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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的腮幫子鼓囊囊的。再加上那早上哭紅了的眼睛,整個活像一只小兔子。原本李牧還只是想買給允兒做零嘴,結(jié)果嗅著那味道自己也忍不住吃了一塊。等在鎮(zhèn)上耽誤了些時間的李牧帶著允兒在上山時,已經(jīng)是晌午之后。李牧把允兒還給鴻叔之后,又在他的詢問之下大概說了一下情況,便急沖沖地去看小鴨子的情況。不舒服的小鴨子的情況一直不好,幾乎是以能看得見的速度慢慢的變得沒了力氣。而那些原本情況還好些的,也慢慢的開始出現(xiàn)狀況。在山下得了那大夫的提示,李牧回家之后立刻就把小鴨子用過的所有的東西都找了出來,開始一一清查。這群小鴨子從買回來之后李牧就格外的注意,無論是吃食物還是水上,他都一直十分小心。吃的飼料多是白菜葉子拌草葉,偶爾李牧也會弄點(diǎn)糠皮進(jìn)去,這些東西都是完全無毒的。既然不是吃的的問題,那就是水了?可是那水是從井里打上來的,他們幾個人也一直在吃,并沒有任何的問題。李牧檢查了一番,沒找到原因之后也沒在糾結(jié),而是立刻就去村頭另外一口井里面打了水回來,喂那些情況還算好的鴨子喝。原本提前弄回來放在一旁準(zhǔn)備著的那些飼料,也被李牧全部倒掉,重新弄了新的干凈的回來。吃的東西喝的水都換掉后,李牧又費(fèi)了些時間把鴨窩給全部清理,換了新的稻草進(jìn)去。上上下下他幾乎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翻新了一遍后,他才松了口氣。現(xiàn)在情況還算好的那些鴨子應(yīng)該中毒不深,多喝些水吃些東西應(yīng)該會中和些,麻煩的是這些中毒頗深的。這會兒毒/源都沒找到,自然不可能找到解藥,唯一的辦法只能是試圖中和毒性,在這上面博一把。關(guān)于鴨子食物中毒李牧還是有些經(jīng)驗(yàn)的,雖然都是從他父母那邊聽到的口頭經(jīng)驗(yàn)。鴨子常年在外面找東西吃,有的時候也會吃到一些有毒的東西,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不適狀況,一般情況之下飼養(yǎng)場會有專門的獸醫(yī)。一些農(nóng)村自己隨便養(yǎng)幾只的懶得去找獸醫(yī),就會用自己的土方法,效果不一定多好,但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很多還是挺好使的。李牧拿了錢去了一趟徐田家后,又去了一趟自己家地里,半下午時分,他要的東西才總算是找齊了。李牧拿了東西正準(zhǔn)備開始,出去地里做事情的鴻叔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他回來,看著李牧買回來的那些東西,他心痛得直跺腳。但他這會兒沒空跟李牧理論沒空罵他敗家,他見了李牧之后就急忙地拉著李牧往山下走,“……可別讓我逮著那王八羔子,不然非一把火燒了他家不可。”鴻叔邊走邊罵,氣得臉紅耳赤氣喘如牛。不明所以的李牧跟著他走了一路,直到看到鴻叔想讓他看的那些東西,他才恍然大悟,同時臉上也生出幾分隱約可見的怒氣。他最近一段時間放鴨子的那水塘旁一圈原本該是郁郁蔥蔥的野草,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圈子有個地方竟然已經(jīng)枯黃了一大片!那一片里,春天里應(yīng)該綠幽幽的不斷冒芽的三葉草,葉子全都枯黃爛掉,草根也都枯黃腐爛,帶著一股淡淡的惡臭。范圍不算大,但痕跡卻很明顯,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第27章我喜歡你自己來001.那痕跡非常的明顯,李牧繞著看了一圈,最終卻也沒能看出什么來,沒有足跡沒有線索,唯一能確定的只有有人趁著他不注意在那一片草地中潑了東西。大概是因?yàn)樗幉欢?,所以并沒有潑在水里,這也是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鴻叔見著那東西之后就氣的不行,罵完又回頭安慰李牧,雖然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指向任何的人,但兩人心中卻跟明鏡似的清楚明白。只是當(dāng)務(wù)之急并不是糾結(jié)這些,而是要想辦法讓那些小鴨子好起來。李牧立刻回了家,把自己之前弄來的東西全部找了出來。鴨子食物中毒,根據(jù)鴨子中毒狀況的輕重有不同的解決辦法。癥狀輕些的只要多讓它們喝些水,就能沖淡毒性,若是情況嚴(yán)重,就需要另外處理了。李牧老家有個土方法,情況嚴(yán)重的可以用水稻、玉米這些粗糧,放一些消毒的大蒜頭和食鹽和著喂,以達(dá)到消毒解毒的目的。大蒜、食鹽這兩樣?xùn)|西本身就含有一定的解毒功效,土方法雖然土,但還是有些道理的。水稻、玉米李牧之前已經(jīng)去徐田家買了些,原本這是他們家留著下一季做種的。大蒜李牧家里有備,食鹽也有。把那些粗糧混在一起攪碎之后,李牧又把定量的蒜末還有鹽攪在里面,做完這些之后分別分作三份,喂了不同的鴨子。情況還好的鴨子吃的很積極,雖然東西有些怪味,不過因?yàn)槭巧僖姷拇旨Z大餐,所以很快就吃了個干凈。第二波情況不是很糟糕的鴨子吃得慢些,但也都吃了。最麻煩的就是那些已經(jīng)趴下的,李牧不得不挨著挨著一個個抓起來喂。睡覺之前,李牧又喂了一次。第二天起床再看時,情況不是很糟糕的第二波鴨子情況已經(jīng)有所緩解。情況糟糕的卻有好幾只依舊沒能挺過來。就這樣重復(fù)了四、五天后,小鴨子們的情況才徹底緩過來。情況最糟糕的那些鴨子里有一半都死了,大概有七、八只的樣子,其它的倒是都活著,但原本三十多只的鴨子,一下子就只剩下二十來只了。小鴨子們緩過勁來,眾人都松了口氣,隨之而來的問題便是怎樣解決這事。這事情明顯是有人蓄意為之,明眼人都看出來了,至于是誰動的手腳不用說,眾人心里也明白。可是明白又怎樣?他們一沒證據(jù)二沒當(dāng)面抓住,就憑著一個空口猜測,就算是去找張舒蘭理論,只要她不承認(rèn)他們也一樣拿她沒辦法。大寧國法嚴(yán),殺人那是大罪,這也是雖然大戰(zhàn)十年很窮困,但是國內(nèi)卻并不是非常亂的原因。這一不能打二不能罵三不能殺的,弄的幾人都有些憋屈,特別是早就已經(jīng)看不慣張舒蘭的鴻叔。仲修遠(yuǎn)把這件事情從頭看到尾,提起張舒蘭時眼中都帶著幾分殺意,他是不懼怕大寧國法的,不過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也不能鬧事,若是再把廣圖等人招惹過來,那害的是李牧。仲修遠(yuǎn)的不喜藏在樹林子里的霍雙等人看在眼里,霍雙進(jìn)言想幫忙,暫時離不開又閑得無聊的他們?nèi)粽娴目悠鹑藖?,那手段絕對高明,絕不會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仲修遠(yuǎn)起先有些心動,但看了看一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