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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精哪能不懂,趕緊從包里拿出500塊,塞到那老頭兒的手里,說道:“老爺子,你就放心說吧,這錢拿著,就當(dāng)故事費了?!?/br> 那常老頭兒收了錢,這下也不啰嗦了,非常開門見山的就對我和酥rou說了:“這寫字樓有鬼,我敢肯定!而且是厲害的鬼,白天不是都議論著不安寧嗎?我這守夜的人是更有體會,是真的有鬼,我就遇到過。” 常老頭兒說到了這里的時候,外面莫名其妙起了一陣兒風(fēng),把院子里僅有的幾棵樹吹的‘嘩嘩’作響,酥rou怎么著也算見識過的人,遇見這也有些受不了,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而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對著窗外,大吼了一聲:“滾!” 我這一喊,連常老頭兒都被嚇住了,縮了縮脖子,可是我能不喊嗎?雖然此時我沒有開天眼,但我靈覺強大,有時特別能感受到,或者就是常人說的‘看’見,我分明看見一個嬰兒趴在了窗戶上。 第六章 接二連三的怪事 在我的一聲大吼之下,那個趴在窗口的嬰兒如同霧氣組成的一般,竟然被我的吼聲震碎了,在我看來,這其實并不是我把它震碎了,而氣場對氣場的壓制。 一個普通人在憤怒,毫無懼意的情況下,也可以做到同樣的事情,至少在一個畏懼的人,和一個毫不畏懼的人中,更容易中招的顯然是畏懼的人。 我的一聲大吼,連外面的風(fēng)也詭異的停止了,不再吹的樹葉簌簌作響,小小的門衛(wèi)崗?fù)夥沼行阂?,過了很久酥rou才問我:“三娃兒,到底是咋回事兒?你吼啥?。俊?/br> 我皺著眉頭,一時間也不好回答酥rou,因為不對勁兒,我一開始判斷是嬰靈,但是充滿怨氣的嬰靈一般都是跟在‘債主’身邊,也就是母親身邊,極少數(shù)的會跟在父親那里,怎么可能單獨出現(xiàn)在一棟除了門衛(wèi)沒人的寫字樓? 而且嬰靈是不可能那么簡單的被震碎離去的,因為它的特點就是糾纏,而且因為是嬰兒的原因,它很少產(chǎn)生畏懼的情緒,反倒是瘋了一般的要發(fā)泄怨氣。 在我一吼之下,按照它的特性,應(yīng)該會再聚攏才對,沒有道理是忽然就風(fēng)平浪靜的,看來一切都要調(diào)查了以后才能判斷。 酥rou見我不回答,更加著急了,喃喃的說著:“明明我和三娃兒的組合那么無敵,為啥我倆一組合,就要遇見厲害的東西呢?難道是老天看不下去我比三娃兒長的可愛?” 我無語的看了酥rou一眼,然后推開窗戶,仔細的探查了一番,復(fù)又坐下,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才平靜地說道:“剛才我看走眼了,好像有只野貓兒過路,你們可能沒注意?!?/br> 這也不怪我撒謊,事實上如果人產(chǎn)生了畏懼情緒,那絕對就處于下風(fēng)了,我不能讓酥rou和常老頭兒產(chǎn)生畏懼的情緒,干脆輕描淡寫的遮掩了過去。 常老頭兒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在這里可不能一驚一乍的嚇人,真的嚇死人的?!?/br> 至于酥rou,也不疑有它,畢竟我們以前冒險時,我沒騙過他。 “說說你在這樓看見的事兒,或者感覺到的不對勁兒吧,常大爺。”我淡淡的說道,隱約覺得這里恐怕不是那么簡單,但愿今晚的守夜真能發(fā)現(xiàn)什么,不然就算是我,也得累死在這兒,換我?guī)煾竵硪彩且粯印?/br> 道士或者不怕鬼物,自然有各種處理的方式,怕就怕找不到源頭的事件,如果不能從源頭解決的話,累也能把你累死,而情況或者還會越來越糟糕,最好的結(jié)果不過也就是你能獨善其身,該遭殃的人依然遭殃。 “那好,我就說說吧?!背4鬆斶@一次非常的干脆。 ※※※ 說起來,這里在沒開發(fā)以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原本所在的位置屬于‘先鋒村’,常大爺也就是幸福村的一位普通村民,日子也過得平凡而普通。 這棟寫字樓的所在,在以前是一片田地,非常的普通,根本不是外面?zhèn)餮缘哪菢樱且黄瑝灥鼗蛘呤鞘裁瓷缴駨R之類的,就是田地。 常大爺異??隙ǖ恼f道。 幾年前,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快,先鋒村也被開發(fā)了,這棟寫字樓屬于去年才開始動工的,在動工期間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死傷工人或者不對勁兒的地方。 常大爺就是當(dāng)?shù)厝?,對一切自然是非常的熟悉,跟我說起來,語氣也是異??隙ā?/br> 他的說法和安宇的說法不謀而合,安宇自然不是買下整棟寫字樓,而是先弄到的地,才修建的寫字樓,他也告訴我,在修建期間,并沒有任何異常的事情發(fā)生。 寫字樓在竣工以后,很快就投入了使用,首先搬遷過來的就是安宇的公司,接著還有好些公司租用了安宇的寫字樓,這寫字樓,一開始人還是多的,還是熱鬧的,夜里也常常有人加班呢。 那時候,常大爺還不是寫字樓的門崗,這種工作在當(dāng)?shù)卮迕竦难劾锸欠嗜保植挥米錾?,每個月還有千把塊拿,哪里輪得到他一個老大爺? 可是這樣的熱鬧持續(xù)了一個月多以后,就戛然而止了,連門崗也紛紛辭職。 “這些事兒,我不敢肯定,都是聽到一些說法,我可以把這些說法說給你聽。在這寫字樓吧,首先是一個上夜班的姑娘出事兒了,具體發(fā)生些啥,我也不知道,總之聽人們說,是第二天上班,一個清潔工發(fā)現(xiàn)她縮在走廊盡頭的一個角落里,整個人都不正常啦,叫也沒反應(yīng),喊也沒反應(yīng),后來還是她家人來了,她爸使勁給了一個耳光,才哭出來,回去就大病一場……這是第一件事兒?!背4鬆旈_始對我娓娓道來。 從這件事情以后,這棟大樓就接二連三的發(fā)生怪事,什么有人走樓梯明明就好好的,忽然就摔了下去啊,什么上廁所,在旁邊聽見有個嬰兒在哭,大著膽子推開門啥也沒有啊,什么有人在中午的時候,看見一個女人走來走去啊,仔細一看沒有腳啊,再認真一看就沒人了…… 聽常大爺?shù)闹v述,我感覺這個辦公樓怎么跟個鬼窩似的?這種情況當(dāng)然會有,但一般都會出現(xiàn)在荒墳地或者亂葬崗之類的地方,這種地方一般是不會開發(fā)民用樓或者商用樓的,這種地方一般會有人氣或者煞氣比較重的建筑來鎮(zhèn)。 就比如說學(xué)校,司法部門,或者警察局。 那怎么會是鬼窩?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說到這里,常大爺又講了一件事兒,他說原本這些零零散散的小事兒,雖然嚇人,倒也不足以讓這些公司的老板搬遷,畢竟這涉及到毀約之類的一筆錢,可再后來出了一件事兒,差點弄出了人命,才讓這件寫字樓變得冷靜起來,就只剩下安宇一個人的公司在這里。 說起這件事情,也是發(fā)生在一個女人身上,她與平常人有一些不同,那就是她是一個懷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