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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設(shè)了這個圈套。” “夠了!”秦牧怒吼著打斷了她的話,指著她的鼻子說道,“若不是為了幾個兒女,我早就休了你!如今你居然膽敢禍害我的子嗣,明天我就讓你哥哥把你接回娘家?!?/br> 把她接回娘家?這和休了她有什么區(qū)別? “你要休了我?好啊,那我就到衙門里告你,你寵妾滅妻!看看到時候丟人現(xiàn)眼的是吳家,還是秦家!”吳氏尖叫。 正在這時,白芷大著膽子進(jìn)來:“二老爺,二夫人,出大事了,大爺把三爺捆了扔進(jìn)了水池里。” 二七零章 番卜算 秦瑛會泅水,可被牛皮繩捆得動彈不得,雖然不至于淹死,但是已過中秋,池水寒意襲人,秦瑛被谷風(fēng)園的人接回來時,凍得面白唇青,吳氏嚇得半死,忘記了正和秦牧吵架,哭著讓秦牧去找秦玨算帳。 秦牧氣得嘴唇發(fā)抖,秦玨太過份了,竟然把秦瑛扔進(jìn)水池里面。 可是如果指責(zé)秦玨,他卻沒有理由。 秦玨是長兄,他是有權(quán)利懲罰弟弟的,更何況秦瑛受罰的原因是不敬高堂。 不敬高堂這四個字,放在哪里都是大事,如果傳揚(yáng)出去,秦瑛身敗名裂,功名也能取消。 但是秦瑛和吳氏爭吵在先,驚動了四太太,也驚動了秦家大老爺秦?zé)?,就是把族中幾位老祖宗請過來,也沒有人會說秦玨做得不對。 如果吳氏沒有禍害孫兒,禍害庶子,又怎會有今天的這一切,說來說去,都是這個女人的事! “母親在世時,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你可還記得?”秦牧質(zhì)問道。 吳氏愣了一下,止住了哭聲。 秦牧沒等她回答,便自顧自說了下去:“母親說過,女嫁錯郎毀一代,男娶錯妻毀三代。我直到今日才明白其中道理,可惜太晚了。以后懷安有了孩子,不論男女都不許你插手?!?/br> 懷安是秦瑛的表字。 秦牧拂袖離去,吳氏便問一旁的霞嬤嬤:“二老爺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孫兒為何不讓我來插手,不去學(xué)堂的時候,我不管那讓誰來管?” 說完這話,她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都低著頭,恨不能鉆到土里去,什么都沒有聽到。 霞嬤嬤大驚失色,低聲說道:“我的好夫人啊,快別說了,這是以后的事,大夫就要來了,您還是快點想想該怎么說吧,若是傳出去是因為那個原因被大爺處罰的,三爺就麻煩了?!?/br> 吳氏這才回過神來,是啊,秦瑛還躺在羅漢椅上,大夫來了看到這個樣子,還要有番說辭才好。 最可恨就是秦玨,竟然使出這等手段對付自己的堂弟,還有沒有人倫之道了? 罵這些時,吳氏早就忘了這些年她在秦玨身上做過的那些事了。 秦牧很生氣,從谷風(fēng)園出來,便去了楚茨園。 秦?zé)钫蚯冂鹘淮恍┦拢弥麃砹?,秦琪連忙告退。 秦牧陰沉著臉走進(jìn)來,看到秦?zé)蠲媲岸逊诺暮窈褚晦麕け?,道:“大哥,出了這么大的事,您倒還有心情算帳?玉章快要捅破天了。” 秦瑛是被抬進(jìn)谷風(fēng)園的,這件事秦?zé)钜呀?jīng)知道了。 他淡淡地道:“懷安雖然有錯,但玉章出手也重了些,我會訓(xùn)斥他的?!?/br> 訓(xùn)斥?你的兒子險些把我的兒子淹死,就是一句訓(xùn)斥? 秦牧冷笑:“大哥,您對孩子未免太過溺愛了,這才讓他今日險些釀成大錯,好在懷安身體硬朗,否則有個三長兩短,大哥,您要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 秦?zé)钭旖囚怍?,終歸沒有說出話來。 見秦?zé)畈徽Z,秦牧森然道:“大哥,懷安是秦家人,玉章鬧得再大,也是咱們秦家的事,我這個當(dāng)叔父的,斷不會與他計較,但是他日他若是出仕,也是這樣為人處世,大哥,到那個時候,有些事情可就不是能捂住蓋住的吧,就算他有斬殺寧王的大功,您認(rèn)為今上仍會容得下他?到那個時候,整個秦家都要為他陪葬!” 說到后面,秦牧聲色俱厲。 秦?zé)钕蚝笱鲈谝巫由希]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睜開雙眼,對滿臉怒氣的秦牧說道:“下個月就要下聘了,到時我和羅沛然商量一下,把婚期定下來,成親了就是大人了,玉章行事也能收斂些?!?/br> 秦牧在心中鄙夷,大哥是越發(fā)沒用了,竟然連這種通過成親制約兒子的辦法也能想出來,真是管理庶務(wù)太久了,整日和商賈們打交道,說話辦事宛如婦人,連主見也沒有。 “我可聽說那位羅家小姐以前口不能言,如今雖然病好,想來仍舊口拙,大哥想讓她幫著勸說玉章,怕是會貽笑大方?!鼻啬琳f道。 秦?zé)铑~頭的青筋動了動,終于還是沒有忍住,不悅道:“二弟,羅家小姐是閏閣女子,她的事情外人不足道也?!?/br> 話外音,你一個做叔伯公公的,有什么臉說三道四。 秦牧也覺失言,干笑兩聲,岔開話題,對秦?zé)畹溃骸敖o玉章早點成親也好,省得他整日在外花天酒地,惹些禍端?!?/br> 送走秦牧,秦?zé)瞠氉栽跁坷锟葑季谩?/br> 他看著書案上的淺綠玉樹根筆洗,那是父親秦老太爺給他的。 父親大人啊,您可知道您給秦家埋下了多么大的禍端?。?/br> 他嘆了口氣,從書架上拿過一本黃歷,翻看了一會兒,又取出秦玨和羅錦言的生辰八字,用筆在紙上測算。 次日一早,他把抄在紙上的幾個日子交給長隨大圍:“拿上我的名帖,連同這張紙送去欽天監(jiān),交給黎監(jiān)正,就說我不便到他衙門里去,請他幫忙掌掌眼。” 到了傍晚時分,欽天監(jiān)的日子便測算出來了,看著紙箋上的三個最適合秦玨和羅錦言的日子,秦?zé)钅樕辖K于露出了笑意。 無論如何,讓秦玨早日娶妻生子,延續(xù)血脈,也算是完成了父親的一個心愿。 秦玨并不知道這些事,一大早,他便來到楊樹胡同拜訪李毅。 他還只是在李毅剛到京城時,跟著秦?zé)顏磉^一次,之后就下場了,也就沒有時間再過來。 李毅很高興,讓李青風(fēng)作陪,留他用飯。 用過午膳,三人坐在宴息室里飲茶,李青風(fēng)道:“都是陳茶,玉章不要嫌棄。” 秦玨笑道:“如今福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