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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越來越沉醉。 與鮮嫩可口的小鮮rou同床共枕這么久,蘇婉也是覺得考驗,這會兒既然開始了,她便不打算這么快結(jié)束,索性轉(zhuǎn)過身面對面貼在宋子恒身上,宋子恒還未回過神來,低了頭繼續(xù)尋她的唇,蘇婉手臂向上勾住他的脖子,張開嘴,在他唇內(nèi)外細(xì)細(xì)的舔著,宋子恒的雙手也不知不覺間扶住了她的腰,下意識將人往自己身上壓,身體貼的密不透風(fēng),夏夜畢竟燥熱,很快兩人身上便出了汗,宋子恒非常有學(xué)習(xí)天賦的勾著蘇婉的舌起舞了,蘇婉也開始細(xì)微的喘氣,氣若游絲的聲音的從相貼的兩唇之間逸出:“熱……” 此時此刻出聲,絕對不是打斷氣氛,相反這比平時略顯甜膩的聲音,猶如上好的一劑催化劑,宋子恒腦子里根本就沒來得及思考,手先采取了行動,摸上蘇婉的衣襟:“待我為娘子寬衣?!?/br> 伴隨著蘇婉的輕笑聲逸出,她的里衣也被拉開,直接垂到肩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宋子恒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去,從脖頸處一路向下滑,直到落入一片豐盈,蘇婉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后倒,呼吸變得急促,偏宋子恒像是遇到了新奇的玩具一樣,全副心思都放在右手美妙的觸感上,非但沒用力攬住她,還隨著她一起往后倒,雙雙跌入床中。 就在宋子恒將要把蘇婉身上衣服剝光之前,蘇婉的腿不小心蹭到一個東西,腳下一蹬,“啪嗒”物體墜地的聲音響起,兩人從意亂情迷之中回神,宋子恒下意識撐起上半身往后看,他的衣服和書已經(jīng)散落了一地,但他沒有第一時間下床去撿,他此刻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放在一處很奇妙的東西上,他緩緩回頭,便看到自家妻子近乎一絲不掛躺在自己身下,面色紅潤比擦了胭脂還要美麗,唇紅似血,眼神迷離,他的雙手沒有任何阻礙的撫上她胸前。 宋子恒臉色一僵,感覺手都不知道要怎么動彈了。 他剛剛……好像做了很不得了的事…… 實在覺得被人這樣襲胸的方式很傻,蘇婉不由推開宋子恒的手,宋子恒好像被解了xue道一樣,立時從蘇婉身上跳開,向來以文弱書生面貌示人的他,竟有如此活潑的一面,蘇婉不由看了他一眼。宋子恒不敢與她對視,低了頭,這才發(fā)現(xiàn)他娘子的衣服都散落在地了,毫無疑問是她之前剛穿的。而且是他的杰作。忙撿了起來,替她披在身上。 蘇婉看著宋子恒眨了眨眼,覺得他這副模樣很有趣,顛覆了她認(rèn)知中的宋子恒,心癢癢的好想逗一逗他,奈何只能在心里想想,如今宋子恒看著比她還像個黃花大閨女也就算了,她要再像女流氓就真不得了。 蘇婉低頭,把眼底的遺憾之色遮去,默默的穿好衣服,宋子恒也把行李整理好并且打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這才吹了燈回到床上,蘇婉原以為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宋子恒的黃花閨女狀至少得持續(xù)一會兒,沒想到他心理素質(zhì)竟如此好,上床的時候已然恢復(fù)過來,甚至很自然的摟過她,想要雙手將她圈在懷中,蘇婉不得不提醒道:“相公,熱?!?/br> 宋子恒不由得憶起先前自己也是因為她這話失控的,臉頓時紅了,只是夜太暗無人看清。宋子恒到底放開了蘇婉,卻還留了一只手搭在她腰間,平日睡覺宋子恒都一如他性格的四平八穩(wěn),平躺著睡一絲不茍,此刻則側(cè)著身面對著蘇婉而臥,蘇婉也微微向他側(cè)了身,兩張臉距離不過一指,面對面而臥,呼吸交纏,還真有幾分鴛鴦交頸的感覺。 ? ☆、第二十三章 ? 蘇婉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呼吸不暢,不由張開了嘴,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嘴巴被一個柔軟的物體堵住,隨著她啟唇而伺機(jī)入侵,倒也沒有太過分,只輕柔的在她唇內(nèi)側(cè)舔舐,氣息甚是熟悉。蘇婉還未睜眼一探,心下已了然,她此刻有些憊懶,并不想理會,若醒了就得起床送他,折騰一陣再回來睡回頭覺,太影響睡眠質(zhì)量了。 只是好一會兒過去,身上的人還不離去,攪得蘇婉想睡不能睡,蘇婉這才睜開眼,朦朧中對上一雙清透的眸子。 宋子恒不料她這時醒來,與她鼻尖對鼻尖對視半響后,展顏而笑:“不叨擾你了,娘子繼續(xù)睡罷?!?/br> 蘇婉也不跟他客氣,果真繼續(xù)閉上眼,而宋子恒也沒停留太久,在他唇角輕啄了一下,便聽到他下床穿衣的聲音,蘇婉便安心睡過去了。 宋子恒直接拿了包袱出門,小心把門關(guān)上,把包袱放到了堂屋才去的廚房,他娘已經(jīng)起來給需要趕路的他和老大起來做早飯了,宋子恒進(jìn)去喚了一聲,他娘看了他一眼道:“起來了?你哥估摸著也差不過起了。” 宋子恒點了頭,宋母又問:“子恒,你臉怎么紅的?” 宋子恒眼神閃了閃,不由得伸手扇了扇:“屋內(nèi)太熱,估計是悶的?!?/br> “不是生病便好,去洗漱吧,早飯快好了。” 蘇婉一覺醒來,外面已是艷陽高照,她沒有立刻起來,而是從床邊摸出兩三本書,都是宋子恒從書房給她帶出來的游記,里面倒是有提高年號,俱讓她陌生不已,她后來旁敲側(cè)擊的問過宋子恒,才知這幾本書的作者俱已去世近百年,想來年號也不知換過幾輪了。蘇婉只恨自己對歷史了解不多,如若不然,知道前幾仁的帝王年號,想推測出現(xiàn)任也不是難事罷。 當(dāng)然也不是毫無所獲,其中一本游記中偶然提到了本朝名楚,蘇婉臉色不由微凝,答案越來越傾向于她所猜測的那個,即使就快揭曉,她也高興不起來——如若她所想確是事實,要么她是歷史上不存在的人物,要么宋子恒就是陳世美,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值得她高興。 蘇婉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到底是以后該頭疼的事,當(dāng)務(wù)之急,是選個合適的時間進(jìn)宋子恒書房,如果是早些天大伙兒還忙農(nóng)活的時候,她選個宋小妹不趁眼的時機(jī)倒也不難,而現(xiàn)在大大小小都在家,她縱是有借口進(jìn)宋子恒的書房,也絕無可能眾目睽睽之下在里面久待。 這樣想著,蘇婉遺憾的把書放回去,起身開始穿衣服。 這個夏季出奇的燥熱,已有近一個月沒下過雨了,午休后,蘇婉坐在宋小妹屋子里做針線,她雖憊懶,每日學(xué)不過兩個時辰,到底這么大人,縫補已是沒問題的,現(xiàn)在開始學(xué)做荷包。而宋小妹則拿了塊布在剪裁,原本宋小妹是想等去鎮(zhèn)上扯了布回來給她三哥裁兩身衣服的,蘇婉一聽,想到嫁妝里還有幾匹適合男子穿的布,細(xì)棉的純棉的綢的都有,便義不容辭貢獻(xiàn)出來了,原就是給宋子恒準(zhǔn)備的,她倒也沒一股腦兒搬出來,只拿了兩匹細(xì)棉布,白的青的各一匹出來,宋奶奶識貨,一摸就喜得合不攏嘴,直道她還沒見過這么好的布,孫子穿這個定然很好,便想親自動手。 雖然宋奶奶六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