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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愧疚之意,你還跟我作對?你有什么資格?” 邊卉眉心聳動,欲言又止。 “方以柔為人,唯利是圖,你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她便會毫不留情的拋棄你,”又嵐說完笑一聲,“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畢竟你也是這樣的人?!?/br> 邊卉:“你別跟我提她!” 又嵐:“嗷對,說錯,你們不一樣,你比起錢,更在乎藝術(shù)。而她卻只看錢。” 邊卉最近有聽說,方以柔截胡又嵐多個棚內(nèi)綜藝的開場舞,把UIN的發(fā)展方向拉到全商業(yè)軌道上,根本不在乎這項藝術(shù),只在乎它能帶來多少收益。 可又能怎么樣呢?她已經(jīng)出局了,她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又嵐對她說這些,難道是要幫她?是這樣嗎?“你對我說這些,是要聯(lián)手?” “哈——”又嵐哂笑一聲,“你以為我是慈善家?” 邊卉:“那你……” 又嵐:“我只是告訴你,自己撞的南墻,血流不止也別回頭?!?/br> 邊卉不吭聲了,坐了一會兒,起身走了。 又嵐回去,站在窗前,看著邊卉走出東茂國際,漸行漸遠(yuǎn),想,應(yīng)該是不會再見了。 很多時候,誰都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錯,自然也就無法阻止刀光劍影。 還好,待它塵埃落定,還能獨善其身,保留一腔熱血和一份初衷。 * 中午,左晴過來跟又嵐吃飯,剛吃一半,就困了。 本來想著回到工作室睡一會兒,誰知道可伶、霍柏居兩個小崽子一會兒也不消停,在整個工作室上躥下跳,也不知道什么事兒這么興奮。 左晴看又嵐實在頭疼,“要不你去修戎中心睡一會兒?!?/br> 又嵐琢磨一下,去了。 修戎中心,秋冊正在看診斷書,看的專注。 又嵐進(jìn)門,跟她打招呼,她沒應(yīng)聲,又嵐干脆走過去,敲敲她腦袋,“來個別人把修戎中心搬空了你都不知道?!?/br> 秋冊抬頭,見是又嵐,“嵐姐,中心也就你跟呂哥不請自來,別人都有預(yù)約?!?/br> 又嵐琢磨一下,還真是。 秋冊:“來找老師嗎?他出國了?!?/br> 又嵐知道他出國了,“我過來待會兒?!?/br> 秋冊點頭,“嗷,那你順便幫我盯著點兒吧,我出趟門?!?/br> 又嵐:“干嘛?” 秋冊把手里資料豎放,戳在桌上,“就你帶來那個叫陳宸樂的病人,好像是病發(fā)了,又回小湯山了。” 又嵐皺眉,難怪廖祖今天請假。 她想一下,“我替你去一趟。” 秋冊皺眉,“可你不懂啊?!?/br> 又嵐:“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而且你又沒實戰(zhàn)過,要是場面不好控制,你應(yīng)付得來?” 秋冊頓半天,“當(dāng)然……當(dāng)然可以……” 又嵐瞥她,“你自己信嗎?” 秋冊腦袋耷拉下來,“可是老師回來會……” 又嵐:“他回來我跟他說。陳宸樂是我員工的女朋友,我管這事兒無可厚非?!?/br> 秋冊終于被又嵐說服,“那好吧?!?/br> 就這樣,又嵐沒上樓,轉(zhuǎn)身出修戎中心,開車去了小湯山。 到小湯山,她給廖祖打電話,沒人接,于是去找莊秦,莊秦倒是在。 莊秦迎她進(jìn)門,給她倒杯茶,“妹子有事兒?” 又嵐喝口茶,也不拐彎抹角,“廖祖最近跟您有聯(lián)系嗎?” 莊秦神色自然,“沒有,好些日子不見他了。” 又嵐點頭,“那以前他在這邊兒時,住在哪兒?” 莊秦挑眉,“怎么?他又回來了?” 又嵐也不瞞他,“廖祖今天跟我請假,我也沒問他什么事兒,這會兒再打電話打不通了,猜測是陳宸樂又犯病了,我琢磨著,沒準(zhǔn)兒又回來了?!?/br> 莊秦眉頭微皺,“這樣……那我?guī)阕咭惶税?。?/br> 又嵐:“謝謝莊總。” 莊秦:“客氣?!?/br> 從莊秦私宅出來,兩人奔向現(xiàn)代園區(qū)一期房,最后一幢樓,九層。 在門口,莊秦說:“就這兒了,”說完敲門,“廖祖?在家嗎?” 里頭一點動靜沒有,又嵐覺得不妙,上手敲兩下,“廖祖!我是又嵐!” 莊秦攔下她,“可能真沒在,我再給他打個電話?!?/br> 又嵐不是個敏感的人,但她卻覺得事兒不簡單。 莊秦給廖祖又打個電話,沒人接,安慰又嵐,“別擔(dān)心,應(yīng)該不會出事兒。” 要放在以前,她不覺得有什么事,但現(xiàn)在,在看過那么多精神方面疾病的患者之后,她真的不敢再小看這類病癥患者的毀滅力。 莊秦把又嵐帶回私宅,路上一直在寬她的心,又嵐一句沒聽進(jìn)去。 在莊秦會客廳里,又嵐本想給修戎打電話,但看一眼時間,推算一下,發(fā)現(xiàn)那頭還在凌晨,打消了這個念頭。 莊秦給她倒一杯熱茶,端到跟前,“聽說陳宸樂也是你幫忙找的醫(yī)生,你的心還挺大。” 又嵐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聽誰說。她端起茶杯,呷一口,“于廖祖而言,沒什么能比陳宸樂重要,于我而言,The Blue不能沒有廖祖,所以陳宸樂于我來說,同樣重要。” 莊秦笑,“你大可以順著我的話說?!?/br> 又嵐:“吹牛逼?說自己確實心很大?能裝天下?我干不來?!?/br> 莊秦頓半晌,“你跟你媽,完全不一樣?!?/br> 又嵐:“正常,她沒養(yǎng)過我,也沒教過我,我自然不像她?!?/br> 莊秦沒吭聲。 這時,電話響了,又嵐的。 一個陌生號碼。她接起來,“喂?” 對方是一個粗糙的男聲,“廖祖和陳宸樂在我這兒,想換他們,親自來?!?/br> 又嵐摁下錄音鍵,好整以暇,“條件就是我去換人,是嗎?” 對方回:“是。” 又嵐笑,“你的目的要是我,那你綁他們干什么?你以為我是救世主?” 對方回:“你可以不換,只不過要給他們收尸了?!?/br> 說完掛了。 莊秦走近,“找到了?” 又嵐搖頭,沒說話,把通話錄音、來電號碼給呂字圩發(fā)過去,隨后打過去。 呂字圩午覺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喂?” 又嵐直奔主題,“我給你發(fā)過去條語音,你識別一下,順便查查那電話號碼五分鐘前信號顯示在哪兒?!?/br> 呂字圩沒聽懂,“什么?” 又嵐又重復(fù)一遍,之后說:“對方說廖祖和陳宸樂被綁架了,要我去換,可并沒有說他們位置在哪兒,所以要么是惡作劇,要么是知道我會通過你來找他們的位置。如果是后者,那我們都有麻煩了?!?/br> 呂字圩終于清醒了,馬上出辦公室,叫兩個技術(shù),把又嵐發(fā)來的消息發(fā)過去,“給我查查音頻和信號源。” 技術(shù)員能力一百分,噼啪兩下就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