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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牛逼啊,都他媽學(xué)會利用道德綁架了,老子做什么都是錯的!就他媽你有理!”“石客,我……”付言沒想到一句話會把石客激成這樣,一時之間竟然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你你你,你個屁啊!你想說什么?我跟你說,老子是直的,答應(yīng)你完全就是為了氣我媽,當(dāng)初被發(fā)現(xiàn)也是我故意的,反正都好不了了,我也沒什么要對不起你的,我不喜歡你,請你不要再打著喜歡我的旗號做一些讓人惡心的事兒了行嗎?老子承受不起您這么大的手筆。”陸冬握著奶茶的手緊了緊,對于自己現(xiàn)在沒有擼起袖子就是干表示深深的佩服。石客之前的生活陸冬知道的不多,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石客以前經(jīng)歷的,甚至比他想象的,還要讓人心疼。陸冬的手在底下往石客的方向伸過去,摸到手的一瞬間,身后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冬子?石頭?”陸冬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看到任天之后這么高興,就連任天給他發(fā)工資的時候都沒有。陸冬用空著的那只手跟任天打了個招呼,任天看了看陸冬,又看了看剩下的兩個人,笑了笑,走了過去,無比自然的坐在了付言的旁邊,“這么巧?”任天在除了斗地主之外的事兒上智商好像都特別高,陸冬一個眼神就能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任天有時候都自嘲的想著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自己的智商還是因為這事兒是關(guān)于陸冬。這次的親切會談由于任天的到來沒進行下去,付言臉色已經(jīng)差到了極點,他深吸了一口氣,“石客,我希望我們能好好的談?wù)?,我們改天再約個時間好嗎?為……”付言習(xí)慣性的說出那句話,卻在半道上想起了剛才石客的反應(yīng),立馬剎住了車,“我不走,我會等你。”“等你媽了個逼。”石客再次出口成臟。“我會聯(lián)系你,你不要不理我?!备堆哉玖似饋?,從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見對面的兩個人握著的手,付言頓了頓,視線跟陸冬的對上了。陸冬無所謂的看著他,嘴角甚至有點兒上揚,跟臭不要臉的在炫耀著什么一樣。付言張了張嘴,還是沒說話。“嘖嘖嘖,大型修羅場???”任天看著付言走了之后悠閑地翹起了二郎腿,“那人真沒禮貌,見了我也不說聲你好就走,什么素質(zhì)!”陸冬笑了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稀奇啊,居然沒在牌場上浪,跑這邊兒來了?”“獵艷?!比翁煨α诵?,拿起那杯沒動過的奶茶喝了一口,“不客氣?!?/br>陸冬懶得跟任天計較,旁邊還有一個石客在,他沒多余的心思去干別的事兒。石客喊完之后精神有點兒恍惚,壓根都沒感覺到手被人握住了,直到起身打算去個廁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石客手動了動,陸冬立馬就回過了頭,“怎么了?”“我……去個衛(wèi)生間。”石客不好意思的說,手又往外抽了抽。陸冬很自然的放開手,等石客走遠了才跟任天說:“獵艷?送你個艷遇要不要?”任天立馬接了話茬,“剛才那個?”“現(xiàn)在出去說不定還能堵上?!?/br>任天看了看陸冬,過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人家也太可憐了點兒吧,剛被你們這么教育,出門還得碰上個色狼。”任天邊說邊站了起來,“你就想想事兒完了之后怎么謝我吧,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上你一次?!?/br>“你不是下邊的嗎?”陸冬瞥了他一眼。“那不是怕你累么?”任天笑了笑。“滾吧?!?/br>“過兩天來我這邊兒一趟啊,傳單都快壓了一箱子了,前兩天還一個小弟弟問那個又高又帥的教練為什么不來了呢?!?/br>“價錢到位了再說。”“我給你的錢夠多了吧,錢串子吧你!”“多謝夸獎?!标懚Я吮?/br>石客回來的時候任天已經(jīng)不在了,石客想了想坐到了陸冬的對面。“天哥呢?”周宇川他們叫任天天哥,有時候陸冬去健身館的時候?qū)T工也老是你們天哥你們天哥的叫著,石客也跟著叫。“走了,說是不想打擾二人世界。”陸冬把石客面前那杯任天喝過的奶茶換了換,把自己喝過的那杯拿到了石客面前。石客沒說話,剛才在衛(wèi)生間的時候就冷靜下來了,現(xiàn)在突然還有點兒害怕,他冬哥知道這件事兒之后會什么樣。他冬哥并沒有怎么樣,親切的喝完了奶茶之后只字未提,甚至還笑了笑一起回了家。吃完晚飯,石客都快把這件事兒忘了,以為他冬哥說不定看自己可憐只想著安慰自己。不過事實證明小石頭終究是小石頭,剛不過陸冬這尊大佛。剛吃完晚飯,陸冬把門一關(guān),石客覺得周遭的空氣都有點兒涼。“我們來討論一下,這個男朋友的問題?!?/br>直截了當(dāng),絲毫不拖泥帶水。“冬哥,你聽的時候,有沒有覺得我很可憐?”石客企圖岔開話題。“我們來討論這個男朋友的問題?!?/br>“冬哥,我覺得我剛才的時候帥炸了?!?/br>“我們來討論這個男朋友的問題?!?/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霸王票:起靈夫人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7-1709:47:16我欲乘風(fēng)歸去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7-1717:39:24第42章042“冬哥……”石客還沒說完就被陸冬捏住了臉。陸冬右手掐住了石客的下巴,“你說我是不是該去買個彩票,預(yù)測個東西居然這么準,我說什么來著?敢跟別人不清不楚的,我他媽直接上了你?!?/br>“哎喲,饒命饒命!”石客掙扎著往外抽了抽,“我這個可以解釋?!?/br>陸冬剛才有一瞬間差點就直接壓下去了,這智障永遠都在花式試探他的忍耐力。“你知道的,人的每一個階段呢,都有一個叫做青春期的躁動時間,這個時間呢,又被成為叛逆期,就總想做點兒特立獨行的事兒,碰巧呢,我身上這個特立獨行的事兒就是這個,所以我們可以忽略這個。”“我之前就跟他說清楚了,我就是為了氣我媽,結(jié)果那傻子他就拿著我答應(yīng)他這件事兒說個沒完,你說氣人不氣人!”陸冬被石客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石客的鼻子罵“幼稚。”任天出了門沒看見之前那小子,剛才他坐在那邊兒時候,任天就覺得這人長得不錯,玩玩應(yīng)該不錯,他才不管誰和誰是什么關(guān)系,看上了就去勾搭,勾搭上了就是自己的,勾搭不上就不是自己的,這是任天一貫的宗旨。除了在陸冬身上有點兒失效罷了。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