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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么叫——痛打落水狗!” 第一百一十章 并肩 痛打落水狗?!我先是一愣,之后忍不住和師父一起大笑了幾聲。 其實(shí)我內(nèi)心還有些擔(dān)心,如果師父接受了神的要求,我要怎么去說服他?他是沒有見過小鎮(zhèn)那些可憐的老人,還有那些被無辜?xì)埡ο茨X的孩子……如果我們錯過這次機(jī)會,以后要搬到這個神那就困難了。 可是師父就是師父,他永遠(yuǎn)是我內(nèi)心的一根標(biāo)桿,在那一刻,我都在自責(zé),是不是和這老頭兒分開太久了,以至于忘記了他的堅持。 “是啊,痛打落水狗……”一聲帶著一種獨(dú)有頹廢的聲音從大門那邊傳來,我一轉(zhuǎn)頭,看見的就是一個愁眉苦臉的老頭兒,那不是我的立樸師叔又是誰?他這種顯得有些滑稽的愁苦長相,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特色。 外加那懶洋洋的,顯得有些頹廢的口音……在立樸師叔身后站著的,是我的立仁師叔。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我簡直無法言說我內(nèi)心的喜悅,就像是曾經(jīng)失落的,如今又全部抓在了手里。 可是,眼前的形勢,是根本不容我開心的,師父這句痛打落水狗是徹底的得罪了那個神,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姜立淳,莫以為我真的怕了你,這里到底是我的地盤,你先過了這一關(guān)再說吧?!?/br> 說完,那個神竟然一揮手,不管不顧的扭頭就走,而那些穿著青袍和黑袍的人慢慢的朝著我們圍攏,這種壓力根本無法言說。 “師兄,我要畫陣,以變陣,你保護(hù)我?!绷銕熓逭f話非常干脆,這散落一地的法器,畫陣的工具不知道有多少。 師父點(diǎn)頭,看著立仁師叔說道:“保護(hù)凌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少自保能力了?!?/br> 立仁師叔笑笑說道:“你們先撐住,吳立宇那一幫子人也應(yīng)該快醒來了。” “呸,他們那幫家伙,還是只能仰望我老李一脈……”師父的話中有七分玩笑的意思,卻是有三分驕傲是真實(shí)的。 幾位師叔同時大笑,慧大爺在旁邊攏著手,竟然用京腔兒說了一句:“得瑟,對,吹牛得了吧?!?/br> 師父也不真和慧大爺計較,大喊了一句:“承一兒,我知你得傳三項秘法,你和那老和尚一起擋著,我施法去。凌青,立仁,立樸來我身后。老和尚,開路吧。” 面對眾人圍過來的壓力,師父全然無懼,一句話安排了所有人該做什么,然后就朝著那個破碎的法壇沖過去。 在這一瞬間,一個人沖到了師父的前面,大喊了一聲,在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拳就朝著其中一個身穿黑袍的煉尸砸去。 那不是正常的揮拳,而就是硬生生的砸去,我聽見了一種非常強(qiáng)悍的破碎的聲音,接著就看見那個身穿黑袍的煉尸,從一個直立的人,幾乎瞬間變成了直角90度,一下子坐了下去。 那不是正常的坐下,看樣子應(yīng)該是脊骨生生的被砸碎,而人再也站立不穩(wěn),才用那種看起來如此詭異的姿勢坐下了。 然后那個身影停在了我的前方,轉(zhuǎn)身,一把先扯了過了凌青奶奶,吼了一聲:“過來!老姜,你跟上,承一兒,把立仁和立樸帶過來?!?/br> 說話間,他狂喊了一聲,整個人就如同發(fā)瘋的公牛一般,猛的沖向了重重人潮的包圍,就像壓路機(jī)一般,所過之處,不管是黑袍人或者是青袍人,紛紛都被撞開了去,離得近的,全部都被撞倒在地,或者撞飛了開去……這種包圍生生的被他撞開了一條口子! 戰(zhàn)斗武僧——慧大爺。 我又看見了那熟悉的,被扯開隨意扎在腰間的衣服,糾結(jié)的筋rou,熟悉的,栩栩如生的彩繪怒目金剛的紋身,那個曾經(jīng)在黑巖苗寨讓我震撼的身影,在這一刻再次的重現(xiàn)。 我不知道上一輩的長輩遇見了什么,這些年來,我們在成長,他們好像也還是在成長,慧大爺這爆發(fā)一擊的威力,絕對比以前我印象中的還要厲害,莫非,這些年我以為我們小一輩已經(jīng)接近了上一輩的能力,但在如今還是要仰視? 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問師父,他是怎么知道,我得傳三項秘法的?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在思緒紛紛的情況下,我已經(jīng)開始運(yùn)氣……準(zhǔn)備再一次的洞開后腦秘xue,來一場真正痛快的大戰(zhàn)。 卻不想這個時候,原本應(yīng)該跟上慧大爺?shù)膸煾敢话牙×宋?,跟隨著慧大爺?shù)纳碛俺芭苋ィf道:“立仁,立樸,你們先跟上,別傻站著。” 我不明白師父是什么意思,也只能跟著他跑。 在跑動間,師父把一個瓶子塞到了我的手里,低聲說道:“這一戰(zhàn),事關(guān)重要。我將拼盡全力,你也要拼盡全力,不過,我看你虛弱,你還是吞下這藥丸吧,因為如果有什么意外情況不對的話,你憑借著還有余力,就一直朝北跑吧,剛才那看起來有幾分心眼的小姑娘應(yīng)該會幫你?!?/br> 我也沒問師父這瓶子里是什么,只是低頭打開了瓶塞,倒出了里面的東西。 是那種熟悉的藥丸,曾經(jīng)師父給我留了一些,我也真還剩下了一些,可惜隨身的背包根本不在身上,我哪里又會有這種東西。 我想也沒想的,就放了一顆在嘴里,然后吞了下去,然后開始再次默默的運(yùn)氣,說道:“師父,有生之年,能夠重聚,我就沒有想過再分外,另外……” 我忽然就得意的笑了,就像是小時候考了好成績,就下意識的想在師父面前炫耀,這一次也是一樣的心情,我?guī)缀跏谴蠛傲艘痪洌骸傲硗?,師父,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的名頭也不弱,知道什么是年輕一輩第一人嗎?那是我!所以你一定不要小瞧了我?!?/br> 師父一聽,一下子轉(zhuǎn)過頭來,用一種溫暖溫和但是卻充滿了欣慰的眼神看著我,然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天下的事兒,豈能盡如人意。師父都為你驕傲,那就一起——戰(zhàn)吧?!?/br> “不會再分開?!蔽?guī)缀跏锹曀涣叩暮傲艘痪洌缓竺腿煌W×四_步。 藥丸入腹以后,那熟悉的爆炸性的力量就開始從丹田發(fā)熱,然后一下子傳遍四肢百骸,我在跑動中運(yùn)氣,此時已經(jīng)默念起口訣,那股沖向后腦的氣息開始再一次的蟄伏不動,隨時準(zhǔn)備沖擊了。 師父停住了腳步,站在了我的身邊,連同立仁,立樸師叔也一起停下了。 這個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為我護(hù)法,在那一瞬間我內(nèi)心的感動也說不出口,但氣息比上次還要順利的沖撞到了后腦……莫非是熟能生巧? 體會著內(nèi)在爆發(fā)的力量,就像是烈酒入腹后,那一刻身體傳來的火熱,讓人振奮而興奮。 可是,這樣還不夠,傳說中的xue位我是打不開那么多,但是單單洞開后腦,應(yīng)付這情況應(yīng)該不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