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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吧”,說著把杯子遞給了陳靖遠。然后吞吞吐吐的說:“小遠,哥哥不在意你是不是同性戀,但是平時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陳靖遠被陳靖飛的話激怒了,究竟他這么做的原因是為了什么。他出去找男人,不就是為了讓自己這一顆丑陋的心不要再去肖想哥哥嗎?現(xiàn)在可好,被哥哥說,注意安全,注意個鬼??!他一怒之下摔了杯子,趁著陳靖飛呆住之際,猛地貼近吻住了他朝思暮想的嘴唇。被吻住的陳靖飛慌忙的掙扎,卻也沒能掙開。時間過去了片刻,陳靖遠離開了陳靖飛的嘴唇,他饜足的舔了舔嘴唇,臉色微紅,面如桃花。好不容易掙開的陳靖飛很生氣,嘴唇都腫了,憤怒的大吼了一聲:“你瘋了嗎!”。聽到陳靖飛的吼聲,陳靖遠也不甘示弱的說,“瘋了?你說我瘋了?呵,我陳靖遠自從八歲那一年后我就瘋了!”。“我是瘋了,沒錯,如果我沒瘋的話,怎么會愛上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你知道嗎?陳靖飛,我愛你?!?/br>“不是親人之間的愛,是情人之間的愛。”“我愛你,我的哥哥。”陳靖飛被陳靖遠的話嚇到,轉(zhuǎn)身就想跑,卻被身后的陳靖遠緊緊的抱住,又一次,讓他無法掙脫,陳靖遠的炙熱呼吸從背后傳到了他的脖子上,溫暖的氣息,竟然讓他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然后他感受到了溫?zé)岬纳囝^舔在他脖子上的感覺。“做個交易如何,現(xiàn)在你陳靖飛已經(jīng)不是陳家的繼承人了,而我陳靖遠才是陳家的繼承人,你治病的錢,還有學(xué)習(xí)的費用,都是陳家,也就是我出的,你說,你應(yīng)不應(yīng)該有些回報???”背后陳靖遠的聲音,如同惡魔。是的,他的確用了陳家的錢,但是他以為他和陳靖遠已經(jīng)和好了,他又是陳家的長子,用一下陳家的錢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的。但是現(xiàn)在,陳靖遠的說法,又讓他悔不當(dāng)初。不過,用也用了,花也花了,還有女兒上學(xué)的問題,一起的活動都需要資金的支持。“哥哥,我知道你沒錢償還,但是我因為足夠的愛你,為了你甚至愿意傾盡家產(chǎn),所以你愿意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嗎?我親愛的哥哥。”他知道他的話很不可理喻,也知道他提出了過分的要求,他借著酒精的作用做了很多平時不敢的事情,感受到懷里哥哥身體的僵硬,他真的很希望哥哥能糊涂一下,答應(yīng)他的要求。“嗯”他以為他聽錯了,但是他的確聽到哥哥嗯了一聲,這是代表哥哥答應(yīng)了?有點激動,酒精沖上大腦,他一下子竟然就醉倒了。當(dāng)?shù)诙煨褋淼臅r候,一睜開眼,他仍然記得哥哥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他現(xiàn)在要去找哥哥兌現(xiàn),他現(xiàn)在可是很“需要”哥哥的身體的!不過,陳靖飛之前好像誤會了什么——等到陳靖遠跑到樓下的時候,看到桌上一張合同,陳靖遠一口老血悶在胸口吐不出來,合同上面清楚的寫著‘為了清償債務(wù),我陳靖飛主動簽署這份勞動合同,愿意為陳靖遠做工十年,期間的工資收入都歸陳靖遠所有’。看到了這一張合同,陳靖遠再也忍不住了,怒吼出聲,他說的用“身體償還”不是這個用“身體償還”啊!*******陳靖飛給陳靖遠打工了十年,一開始他就算清楚了,根據(jù)這些年的人民幣的利率浮動變化,這十年的幣值應(yīng)該相對穩(wěn)定,計算上平時的住宿費和飲食費,加上學(xué)習(xí)費醫(yī)藥費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費用,這十年應(yīng)該算是能持平。不過,他漏算了一點,就是陳靖遠對他的愛。十年的時間,不長,不遠。但足以改變一切,對于陳靖飛的愛意,陳靖飛不知道是該接受還是不接受,他不再是曾經(jīng)容易沖動的少年了,生活磨平了他身上的棱角。越是艱難的生活,也讓他珍惜現(xiàn)在。當(dāng)陳靖遠再一次吻他的時候,他沒有掙扎,僅僅是平靜的接受了這個吻。人不是石頭,是擁有感情的生物,即便是再堅硬的心,也總會有一天會被執(zhí)著所感動的,特別是經(jīng)歷了許多的陳靖飛亦是如此。作者有話要說:☆、邢健為什么人一定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難道平時只要看到他的微笑,不就滿足了嗎?*******聶嘯乾成了邢家的干兒子,自然邢健的婚禮,他一定是要參加的。邢健要結(jié)婚了,對象時他當(dāng)初相親的那個女孩子,后來邢健玩的那個游戲越來越發(fā)達,甚至可以跨服玩,于是邢健自然就和那個女孩走到了一起。大學(xué)畢業(yè)三年的邢健已經(jīng)是一所高中數(shù)學(xué)老師了,工這份作還算不錯,薪水不少,假期也長,他對這份工作很滿意。他的新婚妻子是隔壁小學(xué)的英語老師,兩個人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了。日子定在了年前,正好他們兩個休假,雙方的家長對他們的決定也表示贊同。聶嘯乾之前見過邢健的新婚妻子一次,印象中是一個很開愛的女孩子,性格很好,為人也善良,雖然聶嘯乾是喜歡邢健的,但是如果邢健的新婚妻子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他就沒有任何理由再去說不,畢竟,現(xiàn)在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能讓邢健遇到,也算是邢健的運氣好了。婚禮的籌備需要花費很多精力,學(xué)校正值期中考試的時候,邢健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打理,就把很多的事情交給了聶嘯乾。現(xiàn)在的聶嘯乾是一家IT公司的員工,也就是平時常見的程序員,他工作其實挺忙的,但是一直對邢健說他不忙,于是,那段時間,他幾乎每天晚上睡覺的時間不會超過六小時。辛苦是辛苦,不過,聶嘯乾一想到他的忙碌是為了邢健的話,他的身體頓時又充滿了動力。在小臺燈下,他認認真真的寫著一張張的請?zhí)?,把買來的糖果裝在買一個個精美的小袋子中,他在請貼上寫著各種親人的名字。忽然,他突發(fā)奇想。他在新郎的那邊寫上邢健的名字,在新娘的那邊寫上自己的名字。看著這一張明顯不同于其他的請?zhí)淖旖锹冻鲂σ?,緊接著,他又嘆了口氣,如果,和邢健結(jié)婚的是自己該有多好。把那一張請?zhí)煤玫牟亓似饋?,在昏黃的臺燈的映襯下,繼續(xù)的,認真的一張張的書寫著,忙碌著。結(jié)婚的那一天,邢健邀請了很多的親朋好友,之前宿舍的舍友也同樣邀請來了。邢健在門口接待,看到了結(jié)伴來的林千山和齊林,他們一同祝賀了邢健新婚愉快,就在定好的位置上坐好了。到了這個年紀,林千山還在上學(xué),對學(xué)習(xí)依然很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