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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火車隆隆的開過,所有的風(fēng)景都快速的后退,這一次回了北京之后,我應(yīng)該是不會有任何停留,就會和沁淮,還有酥rou去湘西了吧。 第二十六章 印記 回了北京,來接我們的當(dāng)然是酥rou和沁淮,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我大師兄,這可讓我驚奇不已,難得他會親自出門。 房子一早就給元懿找好了,是國家安排的,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元懿是個國家的英雄,只是不能擺上臺面來說的英雄,所以這些待遇是他應(yīng)有的。 元希對這間位于大院里的機關(guān)住宿樓還算很滿意,一切生活用品都比較齊全,提著簡單的行李就可以入住。 安頓好了元懿,我們幾個人一起吃飯,我把元希介紹給大家認識了,特別是大師兄,因為元希從此往后就是我們的小師妹兒了。 酥rou和沁淮喝了不少酒,一聽介紹元希,酥rou首先就說話了:“元希妹子,以后你就是我妹子,你爸爸那是一個英雄啊。別看哥哥現(xiàn)在這樣,聽著啊,哥哥以后會很有錢的?!?/br> 沁淮也跟著摻和,說道:“那都得是以后的事兒,別聽他吹啊。有事兒來找你沁淮哥哥啊,不說萬事兒能給你搞定吧,至少不會讓我妹子你啊,受人欺負。” 最后,我大師兄才說道:“小師妹,你今天就和我去見見師父吧,我?guī)煾赴才帕?,這半年,你就跟著我們學(xué)習(xí)吧。不過,在平日里,你可以叫我大師兄,這只是一個稱呼吧。我們這一脈吧,真正的大師兄是他?!?/br> 我大師兄指著我,弄得我臉上一陣兒火辣辣的,是啊,明明我才是大師兄,我害羞個什么勁兒啊??尚睦镆惨魂噧焊袆樱瓉砦掖髱熜謴膩頉]忘記這一茬,小師妹一進門就說了這個規(guī)矩。 一頓飯吃的很舒服,也很開心,我直接去的沁淮家里住,那是他自己租的一個小四合院兒,這時候倒挺方便我和酥rou的。 因為太過勞累,我一進屋就睡下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沁淮叫我,我才醒來。 由于中午飯吃的太晚,我也不算太餓,我跟沁淮說道:“我先去洗個澡吧,這在火車上呆了那么久,身上膩歪?!?/br> 沁淮點頭,讓我趕緊去,然后順口念叨了一下酥rou,說那小子一個星期也不愛洗一次。 當(dāng)熱水淋在身上的時候,我長舒了一口氣,仿佛連日的疲憊都一掃而光,只是跟著我的肩膀又癢癢起來了,我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為什么,這肩膀一沾熱水,就老是癢癢。 我習(xí)慣性的去抓,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同,這一次除了癢癢,還有些許的刺痛,怎么了,得皮膚病了?這是我第一個想法,然后下意識的去看,沒想到這一看,卻出現(xiàn)了讓我頭皮發(fā)炸的結(jié)果,我看見我的肩膀上有個X字型的標記。 這個X字型成紫黑色,不太規(guī)則,就像是人隨手畫上去的一樣,但不可能是皮膚有什么問題,巧合之下才成這樣的。 我頓時心里有些亂,使勁的抓著毛巾,我深吸了幾口氣才平靜下來,這個是蠱術(shù)嗎?我中蠱了嗎?這些日子一直活在蠱術(shù)的陰影下,我難免會往那方面想。 可是這事情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中蠱,倒是像有什么人隨手在我身上畫了一個什么標記,就像待宰的豬,身上給蓋個章似的。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無稽的想法,可這個想法就是揮之不去。 我胡亂的洗完了澡,出了這間單獨的浴室,望著四合院里被分割的狹窄的天空,我總有感覺,覺得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向著我罩來,我掙脫不了,壓力很大的感覺。 ※※※ 酥rou和沁淮坐在我面前,呆呆的看著我肩膀上的那個叉,一臉震驚的樣子,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人為的痕跡,就像我刻意去紋了身。 我還算淡定的穿上衣服,問酥rou和沁淮:“你們有什么看法嗎?”其實,此刻我心里有百種不好的感覺,可是我不能說出來,如果我們?nèi)齻€人是一個小團體的話,我就是他們的主心骨,還要幫著酥rou解決身上的蠱,所以我不能慌。 “我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兒,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找一次你的師叔。”酥rou如是說道。 沁淮沉吟了一陣兒說道:“我直覺吧,這是個陰謀,可能因為你得罪了那個苗人,他們盯上你了,可別小瞧這些苗人,他們這個民族可是一個骨子是彪悍,勇敢的民族。對朋友可以很熱情,可是對敵人也非常殘酷?!?/br> 沁淮說的非常有道理,酥rou的建議也不錯,不在我們理解范圍內(nèi)的事兒,只能去問經(jīng)驗豐富的老人。 另外沁淮還跟我說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在之前,我讓沁淮去打聽孫魁的寨子,這個是順利打聽到了,而在當(dāng)時,沁淮想著凌青奶奶是個蠱術(shù)高手,如果能直接找到她的下落,對于我們來說,應(yīng)該就能無比的省事兒。 可是,在部門里,凌青奶奶的一切竟然是絕密的資料,在沁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有一個知情人告訴沁淮,原來凌青奶奶從來都只能我?guī)煾竼尉€聯(lián)系她,她會在有任務(wù)的時候,提前等在昆明,方便聯(lián)系。但她沒在昆明的日子里,沒人能找到她。 這個消息確實不算是好消息,簡直是打消了我們的希望。 如果是我?guī)煾竼尉€聯(lián)系,那么我李師叔是不是該知道些什么呢?這樣想著,我?guī)缀醪荒艿攘?,連夜就去找我的師叔了。 ※※※ 面對著我肩膀上的印記,李師叔的表情很怪異,又是沉重,又是小心,卻又是無奈。 他長嘆了一聲,對我說道:“承一,你真是一個特能惹麻煩的家伙啊。不愧是童子命,走到哪兒都是萬事兒纏身?!?/br> “師叔,你知道這是什么嗎?”我看到了一絲希望,我看得出來,我?guī)熓逯椤?/br> “我們年輕時候,曾在苗疆有過一段故事,所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你這個不是中蠱了,可又類似于中蠱,因為這個印記留在身上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就是起到一個標示的作用。但這也是一種蠱,有了這個印記,你只要一遇見那個寨子的人,你就像黑暗里的燈泡一樣顯然,躲都躲不了?!崩顜熓暹@樣給我解釋到。 媽的,我心里不由得罵了一句,這苗人太可惡了,直接就在老子身上畫個叉,一點藝術(shù)感也沒有,一個叉算什么??? 當(dāng)然,這是我心情放輕松之后才有的表現(xiàn),畢竟證明了這只是個印記,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我堂堂道家山字脈傳人難道還會怕了這些蠱苗? 他會下蠱,我會的東西還多呢,到時候就看誰先扛不住吧。 看見我輕松,李師叔說道:“怎么?覺得沒有什么?我只是給你一個提醒,如果這個印記不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消除的話,估計就得留你身上一輩子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