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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夫人?她是......她是......郡主她還活著?” 他是見過葉氏的,以前怎么沒有想到呢,葉氏的年紀(jì)豈不就是和小郡主差不多大?如果皇太孫趙奕沒有死,那么小郡主也有可能逃過了一劫。 秦玨點(diǎn)點(diǎn)頭:“我娘就是植太子的嫡女,南邊的皇太孫趙奕就是我的嫡親舅舅?!?/br> 他說的是植太子,而非趙極給的那個惡意滿滿的封號厲太子。 羅紹坐回到太師椅上,臉上陰晴不定,秦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岳父,岳父不會是后悔把惜惜嫁給他了吧? “岳父,您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局勢不可收拾,我拼了性命也會保住惜惜和孩子們,我之前沒有告訴您,也是不想讓您跟著擔(dān)心,我沒有要隱瞞您的意思,您肯把惜惜許配給我,是我的福氣,我不會連累惜惜,一定不會。” 羅紹擺擺手,這小子想什么呢,我閨女給你生了四個孩子,難道還舍得甩了你嗎? “算了算了,皇太孫是先皇正統(tǒng),若是有朝一日他坐了龍椅,羅家也不算是亂臣賊子,我也不用愧對列祖列宗。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天不留你在這兒用飯了?!?/br> 羅紹要靜一靜,先前知道葉氏是秦玨生母時,他倒也沒有多想,可現(xiàn)在這消息讓他有些吃不消了,他要緩緩神,好好思考一下。 秦玨一臉懵懂地走出了楊樹胡同,岳父這是什么意思?迫不得已?嫌棄他了? 他和羅紹在屋里說話的時候,身邊服侍的人都被遣了出來,因此明月和空山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出了什么事了,這么多年了,除非大爺急著回去,親家老爺都會留大爺吃了飯再走,可今天大爺卻是灰溜溜地自己出來了。 第**八章 不回頭 女婿走后,羅紹獨(dú)自坐在書房里,望著墻上的那幅寒梅圖發(fā)呆。 李氏泉下有知,會不會責(zé)怪他?責(zé)怪他把寶貝女兒嫁給了厲太子的外孫? 當(dāng)初他覺得這個女婿哪里都好,若是雞蛋里挑骨頭,那就是秦家太過復(fù)雜,擔(dān)心女兒嫁過去會受委屈。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與秦玨真正的身份相比,秦家那真是太簡單了。 親戚們明爭暗斗,也比不過皇家的同室cao戈。 難怪當(dāng)年他還覺奇怪,秦老太爺怎會給秦?zé)钊⒘藗€沒有家世門第的填房,卻原來不是沒有門第,而是這門第太高了,高得讓人心驚膽寒。 現(xiàn)在看來,秦老太爺定是對葉氏的身世一清二楚,否則他不點(diǎn)頭,葉氏決不能進(jìn)秦家大門。 秦老太爺是想什么了?就是為了保留厲太子的骨血?還是想改良秦家的血脈? 好像確實(shí)改良了,秦玨的脾氣品性和行事風(fēng)格,與秦?zé)罱厝徊煌?,與秦家其他人也不一樣。 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呢?這分明像極了當(dāng)今天子。 但卻又不是完全相像,畢竟是秦家子弟,秦玨比當(dāng)今天子更懂得禮義廉恥。 秦家祖上也是義字當(dāng)頭的,可是一代一代傳下來,卻少了祖先的血性。直到出了一個秦玨,才讓人時時想起當(dāng)年的烈公,秦家兩塊義字牌匾,隔了一兩百年。 唉,羅紹捫心自問,他也喜歡這樣的男兒,年少的時候,他也曾夢想成為這樣的人,年少多金,英俊瀟灑,文可定國,武可安邦。 當(dāng)然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這只是夢想而已。 所以后來他遇到秦玨后,便歡天喜地讓秦玨做了自己的女婿。 他自豪了這么多年,他一直認(rèn)為,這是他平生做出的最高明的決定。 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是好還是不好呢? 是給了女兒一個錦繡人生,還是讓女兒落到險象環(huán)生的境地? 羅紹起身,把原本就掩著的房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然后坐到那幅寒梅圖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聽說秦玨來了,張氏便到廚房里張羅晚飯,準(zhǔn)備親自下廚炒幾個拿手菜。正在這時,小丫鬟跑過來:“太太,大姑爺走了,老爺沒留大姑爺用飯?!?/br> “走了?是家里有事嗎?什么事?大姑奶奶沒事吧?”張氏急忙問道,她自幼長在官宦人家,當(dāng)年鳳陽先生可沒少“惹事生非”,錦衣衛(wèi)都到家里去抓人了,這些日子外面發(fā)生的事她也聽說了,聽說秦玨沒有留下用飯,她立刻便多想了。 小丫鬟搖頭:“沒有,大姑爺走的時候不像是著急的樣子,慢吞吞的,無精打采。對了,看到小的也沒打賞。” 這小丫鬟只有八、九歲,每天都給張氏到前院傳話,秦玨知道她是張氏身邊的人,每次遇到都會打賞。 嗯,一向大方的大姑爺連打賞都忘了,那一定是出事了,所以她才飛奔著跑回來報信。 張氏又問旁邊的丫鬟:“大爺和二爺呢?” “兩位爺在西跨院呢,先生留的功課還沒有做完。”丫鬟說道。 張氏沉下臉下,羅紹對大女婿極是看重,平時秦玨走的時候,都會讓天賜和地養(yǎng)把姐夫送出門去。 今天秦玨走了,天賜和地養(yǎng)還在自己房里做功課。 張氏放下手里的鍋鏟,凈了手,便去了前院。 書房的房門緊閉,遠(yuǎn)山垂手站在廡廊下,看到張氏來了,他連忙迎上來,把張氏擋在臺階下面。 “老爺一個人在里面?”張氏不疑有他,指指書房。 遠(yuǎn)山忙道:“國子監(jiān)有份季考的卷子,老爺要親自擬題,這會兒正忙著,讓小的們不要打擾他?!?/br> 季考的考卷,那是要靜下心來出題的。 以往羅紹也常常這樣,張氏倒也不覺什么,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 她問遠(yuǎn)山:“就是因?yàn)槔蠣斠隹季恚艣]留大姑爺用飯?” 遠(yuǎn)山道:“可......可能吧,不,就是這個原因,老爺有事,大姑爺也是忙人,就急著回去了。” 張氏意味深長地看了遠(yuǎn)山一眼,說謊都不會,倒是隨了你家老爺。 遠(yuǎn)山說到考卷,她還真是差一點(diǎn)就相信了,羅紹再忙,也不會讓秦玨自己出門。 她給了柳嬤嬤一個眼色,柳嬤嬤沉著臉,一把將攔在前面的遠(yuǎn)山推開,張氏昂然走了過去。 遠(yuǎn)山雖然有把子力氣,可是他也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