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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嬰兒的模樣,眼淚又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皇帝到底是個(gè)男人,激動過后立刻就想到正事,他看了一眼虎兒口中的師父,這是一個(gè)三十出頭的和尚,長得高大敦厚,穿著倒也干凈整潔,便問:“你是哪里來的僧人,虎兒怎么會叫你師父?還有,當(dāng)年你為何虜走虎兒,還不快快招來!” 那和尚急忙跪倒在地:“萬歲爺明鑒,小僧實(shí)在并非虜走大皇子之人啊。” 皇帝哼了一聲:“那大皇子為何叫你師父?” 那和尚苦著臉道:“回萬歲爺,小僧本是五靜寺中的一個(gè)燒火僧人,那日去溪邊擔(dān)水,突然聽見溪水中有嬰兒的哭聲,順著聲音找去,才看見大皇子坐在一個(gè)木盆之中哇哇大哭,當(dāng)時(shí)他身上衣衫雖然華貴,可小僧以為他是哪個(gè)大戶人家的棄嬰,又怎么會想到他便是大皇子?!?/br> 皇帝冷著臉道:“當(dāng)年大皇子失蹤之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街上到處都是懸賞告示,你豈有不知之理莫非你狗膽包天,敢欺君不成?” 那和尚不住磕頭:“萬歲爺,小僧冤枉啊,萬歲爺請想,小僧是在寺廟里修行出家的,除了燒火做飯,便是在佛前聽師父講解佛理,出家人向來不問紅塵中事,市井中的消息,也傳不到小僧耳邊啊。” 這時(shí),虎兒也聽出了一些端倪,他生怕皇帝對自己師父怎樣,急忙跑到皇帝面前叫道:“爹爹,你不要為難我?guī)煾福沂菐煾葛B(yǎng)大的,他很疼我。” 若芙見兒子看向和尚的目光中滿是關(guān)切之色,料想這和尚對兒子定然很是疼愛,便低聲道:“皇爺,這位師傅看樣子不像是說謊,他撫養(yǎng)了虎兒一場,該當(dāng)好好封賞他才是。 皇帝沉吟了一番,暗想既然兒子毫發(fā)無損地平安歸來了,倒也不至于窮根究底了,于是便道:“算你走運(yùn),下去等著領(lǐng)賞去吧?!?/br> 聽了這話,那僧人大喜過望,忙不迭地叩頭謝恩,隨著五福下去了。 不一時(shí),太后也知道了長孫歸來的消息,也急忙趕到了乾清宮。 第二天,朝野內(nèi)外炸開鍋一般議論紛紛起來,原本豹兒即將封太子的消息雖未公開,但是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這下虎兒橫空出世,按照國朝祖制,太子之位,有嫡立嫡,無嫡立長,這嫡長二字,虎兒都占全了,無論從哪個(gè)方面來說,他都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人選。 再加上朝中許多官員都是師出陳家,此時(shí)更是極力強(qiáng)調(diào)這嫡長二字,其余王公貴族也是打心底認(rèn)同傳承千年的宗法制度的,所以一時(shí)之間,虎兒立太子竟然眾望所歸起來。 且不說朝野內(nèi)外人們?nèi)绾卧u說裁奪,也不提若芙接了虎兒回坤寧宮之后是如何的極盡疼愛以彌補(bǔ)兒子多年來沒有母親的缺失,只單說杜太后的慈寧宮,那氣氛就很不一般。 杜太后瞇縫著眼睛,悠然地看著坐在下首的兒子,緩緩道:“皇帝,如今不管是朝堂還是坊間,都在對太子之事多有猜測,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皇帝垂首不語。 從感情上來說,他當(dāng)然更傾向于豹兒,豹兒畢竟自幼在他身邊長大,何況他又是初雪生的兒子,他對若芙從來感覺都很陌生,可是初雪卻是他深愛的女子。 從理智上來說,豹兒身子遠(yuǎn)比虎兒健壯,自幼又受名師熏陶,而虎兒卻只會念經(jīng)打坐,將來如何治理江山。 想到這里,他抬起頭來低聲道:“母后,虎兒在廟里長大,雖說沒有剃度,可是終究培就了一顆佛心,一個(gè)帝王需要的可是殺伐決斷!” 杜太后冷笑道:“娘就是知道,你定會偏心李氏母子! 你也不想想,兩個(gè)孩子還今年才有多大?找個(gè)好師父用心教導(dǎo)幾年,怎么就沒有殺伐決斷了?” 見皇帝依舊低頭不語,杜太后又道:“輪名分,虎兒可是嫡子身份!你若不立他為太子,教天下人如何看你?若以后人人效仿你這個(gè)皇帝,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么?” 第166章 線索 慈寧宮里, 杜太后見兒子對立虎兒為太子之事猶豫不決,心頭怒意陡生。 之前她同意立豹兒為太子,實(shí)在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皇帝只有那么兩個(gè)兒子,都是那個(gè)女人生的,不立豹兒又能立誰? 早先, 她娘家的人聽說要立豹兒為太子,都來她面前哭訴, 說因?yàn)槔钗馁F的緣故, 只怕將來皇帝百年之后, 杜家要遭滅門之禍。 連她那八十多歲的老父親都顫巍巍地坐了轎子跑來宮里求她,不要讓李貴妃當(dāng)上太后,不然她將來一定會給自己的弟弟報(bào)仇的。 然而, 不立李貴妃的兒子,就意味著要立宗室里的支系的男孩為太子,兒子這一脈無疑是絕了后,這又如何使得?再說就算她愿意這樣,兒子也絕對不會同意, 不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 反傳給遠(yuǎn)房的侄兒, 只要他還沒瘋,就不會這么做。 無奈之下, 杜太后只得極力安慰家人, 至于豹兒, 該立還是得立。 誰知道平地里一聲雷,虎兒突然回來了,這下杜太后可真是大喜過望,其實(shí),她心底也是很忌憚初雪母子的,畢竟她包庇了自己的娘家人,初雪不恨她才怪。 眼下虎兒回來了,一切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虎兒本就是嫡長子,太子之位毫無爭議就是他的,支持虎兒的人一定有很多很多,皇帝再偏心,也不能偏心得沒了譜吧。 見兒子依舊沉吟不語,杜太后冷笑道:“怎么?莫非你真的已經(jīng)偏心到了嫡庶不分的地步了?” 皇帝苦笑道:“娘,兒子并非是嫡庶不分,只是豹兒要立為太子之事,天下皆知,如今若是改立虎兒,叫豹兒以后如何自處?還有,將來虎兒登基繼位,會不會危及豹兒的性命?” 杜太后喝道:“你心里難道只有豹兒?你怎么不想一想,若立豹兒為太子,虎兒將來哪里還有命在?豹兒是你的兒子,難道虎兒就不是了?他自幼給人虜去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你做老子的怎么會沒一點(diǎn)舔犢之情?” 見兒子依舊不語,她又喘息著道:“就算你不顧念虎兒,難道連娘都不顧念了么?你不要忘了,豹兒唯一的舅舅是怎么死的?李氏心中怎么可能不記恨娘,兒啊,你舅舅一家老小的性命,可都是捏在你手上啊!” “ 娘,您的話兒子都記下了,您給兒子幾天時(shí)間,讓兒子好好想想吧?!?nbsp;皇帝被母親這么一說,心里也是亂了。 杜太后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沒有說話。 因?yàn)榛簹w來的緣故,皇帝的身子似乎好了一些,他心疼失而復(fù)得的長子,見天的就往坤寧宮跑,初雪見狀,便乘機(jī)請旨搬回承乾宮住了。 這幾日,朝野內(nèi)外對于太子之位的議論,馮保都很詳細(xì)地告訴了她。 盡管承乾宮里所有的太監(jiān)宮女包括馮保在內(nèi),都強(qiáng)烈希望自己家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