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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血契傳達過來的那股怒氣漸漸消散,徐梓巖總算是悄悄松了口氣,一邊親吻,一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徐子榕的脖頸。“唔……”徐子榕微微瞇起眼,舒服的像一只被順毛的貓咪。徐梓巖最后又在他的嘴巴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這才結(jié)束了這個充滿安撫性的親吻。“哥哥又用這招?!毙熳娱挪粷M的拉過徐梓巖又親了一頓才放開。徐梓巖暗自偷笑,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管他是一招還是幾招,有用就好。╮(╯▽╰)╭☆、213這時房間里白光一閃,邵修文結(jié)束了一場比斗,一臉疲憊的走了過來。“怎么了?碰到難題了?”徐梓巖剛問了一句,就收獲了一只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的魔爪。徐梓巖:(‵′),這小屁孩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還好,就是今天這個敵人解決的有點費勁,我覺得要是再沒有點進步,想要繼續(xù)打下去有點困難了?!鄙坌尬娜嗔巳嗨嵬吹挠沂?,剛剛那個妖族其實算不得厲害,但卻偏偏鱗甲極厚,他砍了好久才破了人家的防御,現(xiàn)在持劍的手都酸了。他甩了甩手腕,習慣性的摸了摸了胸口掛著的那枚果子。那枚果子便是他從神樹那里獲得的,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幾人誰都沒有打開自己的果子。邵修文和林嘯天是因為他們的果子要貼身攜帶三天才能被開啟,而徐梓巖的更夸張,必須要‘孵’上七天才行。只有徐子榕,他的那枚干巴巴的看起來像是棗核一樣的東西,只傳達給他一個意念:吃我。徐子榕盯著那‘類果核’半響,最終——把他扔給了哥哥。鬼才會吃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別以為之前神樹對他態(tài)度良好他就會上當,誰知道那神樹有沒有在這果核上面吐口水?那神樹可是活了數(shù)萬年了,正所謂老而不死是為賊,萬一他有心坑他呢?(神樹才不會這么無恥!)反正不管怎么說,徐子榕是不會吃掉那個疑似果核的東西的,后來徐梓巖也沒在勸他,干脆把那玩意直接扔進了方格君的空間里面。如今方格君的空間可說是大變樣了,里面山清水秀,草木繁盛,最令人驚喜的是,徐梓巖竟然還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眼靈泉,而那靈泉的源頭,赫然就是那枚五行棱晶!以五行棱晶為媒介,方格君的空間里靈氣充裕不說,徐梓巖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一小非常細小的龍脈,這龍脈可是靈氣的根本,但凡有靈脈的地方,那必然是靈氣環(huán)繞,是修煉的最佳地點。徐梓巖的這條靈脈不算太大,但供應(yīng)整個空間的靈氣可說是綽綽有余了,也正是因為這條龍脈的存在,空間里的那些平原地區(qū),只要稍微開墾一下就是最上等的靈田。所謂上等靈田的意思就是——隨便撒點種子下去,不用你做什么就能收獲一大批的糧食了。╮(╯▽╰)╭徐梓巖之前只是隨手在那片地上撒了一把靈谷,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寸許長的小苗,而那枚被丟進來的‘果核’則是正巧落入了這片谷地當中,在眾多金黃色靈谷的環(huán)繞下,一株小指粗細的樹苗正汲取著靈田里的靈氣,茁壯的成長著……“是啊,應(yīng)該到了孵出來的時間了?!鄙坌尬男α诵Γ茈S意的把果子一掰——啪嗒!一根拇指粗細的紅繩從里面掉了出來。邵修文:(⊙_⊙)?徐梓巖:→?!孟裼行┭凼斓臉幼?。徐子榕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臉,不過卻微微挑了挑眉,似乎也覺得那紅繩好像在那里看過。“這是……什么?”邵修文從地上撿起那跟紅繩,端詳了半天,卻始終沒發(fā)現(xiàn)這繩子和普通的紅繩有什么區(qū)別。徐梓巖摸了摸下巴,這玩意真是越看越眼熟,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他想不起來不要緊,果斷把視線投到徐子榕的身上,徐子榕接收到他的詢問,略一思考便對他側(cè)耳說道:“你的紫宵神雷當初好像就是用類似的繩子捆住的?!?/br>啊,沒錯!徐梓巖打了個響指,立刻從自己的方格君里面拿出了那個盒子。當初,他冒著生命危險吞噬了紫宵神雷,雖然成功晉級,但卻一個不小心吃‘撐’了,全身動彈不得,甚至還被自己弟弟直接擺上餐桌吃掉了。當時他并沒有注意這盒子,只是隨手扔進了方格里面,后來也一直沒有關(guān)注,若不是今天徐子榕提起,恐怕他都想不起來這里面還裝了一條能捆住紫宵神雷的紅繩。邵修文百思不得其解的盯著那根紅繩,他雖然知道這神樹贈與的禮物是有好有壞的,但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神樹給他一根繩子干嘛?他也嘗試了用靈力或者神識來觸發(fā)紅繩,可惜這紅繩沒有半點反應(yīng),依然軟趴趴的躺在他手上,仿佛就是一條普通的繩子。“咦?真的一樣!”徐梓巖拿出了自己的那根紅繩,對照了一下邵修文的那根,果然是一模一樣。邵修文聽聞回頭一看,發(fā)覺徐梓巖也有根跟自己一樣的紅繩,頓時樂了,笑道:“怎么?這也是你從果子里開出來的?難道神樹是說我們倆有姻緣嗎?”這話一出口,邵修文頓時感到房間內(nèi)的溫度驟降,一股極大的壓力壓在了自己的頭上,還有數(shù)根纖細的血藤環(huán)繞在自己周圍輕輕擺動,隨時就要撲上來擇人欲噬。邵修文:QAQ,我是開玩笑的?。?/br>“子榕!”徐梓巖當機立斷大喝一聲,把徐子榕從狂化的狀態(tài)中喚醒。徐子榕眼底的血色緩緩退去,但看向邵修文的目光卻依然帶著極度危險的神情。“咳咳……我是開玩笑的……”邵修文尷尬的說道。“抱歉,子榕……他對這方面的話題有點敏感。”徐梓巖其實比他更尷尬,偏偏他又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解釋徐子榕為什么會對這個問題這么敏感。“是啊……我看出來了?!鄙坌尬男挠杏嗉碌钠沉诵熳娱乓谎?,尼瑪這不僅僅是敏感吧,這簡直就是‘誰想搶走我哥哥,我就要誰的命’的節(jié)奏?。?/br>當了這么多年的大師兄,邵修文覺得自家?guī)煹軒熋靡菜闶腔影俪?,性格各異了,其中也不乏特別黏他的那種類型,可是像徐子榕這樣瘋狂的類型他還真是從來沒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