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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聽說豌豆公主二次入院了,我想我一定要過來看看?!敝芫靶χ鴮⒒ǚ旁谒拇差^,而后坐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沒想到小野貓也有這么弱不禁風的一天?!?/br>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里閃著溫柔的星光。“你說什么?”丁冬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小野貓?”“a市唯一敢偷拍秦淵婚禮的小記者,不是小野貓又是什么?”周景宣揶揄的口氣輕松打消丁冬的多慮,也讓她確定,他這哪是上門探病人,根本就是來踢館的。“滿意你看到的嗎?”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秦淵暫時還沒想弄死我這只野貓,讓周先生你失望了。”周景宣可惡地笑了笑,“果然開始亮爪子了啊?!?/br>丁冬瞪著他,神情越發(fā)冷清。“跟秦淵那家伙住久了,你倒是把他的冰山臉學了四成像了,”周景宣越說越離譜,帥氣的臉上滿是令人不悅的洞悉,“那家伙,果然有愚公移山的耐心啊?!?/br>話說到這里,就實在是過分地離譜了,丁冬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她很快了悟過來,“對不起,我已經開罪了秦先生,出院以后很快就會被他掃地出門,周先生如果你想找我?guī)г挼脑?,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只是個小人物,在秦先生面前說話的份都沒有?!?/br>“小人物?”周景宣嗤笑了一下,“如果丁小姐非要自己騙自己,那我也無可奈何?!?/br>“至于帶話,更是不必勞煩丁小姐了,我跟秦淵,習慣了用拳頭說話了?!彼噶酥缸约哼€有些腫脹的右下巴,變色虎一樣又流露出可憐兮兮的賣乖表情,“你看你看,送你回來就被揍成這樣,我的妞都哭了好幾天。”丁冬拒絕去看他故作可憐的帥臉,扭過頭去,“看過了你就走吧,要是被他發(fā)現你來過了,你完美的左下巴怕也保不住了?!?/br>“我真的好怕……”周景宣一副欠揍的弱者表情,看在丁冬眼里只覺得咬牙切齒,明明那晚拳頭出得快狠準,現在裝什么可憐蟲。“我說……丁冬……冬冬……”周景宣突然親昵地喚著丁冬名字,眼睛里少了剛才的玩世不恭,多了一些莫名的玩味,“說對不起還來得及嗎?我沒想到你會突然跑進我們中間,我的拳頭又恰好不長眼睛……”他無辜地眨眨眼,“你這個豌豆公主那么弱不禁風,我差點因為你變成殺人犯?!?/br>“我這幾天都做噩夢。夢到被秦淵大卸八塊,還扔進大海喂鯊魚?!?/br>丁冬終于被這樣子花言巧語的周景宣逗樂了,眼里流露出絲絲笑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鯊魚都嫌你的rou不好吃吧?”兩人相視一笑,倒是終于有些杯酒釋前嫌的意思。“被美女嫌棄,簡直是我人生最大恥辱呢。”周景宣一副挫敗表情,“我受傷了?!?/br>丁冬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我這病人什么都沒說,你倒是一口一個受傷,不難為情嗎?”“傷在這里?!敝芫靶钢缸约旱男母C,“那晚你擋在秦淵的前面,本帥哥很受傷啊?!?/br>“明明我比他帥,他是萬年冰山,我可是熱情火山啊?!?/br>“為什么?”他栗色的眼睛沉靜如水,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總是他不是我呢?”“我……”目視著這雙藏著莫名情緒的栗色眼睛,丁冬前所未有的慌亂,不知這是紈绔公子慣常的泡妞把戲,還是所謂的真情流露。孤男寡女的病房里,演上這一出也太奇怪了。所幸這時,枕頭邊的手機鈴聲大作,將她從這尷尬中解救出來。竟是拘留所的盛匡打過來的。“丁冬,我只有三十秒時間,律師幫我找了嗎?越大牌越好!”深夜病床上接到這樣一通急火攻心的電話,丁冬自然沒有好口氣,“這么短時間,我上哪給你找律師,去了一家律師事務所,律師的面都沒見著?!?/br>“這樣啊……你再找找,拜托下你的朋友,你跟律師說,多少錢我都愿意出,只要能把我弄出來……”盛匡龍卷風一般來了又走,吹得丁冬內心一片狼藉,這一晚的心情算是徹底變糟糕了。她懊惱地放下手機,抬頭就見到周景宣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要找律師?電話里的人是?”“我未婚夫,”丁冬撥了撥凌亂的發(fā),心不在焉的,“他惹了點麻煩?!?/br>“未婚夫啊……”周景宣拖長聲調,像是細細咀嚼這幾個字,看著丁冬的栗色眼睛更加幽深。丁冬有種被算計上的錯覺。果然聽他說,“找律師的事,我可以幫你?!?/br>丁冬愣了一下,隨即驚喜若狂,“真的?”她又有些警惕,“你為什么要幫我?”在社會上摸打滾爬那么久,她才不相信從天而降的好意,何況還是無jian不商的來自商人的好意。周景宣站起來,走到窗邊,往窗外深深看了一眼,轉頭朝丁冬釋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因為我想你和你未婚夫有情人終成眷屬啊。”“本少爺很少做好人,要珍惜機會哦小美人?!?/br>周景宣要走了丁冬的號碼,臨走前突然指著那束清幽的百合,問丁冬,“知道這是什么花嗎?”丁冬搖搖頭,“不是百合嗎?”“卡薩布蘭卡?!彼叩介T邊,回頭,“回憶之花。”然后就走了。“回憶之花……”丁冬凝望那雪白的花束呢喃著,好久回不過神。像是感應到什么,她突然赤著腳跳下床,跑到了周景宣曾站過的床邊。蒼茫的夜色就像她此刻灰暗的心情,空洞迷惘,然后她突然睜大眼睛,看見樓下路燈下的一個高大背影,他靠在路燈旁,昏黃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打得很長很寂寞,他手里夾著一根煙,煙火在夜色里繚繞。丁冬以為自己看錯,把眼睛擦了又擦,沒錯,是秦淵。他就在樓下。他站了多久了?為什么不上來?丁冬心亂如麻,然后看到周景宣也出現在視野中,他慢慢走向秦淵,丁冬的心都揪了起來,她以為他們要打架,差點想拔腿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