放回去。反正來日方長。2626、山河錐...周一清晨的辦公室里飄著一股早飯的味道,祝紅從食堂買了三斤包子,個個的皮薄餡大十八個摺,七里飄香,十步必殺,起晚了餓肚子的,準(zhǔn)備啃干面包和蘇打餅干湊合的,全都循著香味來了,連對面辦公室里、他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趙處都給勾引了過來。趙云瀾早把沈巍囑咐他要禁煙禁酒禁油膩的事給忘在鞋跟里了,兩口塞了一個包子,還伸出油乎乎的爪子,敲敲郭長城的腦袋指使說:“小孩,去把電視打開。”郭長城屁顛屁顛地去了,祝紅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得意洋洋地說:“小郭這人不錯,勤快懂事,就是膽子太小,到現(xiàn)在就敢吃我給的東西?!?/br>趙云瀾:“正常,他有恐人癥。”祝紅剛想點頭,忽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對。趙云瀾低頭看了她一眼,又好心補充說:“他不怕你,說明他沒把你當(dāng)人看?!?/br>祝紅:“……”這時,她看見不知什么時候躥上了辦公桌的大慶,大慶探頭探腦地偵查了片刻,然后趁著趙云瀾拿包子往嘴里送的瞬間,眼疾爪快地一身爪,準(zhǔn)確無誤地把包子餡給拍了下來,那時機之精確、動作之矯健,簡直要讓人忘了它是那么胖的一只貓。接著,大慶神勇地從桌子上撲下去,凌空叼住rou丸,敏捷地后空翻三百六十度,落地,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然后它扭著屁股、踩著貓步,晃悠著尾巴走了。只給目瞪口呆的領(lǐng)導(dǎo)留下了一個滴油的發(fā)面皮。趙云瀾:“靠,死貓!”祝紅:“該,報應(yīng)?!?/br>這時,電視上早間新聞?wù)サ筋^天晚上地震的事,好像有震感的地區(qū)不少,但是影響都不大,震中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偏遠(yuǎn)山區(qū)里,基本也沒造成人身財產(chǎn)損失。趙云瀾嘀咕一句:“怎么沒再大點呢,我還敞開著懷抱等著給人壓驚呢?!?/br>“知道內(nèi)情”的林靜神秘地笑了一下。祝紅看看他,問趙云瀾:“你又勾搭上誰了?”“別說那么難聽,世界要春暖花開,群英芬芳不能少了愛情這一味,你們這些齷齪的人不要侮辱別人純潔的感情?!?/br>林靜:“我佛慈悲……”祝紅:“救命?!?/br>趙云瀾用油乎乎的手去抓她的頭發(fā),祝紅尖叫著躲開,楚恕之往后退了一步讓出場地,他無意中一抬頭,驚訝地說:“汪徵?你怎么白天出來了?”屋里的人全體愣了一下,隨后祝紅跳了起來:“拉窗簾,快把窗簾拉上!”郭長城和林靜連忙一起七手八腳地把窗簾拉上,辦公室的棉布窗簾外面還有一層防紫外線材料的,兩層一拉上,屋里立刻黑得晨昏不辨、晝夜不分,吃完了包子餡的大慶往墻上一撲,小胖爪來了個連環(huán)踢,把燈踹開了。此時汪徵的臉色已經(jīng)白得快要透明,等屋里沒有一絲陽光了,她才敢飄進來,軟軟地癱在了一把椅子上,蜷縮成一團,看起來虛弱得就快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