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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開始企盼,這器靈能表現(xiàn)出什么樣的實力了。他握緊了暗金角弓,手指在弓弦上輕輕一拉————沒反應(yīng)。(⊙_⊙)?再拉!還沒反應(yīng)。徐梓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就算沒有器靈的情況下,他也應(yīng)該能將自己的靈力注入角弓之中,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怎么連靈力都無法注入了?這暗金角弓簡直就像是便成了最普通的一把弓。他辛辛苦苦收集了那么多材料,還弄出個器靈,甚至在把器靈加進去的時候差點功虧一簣,最后就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果?尼瑪這是在逗我吧?。?!“哥哥怎么了?”大約是徐梓巖的表情太難看,徐子榕眉心輕皺的問道。“我的角弓沒反應(yīng)了。我也沒辦法注入靈力?!毙扈鲙r陰沉著臉。原本想要增加實力,結(jié)果卻變成這樣,任誰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徐子榕眉頭皺得更緊:“剛才的過程有問題?”徐梓巖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和平常一樣,而且最后我分明感覺到那器靈已經(jīng)進入弓身了?!?/br>徐子榕眉毛一跳,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危險的瞇起:“難道是那器靈搗鬼?”徐梓巖怔了一下,略顯茫然的回答道:“不會吧,它這么干有什么好處?”徐子榕嘴角一勾:“誰知道呢,可煉制的過程既然沒問題,那唯一可能出現(xiàn)問題的,自然是那個器靈了。哥哥你先和他溝通一下試試。”“好?!?/br>徐梓巖閉目凝神,嘗試著和角弓里的器靈溝通,過了好一會兒,才哭笑不得的抬起頭,神情古怪的看著徐子榕:“它……它竟然嫌棄我實力低微,認(rèn)為我不配cao控它。”徐子榕聞言目光頓時就是一冷,就連早已習(xí)慣他隨時變臉的徐梓巖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糟糕!這小屁孩要發(fā)作了……“不配?”徐子榕玩味的笑了笑,眼神冷的嚇人:“這世上,還沒有什么是哥哥配不上的?!?/br>徐梓巖臉上微紅,艾瑪?shù)艿苓@么崇拜他,他好驕傲腫么辦……徐子榕看著角弓的目光越來越冷:“區(qū)區(qū)一個器靈,還是半殘的貨色,要不是哥哥,你注定要湮滅在那塊殘片之中。如今有了新的軀體,竟然敢不受主人cao控?不聽話的東西留你何用?”話音未落,他五指微張,將那暗金角弓握在手中,二話不說便開始釋放血霧,擺明了要直接毀掉這把長弓。徐梓巖看了看他那微紅的雙眼,果斷把想要勸阻的話吞了下去。毀吧!毀吧!大不了再收集材料重新煉制,說實話一個不聽話的器靈,還不如沒有呢。嗡!暗金角弓在徐子榕的手中劇烈的掙扎起來,那些暗紅色的血霧已經(jīng)開始腐蝕光滑的弓身。沒有主人的保護,武器到底也只是武器而已,即使擁有了器靈,但也逃不脫徐子榕刻意的摧毀。弓胎內(nèi)的器靈這一次是徹底傻眼了,原本他以為憑借器靈的珍貴,這位新主人肯定會好好的把他供起來。哪知道這主人根本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貨色,甚至連談判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下死手。在那法寶殘片里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新的居身之所,這器靈當(dāng)然不想就這么毀滅,只能連連向徐梓巖求饒,希望能留下它的性命。并且保證以后絕對是如臂使指,徐梓巖指東,他絕不往西……☆、270這器靈算是徹底的怕了,原本的主人就是個不好惹的貨色,當(dāng)年它沒少吃虧,好不容易換了主人,它還以為能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份呢……誰想到這個新主人的弟弟更狠,直接就要滅了他……難道器靈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如此不值錢了嗎!難道他們不知道一只器靈能給他們多少幫助嗎?難道他們——摔!QAQ,還能不能讓器靈好好的過活了!在徐子榕的暴力威脅下,新來的器靈頓時變老實了。暗金色的角弓上泛起一層玉般的光澤,徐梓巖握上去的時候,有種手臂延伸出去的錯覺。唔……果然有了器靈就是不一樣,實力至少增加了一半!徐梓巖異常欣喜的想道。“走吧,外面他們也該等得急了。”徐子榕看著哥哥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把長弓,臉色沉了沉。發(fā)覺到這一點的徐梓巖立刻把長弓收了起來。_(:з」∠)_,身邊跟著一個連武器的醋都要吃的蛇精病真心傷不起,以后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因為徐梓巖已經(jīng)徹底的掌控了九轉(zhuǎn)冥河,他們出行的過程非常的順利。心念一轉(zhuǎn),那些水中的漩渦便全部消失了,黑漆漆的河水根本無法給他們造成任何的妨礙,只花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他們便從河面下冒了出來。只是——=。=,岸邊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對,這劍拔弩張的氣勢是幾個意思?難道在他們尋寶的時候,這邊還發(fā)生了什么事不成?岸上的情況實在很出乎徐梓巖的預(yù)料,原本以為這洞窟之中除了衛(wèi)擎夏榮升他們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活人了,誰知道,此刻竟然會有一名長相頗為清麗的女修,和衛(wèi)擎他們對峙。嘩啦……徐梓巖和徐子榕的突然出現(xiàn)讓場上的形勢出現(xiàn)了幾分變化,原本正在對峙的雙方同時轉(zhuǎn)頭看向他的方向。“這是怎么了?”用力的抹了一把臉,徐梓巖從水中走了出來,他并不擔(dān)心自己會遭到攻擊,那女修不過是凝脈中期的修為,只要不是想要找死,肯定不敢挑釁他這位金丹期的修士。“你總算回來了!”衛(wèi)擎一臉埋怨的說道。“沒事吧?”勒虎很關(guān)心的追問了一句。“他們能有什么事?我看他們滋潤的很呢……”衛(wèi)擎的語調(diào)頗為幽怨,當(dāng)然,這或許和他正巧看到徐梓巖耳后的某個部位有關(guān)。徐子榕朝他溫和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衛(wèi)擎:……,總覺得徐子榕這小子越來越恐怖了。“誰能先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徐梓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