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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身不由己,公主恐怕自小便明白這樣的道理。只是她不信命,才要搏一搏,我也愿為了懷兒的身不由己做些彌補?!?/br>說著季景江就掙扎著要坐起來,周永懷忙扶住他,又給他腰后墊了軟枕。待季景江坐好,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是你的景江哥哥,所以懷兒永遠不用考慮景江如何,景江所做任何決定,自然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不論何時,不論何事,懷兒只管依靠景江便是,因為從今日起,懷兒便是景江最愛之人?!?/br>周永懷錯愕地看著季景江的眼睛,想從里面看出別的什么。夜色靜如水,只有風吹過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周永懷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蠟燭燃燒的聲音。第二卷醉笑紅塵第12章第十一章舊事在季景江看來,周永懷一直都是個缺愛的孩子,所以從小季景江就給他更多的關心與愛護,時間長了,季景江自然而然更關注周永懷,只是這關注卻讓周永懷生出了不該有的感情。奇怪的是,季景江對這樣的周永懷,眼中只有自己的周永懷并不討厭,不管是他給自己下藥,讓自己總是想起那夜;還是景曦宮中關的秘密暗室;亦或是從昏迷中清醒第一眼對上的就是他焦急的雙眸;亦或是現(xiàn)下訴說心中煩悶而泣不成聲的他,都令季景江心動不已。況且,周永懷雖不是女子,卻也是季景江最珍惜的人,又是他最疼愛的弟弟,這些天季景江總是想著不能就這么走了。周永懷是天子,季景江不可能將他“娶”走,即使如此,那他便在宮中陪著他。周永懷總是有忙不完的政務,有許多不肯說與人聽的煩惱。他尚有萬千憂愁,卻凡事都先替自己考慮,這樣的周永懷,季景江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放不下?;蛟S這不是夫妻之情,但是卻也足以稱得上是喜歡,季景江愿意試試,想要用同樣的心情回報這樣的周永懷。“懷兒是喜歡我的吧?”季景江溫柔的笑著,這笑容在周永懷眼中勝過一切。周永懷點頭。“那懷兒知道我也喜歡你嗎?”周永懷搖頭“現(xiàn)在知道了嗎?”周永懷點頭之后拼命搖頭。季景江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他伸手拍了拍床邊,要周永懷坐下。周永懷聽話的坐下。季景江抬起未受傷的右手,摩挲周永懷的下巴,手指所觸之處,是白皙柔嫩的皮膚。“那懷兒可要看好了,我這就證明給你看。”季景江一邊說一邊輕輕捏著周永懷的下巴將他緩緩拉至自己面前。周永懷瞪大了眼睛,季景江吻他,季景江居然吻他!“閉上眼睛?!奔揪敖唑腰c水般的一吻,睜開眼就看到周永懷漲得通紅的臉頰和瞪得巨大的雙眼。“我……哥哥你……”周永懷不可置信地瞪著季景江,想說什么,一張嘴說出來的話卻支離破碎。“懷兒,閉上眼睛。”季景江笑著用手遮住周永懷的眼睛,之后就是一個纏綿深吻,季景江很溫柔,像在對待最寶貴的寶貝一般,直到周永懷快要不能呼吸才肯放開他。周永懷聽見自己的心口急速的心跳聲,季景江放開他良久都還不敢睜開眼。說來也可笑,周永懷身為皇帝,孩子都有兩個了,卻是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心動。“現(xiàn)在知道了嗎?”再問一樣的問題,這次,周永懷閉著眼默默地點了點頭。“懷兒真的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嗎?”季景江看著連耳根都紅透的周永懷,覺得他可愛極了。周永懷睜開眼睛,看到季景江溫柔如水的眼神,連忙害羞地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季景江在他背后輕笑出聲。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趙伯翰的聲音。“皇上,禮賢公子來了?!?/br>“讓他進來?!敝苡缿雁读艘粫?,面上又恢復了平靜。殿門打開,司徒禮賢身穿藍衣走了進來,跪在周永懷的面前。“微臣參見皇上。”“司徒大人平身。”此時的周永懷,渾身散發(fā)出不一樣的氣場,與在季景江面前的完全不一樣。“季少莊主無恙?”司徒禮賢起身后,目光停留在半坐在床上的季景江身上。“謝司徒大人關心,景江無事。”周永懷替季景江掖好被子后,從床上站起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驚鴻扇,然后走到門口。“哥哥好生歇息,朕和司徒大人談些事?!?/br>說完,就帶著司徒禮賢去了偏殿。趙伯翰上了茶后,就退下了,偏殿中只剩下周永懷和司徒禮賢。“關于朕的母妃,司徒大人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時間久遠,微臣尚需些時日。”“朕,不希望再生變數(shù),抓緊些吧?!敝苡缿寻淹媸种械纳茸樱蠒棒嫒趔@鴻,婉若游龍”,乃先皇親筆所書,贈與嫻妃。嫻妃故去后,此扇就由周永懷拿著,后周永懷離開云季山莊之前,將其贈與季景江,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季景江仍然隨身帶著。“目前只知,在衫王出事前,陵王確召董大人入過宮,有衫王身邊老太監(jiān)為證?!鄙劳跏侵苡缿训拇蠡市种芩歼h,母親是先皇后。陵王是三皇兄周銘瑄,母親是趙貴妃。“董明真?”周永懷瞇了眼,像是想到什么的樣子。“是。”“還有侯大將軍。”司徒禮賢略微猶豫,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怎么?”“老太監(jiān)說,曾見過一封密信,上面有侯大將軍的親筆簽名?!?/br>“他怎知侯鴻筆跡?”周永懷挑眉。“大皇子還是太子時,給他看過侯大將軍寫的折子。”“密信現(xiàn)在何處?”“微臣辦事不力,密信仍不知去向,微臣正在全力追查,請皇上再等等?!彼就蕉Y賢看周永懷皺眉,頓時緊張起來,起身就想跪下。周永懷抬手攔住他,并取下腰間玉佩交給他。“司徒大人身中探花,卻屈居宮中,替朕洗清母妃冤屈,本就應是朕感激司徒大人?!?/br>去年的探花郎司徒禮賢,本應有大好前途,人人看好,光宗耀祖。而他卻在這時成為了皇上的男寵,住進了后宮。他的父親司徒員外也因此宣布與他斷絕關系,而他卻有不能說的苦衷,因為不能大張旗鼓,要避人耳目,而且也是后宮發(fā)生之事,司徒禮賢若是身為“男寵”,也更方便在宮中行動。周永懷已封了司徒禮賢為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