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家的信任,恭敬不如從命,客套話就不多說了,我會竭盡全力,我更相信我們團隊的能力,有Ma的支持,有大家的共同努力,這場仗,我們一定能贏得干脆漂亮。請原諒,我這就想進入角色,給大家提個建議……”她轉(zhuǎn)向劉樹凡,“Kenny,可以嗎?” 沒有和譚斌共過事的人,大概很難理解,為什么在她手下工作過的項目經(jīng)理和工程師,提起譚斌的名字總是喜惡參半。 她清秀柔弱的外表極具欺騙性,只有進入工作狀態(tài),才能真正見識到她強硬的本質(zhì)。而且一旦有人觸到她的底線,馬上翻臉變得六親不認。 劉樹凡點頭,做個手勢示意她繼續(xù)。 “謝謝!”譚斌起身離開座位。 眾人狐疑的目光追隨著她。 譚斌站到白板前,“咱們必須吸收以前投標時混亂無序的教訓。對外客戶接口太多,對內(nèi)溝通和協(xié)調(diào)不暢,每個人都忙得要死,其中不少卻是重復(fù)工作,沒有任何價值。所以我認為首先要保證的是,集采投標期間,必須確保所有的MessageFlow,InSameLanguage,InSameel,和客戶正式的信息往來,無論是書面還是口頭,都只能有一個接口,。” 說到這里,譚斌心頭莫名其妙掠過一陣不安,好像什么地方?jīng)]有考慮周全。 但她沒有功夫細想,因為喬利維立刻接茬:“一直不都是這么做的么?和PNDD總部打交道,所有的Dotation都要通過客戶經(jīng)理Yvonne提交?!?/br> “不錯?!弊T斌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客戶經(jīng)理定位不清,也是混亂的原因之一,她在其中的角色,僅僅是一個接口,一個傳聲筒,并未起到lead的作用,反而降低了溝通的效率。” “那你這個接口是什么意思?” 譚斌沒有馬上回答,她轉(zhuǎn)身拿起馬克筆,在白板上畫了一個漏斗,數(shù)條代表不同部門的信息流,在她筆下匯集到漏斗的尖端。 在漏斗的出口處,她寫下兩個粗粗的大寫字母:BM(BidManager) 下面鴉雀無聲,在座諸人個個神態(tài)復(fù)雜,但都望著她不說話。 如果采用譚斌的建議,就意味著投標期間事無巨細,都要讓她知道,也就是變相向她報告。 譚斌鎮(zhèn)定地對視。她不能垂下目光,只要此刻露出一點服軟的姿態(tài),以后她的話就會被當成耳旁風。 劉樹凡也盯著她看一會兒,眼神明暗不定,最后他打破沉默:“Cherie的建議不錯,我同意?!?/br> 他的話一錘定音,鎮(zhèn)住了所有的異議。喬利維悻悻的目光,于曉波若有所思的神色,都被譚斌一一收入眼底。 她微笑,這一次是由衷地感激:“Thankyou,Sir!” 游戲規(guī)則一旦確定,后續(xù)的行動就容易許多。 散會后譚斌追出去,“Kenny,有時間嗎?我想和您談?wù)??!?/br> 劉樹凡看看腕表,“只有十分鐘,行嗎?” “行?!弊T斌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 兩人在開放區(qū)的咖啡桌前坐下。 “Cherie,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br> 譚斌捧著咖啡杯,小心地問,“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您放心嗎?” 劉樹凡摘下眼鏡,揉著眉心低笑,“怎么講呢?昨天Bowen說他不能常駐北京,提議讓你來做的時候,我還真有點猶豫,但是剛才你給了我信心,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br> 譚斌皺起臉回答:“您不知道,我心虛得要命,腿肚子一直哆嗦。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簡直象晴天霹靂?!?/br> 她繞來繞去,其實就想弄明白一件事,為什么工作分配要繞過她? 劉樹凡重新戴上眼鏡,鏡片后的目光犀利而通透。 “Cherie,”他說,“今天難為你了。昨晚我打算和你先談?wù)?,但你的手機一直關(guān)機?!?/br> 譚斌趕緊申明:“那時我在飛機上?!?/br> 劉樹凡站起身,手放在她的肩上,“別想太多,相信你的能力,才會把你放在那個位置上。遇事多和Bowen他們商量,我也會支持你。我得走了,我們另約時間詳談?!?/br> 譚斌點頭,心中的疑慮去了一半,有點后悔自己反應(yīng)過激,那絲不安再次劃過心頭。 第22章 她沒有回辦公室,而是下樓躲進花園里,趁機平復(fù)心情,并盤算著下一步該怎么做。 正叼著煙上下摸索打火機,“啪”一聲響,一只手撳著火機湊在她跟前,是喬利維。 譚斌點著煙吸一口,笑笑說:“謝謝!” 喬利維站在她身邊,吧嗒吧嗒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 譚斌知道他有話說,靜靜等著他開口。 “Yvonne還是個小丫頭,臉皮兒薄,又不經(jīng)事兒。”喬利維也點起一支煙,“有些話傳她耳朵里,肯定會不高興?!?/br> “我只是論事論事,并不是說她能力有問題。真覺得難受,她應(yīng)該去找她老板談?wù)凧obdescription.” 譚斌并不十分在意。 她的目的是做成事,不可能討每個人喜歡。這一點她老早就已經(jīng)想通。 她也曾被人輕視過羞辱過,幾乎每個人都是這么走過來的。想避免這樣的尷尬,只能把自己修練得更好更強,走得更高更遠。 喬利維失笑,“我只是提個醒兒啊,沒別的意思。哪,以前投標的問題,你的確說到點子上了。不過,我覺得吧……其實你可以,那個,其實表達得更婉轉(zhuǎn)一點兒?!?/br> 譚斌看他一眼,心想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知道個屁。北方區(qū)還好說,南方區(qū)和東方區(qū),從總監(jiān)到幾個老資格的銷售經(jīng)理,哪個是省油的燈?不當場拿下,以后怎么摁得住?本來是兩個人的事,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老娘咬牙唱完白臉,你又來裝好人。 她吐了個煙圈,笑得相當無奈,“老喬,你覺得我措辭溫柔點,他們就會高高興興接受嗎?才不會呢,決定他們態(tài)度的,不是我說話的方式,而是內(nèi)容。” 喬利維挑起眉頭又放下,表示他很不以為然。 譚斌問他:“你想讓一個人死,會不會溫柔地跟他說,想死還是想活?” 喬利維搖頭,“當然不會,這人肯定回答:不想死!” “這就對了。一般人都害怕變化,任何改變,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抗拒。所以你得問他,是上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