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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所占。除此之外,蕭迪唯一的愛好是電影,而且電影的類型絕對不是什么他認(rèn)為很不現(xiàn)實的愛情文藝片,比起虛無縹緲的感情片,他更熱衷于有創(chuàng)意的科幻和劇情作品。不知道是因為林逸風(fēng)的霸道專制還是他個人業(yè)余愛好的狹隘,蕭迪的身邊并沒有什么可以稱作朋友的人。周圍接觸的,除了林逸風(fēng)和他的手下,便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公司同事,還有商業(yè)勁敵們。林佑天訂的餐廳并沒有很遠(yuǎn),位于中心圈南區(qū)。“先生您好,請問兩位有預(yù)定嗎?”林佑天點點頭,掏出自己的金卡給服務(wù)員。“林先生、蕭先生這邊請。”兩人跟著服務(wù)員到了樓上一包間,室內(nèi)為奢華的歐式現(xiàn)代裝修風(fēng)格,典雅大氣。“蕭迪,你有什么想吃的嗎?”蕭迪點開電子菜單隨便瞟了兩眼,價格果然跟這的裝修一樣奢華得很,估計一般得中產(chǎn)階級都不會來這里消費,不過以林佑天的身份和身價,卻是綽綽有余。“這里我是第一次來,林總幫我點就可以,我相信林總推薦的一定不錯?!?/br>林佑天點點頭:“這里的巴黎龍蝦很不錯……”蕭迪一聽龍蝦兩個字立即起了雞皮疙瘩,忙插嘴道:“林總,這個還是算了,我對海鮮過敏?!?/br>“是嗎,抱歉……都一起住了那么久了,我竟然連你對海鮮過敏都不知道?!?/br>這話說得太過曖·昧,讓蕭迪有些受寵若驚,一邊的女點菜員看兩人的眼神立即都有些不一樣了——就好像餓狼看見肥羊一樣,兩眼放光。感覺到旁邊點菜員的異樣眼神,蕭迪只覺得無奈:是該怪現(xiàn)在的腐女好多,還是怪林總說的“一起住”理解起來容易有歧義呢?“那主菜就換兩份雞肝牛排好了?!绷钟犹焖剖菦]察覺到蕭迪的尷尬和點餐女的激動,很是淡定地把菜點完。蕭迪盡量無視一旁某腐女的目光,對林佑天道:“雖然我不能吃海鮮,不過林總您可以點自己喜歡的就好?!?/br>林佑天已經(jīng)關(guān)閉菜單:“這兩個都很合我的口味,吃哪個都一樣?!闭f著,又看向一邊還站著不動的點餐女,“你可以出去了?!?/br>“哦,是……是,兩位先生請稍等。”點餐女戀戀不舍得看了兩人一眼,才退出去關(guān)上門。這妹紙,腐得也太過了,她絕對是想歪了林總的話。就她剛才出去前看自己和林總的那眼神,兩人本來很純潔的關(guān)系也都讓她給看的心虛了。林佑天見蕭迪一直盯著門口若有所思,不由開口道:“蕭迪,你是對這兒的環(huán)境、服務(wù)不滿意嗎?我以前來這里感覺還不錯,只是這一次的點餐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覺有些奇怪?!?/br>原來林總也察覺到這腐妹紙的奇怪之處了嗎?只不過林總身為直男,是沒有想到這個妹紙那歪歪的想法吧。蕭迪搖搖頭,輕笑道:“沒事,這挺好……”蕭迪說著,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咳咳……”被嗆得一陣劇烈咳嗽后,蕭迪放下杯子,指著里面的液體,“這怎么是酒?”041忽然的感動因為是錯把酒當(dāng)做白開水,所以蕭迪一下子灌了一大口。酒精度數(shù)雖然不是太高,卻依舊嗆到了嗓子。余味太苦,苦得蕭迪忍不住皺了皺眉。林佑天這才悠悠出言提醒:“哦,你喝的那杯是開胃酒,旁邊另一杯才是白水?!?/br>蕭迪一聽,趕緊端起另一杯喝了一大口,沖了沖嗓子里辛辣的酒味和苦味。放下水杯,感覺好一些,蕭迪才點評道:“這開胃酒好苦?!币话愕拈_胃酒不都是以葡萄酒為基酒,又加入植物性原料調(diào)配而成的嗎?林佑天聞言淡淡一笑,端起杯子小酌了一口,慢慢咽下品味。“亞瑪·匹康,英語就有味苦的意思,這開胃酒的特點就是苦味突出。你喝過它再吃菜就會別有一番滋味?!?/br>對于林佑天的話,蕭迪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不發(fā)一言。他本來就對飲食要求不高,對西餐更是不感冒。只要不難吃到難以下咽,自己都能湊合。其實這家餐廳后來的服務(wù)很周到細(xì)致,兩人喝過開胃酒不久,頭盤、湯、副菜、主菜等依次很快上來。只是不管跟別人吃多少次西餐,蕭迪還是覺得這樣死板的用餐順序太過拘束。不過他跟林逸風(fēng)兩個人吃西餐的時候,才不會管這樣一套西餐禮儀規(guī)矩,都是怎么方便怎么來,省去不少麻煩。正在蕭迪跟餐盤里的蝸牛較勁的時候,對面的上司忽然說了句話——“說起來,這次你的企劃案能夠那么快通過,還要再感謝一個人。”“誰?”蕭迪心里驀地顫了一下,手一抖,盤里的蝸?;隽吮P子。林佑天看了眼那飛到桌子上的蝸牛,又很快收回目光,平淡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是誰。”是啊,自己忽然那么大反應(yīng),是個人都能看得出自己此時的心慌意亂。只是,為什么每次讓自己忍不住作出反常舉動的人都會是那個自己明明恨得牙根癢癢的人,那個已經(jīng)跟自己毫無瓜葛的男人。雖然不情愿承認(rèn),但是否認(rèn)卻又太做作:“看來林總說的人真是老板,只是我還是不明白,老板幫了我什么忙?”在蕭迪的印象里,林逸風(fēng)一直是個放浪不羈、霸道專制的黑老大形象。他實在是想不出,在H市黑暗面頗有建樹的林逸風(fēng)在正經(jīng)商場上能發(fā)揮什么實際作用。林佑天深深看了蕭迪一眼,默默道:“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br>蕭迪擱好刀叉,褐色的眸子盯著對面的男人:“知道什么?林總到底是想告訴我什么,有話請直說?!?/br>“你以為,這次林氏集團(tuán)F類產(chǎn)品的許可證是靠誰的關(guān)系才那么快審批下來的?”雖然有所心理準(zhǔn)備,可聽見林總的話,蕭迪還是忍不住驚訝了一下:“是他親自疏通了關(guān)系?”林佑天點點頭:“為了這個許可證,從來不愿出國,特別是不愿意踏足歐美國家的老板,在三周以前就特意飛到了歐洲E國首都?!?/br>“他真的出國了?”這下蕭迪驚訝得已經(jīng)不僅僅是睜大眼睛了,心臟幾乎都要漏跳一拍。自己跟著林逸風(fēng)那么多年,也知道他許多脾性和習(xí)慣。那個強勢強大的男人,從來不喜遠(yuǎn)行,活動范圍一般都是以H市為中心的臨近幾個地市,再遠(yuǎn)到臨近幾個省便可以說是他的極限。蕭迪還記得,當(dāng)時自己也有問過林逸風(fēng),為什么不愿意去遠(yuǎn)一點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當(dāng)時他給出的答案,蕭迪依然記憶猶新。那時候,一向高傲的林逸風(fēng)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話解釋:“我的本能告訴我,外面很危險。”這個理由對于一般人來說,或許有些荒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