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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心塞塞,這下心里面更堵得慌。整天那個臉陰沉的今天曹秘書到辦公室去找皇甫敬輝簽文件,一開門就被一股低氣壓給擠得往后退了一步。哎呦我勒個去!老板這是悶聲雷??!看來這劇本的事還真讓老板頭疼。“總裁,今天夜少怎么沒來?這陣子不是不忙了么?”曹秘書笑瞇瞇地問著,多提提夜少應(yīng)該能讓總裁心情好一些吧!然而……“他有他的事情,怎么可能天天過來?你的工作都做完了么?做完了就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可以提前做的。一定要把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做么?今天提前做好明天不是可以用來完善工作?”辦公室里仿佛刮起了一陣疾風(fēng),把曹秘書的嘴都吹歪了,還一抖一抖的。曹秘書安靜了,她也終于意識到自己提夜少就是踩進(jìn)了老板的雷區(qū),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節(jié)奏呀!幸好她就說了這么一句話,不然地雷爆炸的余威都能把她哄得碎碎的。簽完文件出去,關(guān)上門。曹秘書轉(zhuǎn)身靠在門板上大口喘著氣,媽蛋再晚十秒鐘她就要憋死了!夜少啊,你是干啥事惹著了老板呢?曹秘書想起了最近看的古裝劇,搖頭感嘆:“池魚之災(zāi)?。 ?/br>晚上皇甫敬輝帶著“我很不爽”的表情回家,但就算再不爽,也還是從蛋糕店帶回來藍(lán)莓芝士蛋糕。把蛋糕遞給林叔線放到冰箱里面去,飯后再吃。涼涼的芝士蛋糕也會更好吃些。夜宴在樓上把門打開一條縫,伸出半個腦袋看著客廳里正在松領(lǐng)帶的皇甫敬輝,“回來了”皇甫敬輝抬頭看著,“怎么就露個腦袋?沒穿衣服也沒穿內(nèi)褲?”夜宴黑線,慢慢從門后走出來,雙手背在身后,“我可不是楊玨,沒有在家里裸奔的習(xí)慣“楊玨還有這習(xí)慣?你告訴敬玉沒?”“沒有,我怎么會跟敬玉說這種事?再說了我跟楊玨是哥們,也不好拆他的臺。不過你可以跟敬玉說,我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br>皇甫敬輝坐下來,“果然是好兄弟?!?/br>夜宴沒回答,只邁左腿,一步步拖著走到皇甫敬輝面前,“找到合適的劇本了么?”皇甫敬輝搖搖頭。如果曹秘書在這一定會再次感嘆她老板的差別待遇。自己問一句就能引動天雷地火,瞬間炸得外焦里嫩。夜宴這么直接地戳皇甫敬輝的小心肝,而后者卻僅僅是搖搖頭而已,重話都沒有一句。別說一句,一個不好聽的詞兒都沒有。看的出皇甫敬輝的苦惱,夜宴猶疑片刻,咳了一聲,說道:“那個……我這里有個劇本,有興趣的話你可以看看。”皇甫敬輝一邊露出意外的表情一邊接過夜宴從身后突然拿出來的一沓子稿子。只是掃一眼皇甫敬輝就看出來這并不是一份專業(yè)的劇本。再抬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夜宴,那故作不在意實際滿眼期待的神情,皇甫敬輝心里疑惑,難道這是夜宴自己寫的?一頁頁看下去,本來只是打算看個大概了解一下情況,哪知道看到完全停不下來了,甚至讓皇甫敬輝險些忘了夜宴就站在他的身邊等著他評價。直到二十多分鐘后,林叔端著香香的貓食出來,鼠老大發(fā)出迫切渴望的叫聲,皇甫敬輝這才從故事情節(jié)中緩過神來。不用問皇甫敬輝也知道這個故事是夜宴自己寫的。因為整個故事就是夜宴的人生寫照。主人公上輩子本著no作nodie的精神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結(jié)果卻因為某種神奇的力量重生并回到過去的某一個時間段,開始走上了大徹大悟之后有恩報恩、有財發(fā)財?shù)目登f大道。這種故事在現(xiàn)代題材中其實非常的常見,很多走得都是這樣一條渣男重生后自贖的路線。電視劇中的重生題材也屢見不鮮,不過重生往往伴隨著穿越,而很少有會像眾多中的那樣是回到過去的某一個時間點的情況。所以即使這種題材算不上新鮮了,但對于電影而言,倒仍舊是個很值得嘗試的對象。最重要的是夜宴的細(xì)節(jié)寫得很棒,每一個故事都條理清晰,很連貫。因為是親身經(jīng)歷的緣故,敘述地有條不紊。如果是僅僅作為看,所需要做的改動應(yīng)該不大,但是作為劇本,還是要些專業(yè)的改動。夜宴心里面抓撓著,想知道敬輝怎么看又不好直接去催,只能在邊上干著急。過了好一會,皇甫敬輝覺著這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說道:“故事很不錯,只是作為劇本還要修改一下?!?/br>夜宴興奮地睜大眼睛,“那就是說這個可以?”皇甫敬輝露出一絲淺笑,“你難道不是因為有把握才會把這劇本交給我的?”夜宴抿著嘴笑得歲月靜好,“我是個謙虛的人嘛!什么事都不會說得太滿?!?/br>你這就已經(jīng)在不謙虛了好不好?“劇本還給別人看過么?”“肯定?。 币寡绱鬆斔频耐嘲l(fā)上一坐,這是得到了皇甫敬輝的肯定就底氣足了,還翹起了二郎腿。吃飽了舔著嘴的鼠老大跳到沙發(fā)上窩在夜宴身邊,那靜靜的表情和有神的貓眼脫離了水汪汪萌萌噠可愛,卻很是有一種沉寂的牛B感。夜宴接著說道:“你那高品質(zhì)高要求的,我肯定得想想辦法先確保給你看的東西質(zhì)量沒問題,要不肯定會被你噴?!?/br>皇甫敬輝搖搖頭,“我是那樣的人?”這句話貌似是夜宴的口頭禪……“你當(dāng)然是!千萬別謙虛!別的還好說,就是這種很正經(jīng)的事,你可不會跟我打哈哈,而且要求對別人嚴(yán)格呢!當(dāng)然了,這是好事,我領(lǐng)情的。我可不是那種好賴不知的人?!?/br>皇甫敬輝抿著嘴點頭,算是承認(rèn)夜宴的說法:“那你給誰看了?”“能有誰?”夜宴顛著腿_瑟著,一只手sao著鼠老大的下巴,“在我們認(rèn)識的人中有這個能力的又值得信任的還有誰?章戴咯!”皇甫敬輝眨眨眼,深吸一口氣往后靠在沙發(fā)上,“看來導(dǎo)演的事情我也不用費(fèi)心了?!?/br>“怎么呢?”夜宴愣愣的沒明白。“看過你的劇本,我就不信章戴還能坐得住,他一定會自告奮勇來當(dāng)這部劇的導(dǎo)演?!?/br>“哈?可是章戴把劇本給我的時候沒透漏有這方面的意思?!?/br>“章戴就是狐貍性子,肯定不會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來。就是想著我們能主動找上他,然后他就可以大大方方開條件了!”夜宴恍然大悟,難怪在章戴一臉沉穩(wěn)地把劇本給他的時候邰旭在邊上偷笑,肯定是一早就看出來章戴是什么心思。“不過章戴能找我們提什么條件?讓邰旭參演?我這里面本來就有準(zhǔn)備給邰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