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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大爺,三爺他們把策論文章默寫下來,由大老爺、諧太爺、二老爺、二房烑大老爺一一過目,是咱家大老爺?shù)谝粋€(gè)品評(píng)的。” 明月記性很好,把秦?zé)钤u(píng)文時(shí)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背了出來。 秦玨冷笑連連,豫哥兒從沒聽過父親這樣笑,小孩子對(duì)大人的喜惡有著本能的直覺。他用小手摸摸父親繃緊的臉頰,問道:“爹爹,不生氣?!?/br> 秦玨嘆了口氣,豫哥兒和元姐兒都遺傳了羅錦言的善解人意,他忍不住抱緊了豫哥兒,柔聲道:“等到豫哥兒去考科舉,爹爹也給你品評(píng)文章如何?” 豫哥兒哪里能聽懂這些,可他能感覺到父親對(duì)他的寵愛,他開心地大聲說道:“好?!?/br> 他的聲音輕脆甜美,秦玨心里一松,剛才那些患得患失煙消云散。 他親親兒子的小臉蛋,笑著說道:“明年豫哥兒去跟著外公讀書好不好?” “好!”這次豫哥兒的聲音更大,他喜歡外公,每次見到外公,外公總會(huì)給他好東西。 “那我們回家找娘和meimei,好不好?”秦玨又問。 “好!”豫哥兒說完,眼睛卻看向花亭外面,他指著那一樹含苞待放的海棠,“給娘帶回去?!?/br> 秦玨憐惜地又親親豫哥兒,笑道:“臭小子,你比爹爹還會(huì)討你娘開心啊?!?/br> 豫哥兒似懂非懂,捂著小嘴笑了起來。 秦玨回來時(shí),帶回七八支海棠花蕊,一進(jìn)門就對(duì)羅錦言道:“找只甜白瓷的薄胎梅瓶插起來,養(yǎng)上幾天就能開花了。” 羅錦言笑道:“你怎么連樹枝一起給折回來了,多可惜。” 秦玨指指豫哥兒,道:“你兒子的主意,他讓我折回來送給你的?!?/br> 羅錦言不信,可還是抱起兒子啪啪地親了幾口。 乳娘們抱了兩個(gè)孩子去睡覺,羅錦言這才問秦玨:“你看是這幾天去紅螺寺,還是等到放榜之后?” 秦玨道:“就這兩天吧,你安排一下,我隨時(shí)都能告假。” 羅錦言問道:“這樣好嗎?多等幾日也就放榜了?!?/br> 秦玨伸手給羅錦言脫去中衣,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放榜之后還有殿試,殿試之后還要考庶吉士,全都考完就到了五月底了,沒完沒了,還不知又會(huì)有些什么。管他們呢,考會(huì)試的又沒有我們兒子。” 羅錦言噗哧笑出來,拽拽他的耳朵,道:“你啊,凈胡說,豫哥兒還沒啟蒙呢?!?/br> 秦玨笑道:“我沒有胡說,我和豫哥兒說好了,明年就讓他去楊樹胡同,跟著外公去讀書,你也好脫出身來,好好照顧老三。” 原來是要把皮小子打發(fā)出去。 羅錦言莞爾,摸摸平坦的小腹,嘆了口氣:“這個(gè)月的小日子又是如期來的。” 秦玨捧起她的臉蛋,給了她一個(gè)長(zhǎng)長(zhǎng)的吻:“播種的老農(nóng)都不急,你急什么?” 羅錦言怔了怔,才琢磨出是什么意思,她攀著秦玨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要臉,說話這么難聽?!?/br> 秦玨哈哈大笑,起身把她壓倒在床上:“老農(nóng)要種田了......” 第六二七章 海棠春 從那天起,秦玨便沒有再過問科舉的事。 秦瑛和其他三人來明遠(yuǎn)堂見他,他也借口有事回絕了。 其實(shí)他沒有什么事,只要看到兩個(gè)孩子沒在羅錦言身邊,便不分白天還是晚上,拉著羅錦言去種田。 以至于到了啟程去紅螺寺的那天,羅錦言是被他半扶半抱上了馬車。 上了車,羅錦言靠在他的懷里,睡著昏天黑地。 在秦家,睡覺這件事是能傳染的。 剛剛還沉浸在又能在馬車上尋寶樂趣中的元姐兒,看到娘睡著了,她也打起哈欠,在爹的懷里擠出一小點(diǎn)位置,倒頭就睡。 豫哥兒一個(gè)人玩了一會(huì)兒,見meimei睡著了,不能和他玩,他也覺得沒意思,靠在他娘懷里也睡了。 秦玨無語地看著面前睡姿不佳的母子三人,索性也閉眼假寐,卻沒忘把手探進(jìn)羅錦言胸口的衣襟里。 到達(dá)紅螺寺時(shí)已是晌午,羅錦言睡了一路,也沒有胃口去吃寺里的素齋,她吃了幾塊從府里帶來的點(diǎn)心,便倒頭再睡。 兩個(gè)孩子則和秦玨一起,吃了柳籃豆腐,又喝了小半鍋白粥。 羅錦言一覺醒來,秦玨已經(jīng)帶著兩個(gè)孩子出去玩了。 她還是懶懶地不想動(dòng)。 這幾天她這塊好地,被秦玨耕種得太過頻繁,還美其名曰到寺里后就不能再種田了,所以現(xiàn)在要種個(gè)夠本。 羅錦言想起秦玨,嘴角便噙了一抹笑,可是隨即想到來紅螺寺的目的,她的笑意便漸漸淡了下來。 她還沒有想過要怎樣對(duì)秦玨說起這件事。 這樣一想,心緒便又亂了,索性先不去想了,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晚膳的時(shí)候,豫哥兒興高采烈的告訴她:“扔錢了,扔了好多錢?!?/br> 見元姐兒沒說話,豫哥兒又替元姐兒說:“meimei也扔了,爹爹也扔了?!?/br> 說完,撅起小嘴:“就是娘沒有扔?!?/br> 羅錦言知道豫哥兒說的扔錢,一定是秦玨帶他們?nèi)チ嗽S愿池。 她笑著問豫哥兒:“豫哥兒沒有替娘扔錢嗎?” 豫哥兒很委屈地?fù)u搖頭:“沒有,爹不讓。” 那樣子,倒像是給秦玨告狀。 羅錦言忍俊不已,秦玨則板起臉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娘的那份,是爹爹替她扔的,你又沒看到,怎么就知道爹爹沒給你娘扔啊,男子漢大丈夫,事情沒有弄清楚就瞎嚷嚷,成何體統(tǒng)?” 豫哥兒剛才的興奮全沒了,他耷拉著小腦袋,沒精打彩地用勺子戳著碗里的米飯,飯粒濺得到處都是。 秦玨的臉色更沉,指著桌上的飯粒訓(xùn)斥道:“全都撿干凈,讓爹爹看到還有一粒,以后也不帶你出來了?!?/br> 豫哥兒小聲答應(yīng)著,放下勺子,用小手把桌上的飯粒一顆顆撿起來,放到嘴里吃了。 羅錦言看著心疼得差點(diǎn)哭出來,可她也知道,秦玨管兒子時(shí),她是不能插嘴的,她索性也埋頭吃飯,強(qiáng)忍著不去看兒子。 元姐兒一直很認(rèn)真地用小勺吃著米飯和素菜,見哥哥做了錯(cuò)事被爹爹訓(xùn)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