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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道桃花綠柳的花堤。 如果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羅錦言心里被填得滿滿的,說不出是苦是甜。 她站在花堤上,晚風(fēng)吹起她的長裙,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少年,卻正對上他含笑的眼眸。 花堤上也掛著彩燈,燈光下,他的眼中眸光流轉(zhuǎn),帶了幾分綺麗,幾分瀲滟。 “秦......玉章,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話一出口,羅錦言覺得自己問得真傻。 秦玨輕輕松開她的手,卻用雙手抱住她的手臂,低聲笑了:“你不是說過,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是啊,上輩子他欠她的。 羅錦言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昆明湖邊那個冷峻如刀的男人。 十幾年后,眼前溫暖如春的少年會變成前世的樣子嗎? 今生她已經(jīng)嫁給了他,自然不會再有趙思,但是他是不是還會像前世那樣背信棄義? 趙思...... 許多許多年過去了,趙思的影子越來越淡了,但那種鉆心的疼痛卻依然還在。 看到她眼中忽然閃過的迷惘,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秦玨不想給她開小差的機會。 “惜惜,前年我回到京城,家里正在給我議親,我好不容易把這件事全都辦清,就發(fā)現(xiàn)我可能來不及了,那天從楊樹胡同回來,我心里像刀割一樣,一想到你會嫁給霍星,我就什么都不想顧及,想把你搶了帶走?!?/br> “那時我甚至不敢想,會有這么一天,我陪著你在自家園子里散步,所以我只能厚著臉皮往岳父面前湊,好在他老人家慧眼識珠,將你嫁給了我。惜惜,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高興。” 他沒有告訴羅錦言,那天他站在楊樹胡同外面,看到霍星牽著湯圓出來,那時他滿嘴都是酸水。 羅錦言看著他明亮的眼睛,問道:“你身上的傷不用換藥嗎?” “你給我換嗎?” “我只給你換一處,另一處你自己換?!?/br> “我自己換很費勁。” “誰讓你刺到那個地方,活該!” 第三一二章 回門宴 像昨天一樣,羅錦言給秦玨把左邊腋下的傷口換了藥,便拿了耙鏡讓他自己換。 秦玨笑著換藥,卻不時瞄向手拿耙鏡緊閉雙眼的羅錦言。 看著看著,手里拿沒了準(zhǔn)頭,手指摁在傷口處,輕哼了一聲,然后他就看到羅錦言的一只眼睛張開了一條縫,接著飛快地閉上。 淘氣的小丫頭,看到什么了? 換好藥,羅錦言這才想起早上秦?zé)罱o的那只匣子。 既然是葉氏的嫁妝,羅錦言覺得應(yīng)該和秦玨一起打開,如果是首飾頭面,珠寶玉器,她就收起來,可如果是田契房契,還是交給秦玨,讓他去打理,萬一兩人以后和離的時候,不要為了這些收益撕扯不清。 “父親賞的那只匣子,原封不動收在庫里了,我讓人拿來打開看看吧?!彼龁柕馈?/br> 秦玨看看百寶閣上的西洋琺瑯鐘,道:“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回楊樹胡同,改天再看吧?!?/br> 他好像對里面的東西并不好奇,也是,他既然知道那是葉氏的嫁妝,那就是曾經(jīng)看過。 想到這里,羅錦言不由想起他送過她的那對鐲子,便問:“你給過我一對玉鐲子,也是婆婆留下的嗎?” 秦玨見她開口父親,閉口婆婆,叫得很順,心情就越發(fā)好了,他溫聲說道:“那不是我娘的東西,是祖母留下的?!?/br> 說到這里,兩人不約而同一起想到今天二夫人吳氏的那對鐲子,秦玨便道:“我二嬸管著后宅的中饋,但也只是后宅而已,明遠(yuǎn)堂她插不進手,就連我爹也管不著,明遠(yuǎn)堂有自己的帳房,小廝和丫鬟的四季衣裳也是分開做的,銀錢上的事她為難不了你,你也不用看她的臉色?!?/br> 羅錦言嘴里答應(yīng)著,心里卻在腹誹,你能慫恿宗親們不讓秦牧進祠堂,那是因為你是秦老太爺?shù)男母螌氊?,我初來乍到,你能不看吳氏的臉色,我卻只能看著,好在吳氏一看就是個拎不清的,有這么一個人在前面當(dāng)沙包,我倒是還能逍遙自在。 秦玨見她像是在應(yīng)付,以為是吳氏讓她膈應(yīng)了,立刻心疼起來,他的媳婦昨天才嫁進來,二嬸今天就來了這么一出,惜惜在娘家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哪里受過這個委屈。 “你放心,等到你從娘家住完對月,我就想辦法把對牌拿過來,讓你主持府里的中饋?!?/br> 羅錦言一聽,嚇了一跳,連忙搖頭:“不要不要,還是讓嬸嬸們管著吧,就像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 她腦子進水才會搶著主持中饋,就算能從中賺點私房錢,可那些雜七雜八的事,還不夠煩心的,她嫁妝豐厚,根本不缺銀子,再說,就算真缺銀子,她也懶的在柴米油鹽里摳錢,聽聽?wèi)颍纯磿?,養(yǎng)養(yǎng)花,逗逗狗,成親以后比當(dāng)姑娘時要自由多了,她可不想管那些勞心事。 看秦玨一臉的不悅,羅錦言真擔(dān)心他去爭這個,伸手扯扯他的衣裳,道:“若是主持中饋,就要一大早去給那些婆子們示下,我還想每天睡到自然醒?!?/br> 聽她這么說,秦玨才是真的相信了,他看著她,臉上都是笑:“在娘家時不能每天睡到自然醒?” “能啊,可是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睆埵想m然免了她的早上請安,可畢竟是家有長輩。 秦玨哈哈大笑,問她:“除了每天睡到自然醒,還想做點什么事?” 羅錦言想都不想:“想去哪里就去哪兒。” 秦玨撫額,嘆了口氣:“我已經(jīng)出仕,即使不忙,也不能隨意出京,只能等到休沐時陪你出去走走,可也不能走得太遠(yuǎn)?!?/br>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你別想著自己離京出門游歷,不但我不會答應(yīng),岳父大人也不會?!?/br> 羅錦言橫了他一眼,起身上床,拉了薄被,道:“我困了,要睡覺?!?/br> 服侍她的丫鬟都知道,這是她不高興的表現(xiàn),但秦玨不知道,見她說睡就睡,怔怔一刻,乖乖地睡到羅漢床上。 羅錦言沒有不讓他上床,是他在床上睡不著,明天要回楊樹胡同,他不想讓岳父看出他沒有精神。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李青風(fēng)和羅建昌便來接羅錦言了,兩人先去見過秦?zé)?,秦?zé)罱o兩位舅爺?shù)氖敲咳艘惶孜姆克膶?,可惜這兩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