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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愧是厲神的巫者,活得完好無損。 “那厲神平時吃些什么,靠什么過活呢?”玉姐有了好奇心。 “疫鬼。” 算了,不問了罷。 吃過早膳,四人與靈子道別,林瑯全程低頭不敢視人。寄生故意彎腰看她的臉,發(fā)現(xiàn)連鼻尖都紅了,以為染了熱病,伸手去摸額頭看燙不燙,卻被顏沉一掌打飛,護(hù)著林瑯急急忙忙上了車。 玉姐早上一見林瑯這副別扭小模樣就連聲冷哼,料定昨夜里是這妖女主動勾引的顏沉,卻反被吃干抹凈。 雖然顏沉總是被欲望挾持不懂節(jié)制,讓林瑯痛苦受傷,但現(xiàn)在的玉姐已絲毫不同情她,只覺得是她把顏沉帶壞的。 “女人還是要掂量下自己的斤兩,別以為獻(xiàn)身了就能從男人那里換來什么?!?/br> 玉姐說得陰陽怪氣,把馬鞭甩出脆亮一響,駕著車晃晃蕩蕩走起來。 顏沉覺得這話很不中聽,十分認(rèn)真地同玉姐理論,寄生在一邊看熱鬧,林瑯則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見,趴在車緣上,臉朝下枕著手臂。 這時,前方飛速駛來一輛輕便馬車,車上乘著兩個中年男子,神情十分凝重,看也不看他們,擦身而過,在將離開不遠(yuǎn)的神祠前停下。 寄生好奇,回頭看去,那兩個中年男人跳下馬車,土匪一樣沖向神祠大門。 忽然平地吹起大風(fēng),將他們的衣袖吹得翻飛,寄生目明,立刻瞟見其中一人的袖口里露出一把黑物,就是他們昨夜里在戰(zhàn)場上射出的黑羽箭! “不好?!奔纳『粢宦暎⒖檀叽俚溃骸坝窠?,快讓車跑起來?!?/br> 寄生雖然脾氣暴性子急,偶爾還會像小孩子一樣頑劣,但是他的感覺極其敏銳,遇事越大,就越懂分寸不會冒失。 玉姐了解他,從這話的語氣里就聽出事態(tài)不對,所以沒有多問,直接抽起馬屁股快跑起來。 “怎么了?” 等車跑出了一大段距離,顏沉才開口問道。他也看到了那兩個男人,但除此之外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他們手里拿著黑羽箭?!?/br> 顏沉點(diǎn)頭,也覺出不妙,具體的肯定說不上來,反正跟昨夜里的古怪扯上關(guān)系肯定不是好事。 “厲城我本就不喜歡,也沒打算在這里停留。我們快些走,直接穿過去?!?/br> “什么?”林瑯終于抬起頭,轉(zhuǎn)過臉來,驚訝地看著顏沉,“我們直接穿過厲城?” “對。難道你想在厲城里轉(zhuǎn)轉(zhuǎn)?” “不行嗎?” 林瑯眼波動了動,語氣有些哀求,頓時讓顏沉屈從了。 “轉(zhuǎn)轉(zhuǎn)也無妨。昨一天沒吃頓好的,我們就在厲城里玩一日吧?!?/br> 玉姐又不滿了,不顧被顏沉罵的后果,大聲說:“可不要被這妖女迷惑了,說不定又要把我們卷進(jìn)壞事里!少主可還記得,昨夜里那支箭可是這妖女射出去的!” “怎么就一定是壞事呢?那個明明是謝禮,說不定是天大的好事呢!”林瑯實(shí)在受不了玉姐總是拆臺,再也不忍氣吞聲,惱火地反駁道。 “你們別吵了?!奔纳s緊制止她們,望著車后方說:“那兩個男人追上來了。” 第35章 兇城 輕便馬車雖然只用一匹馬, 但跑得很快,加之車上沒有貨物,一下子就追上來大段距離。 “玉姐, 還能再跑快點(diǎn)嗎?”寄生越來越覺得不妙。 “把馬屁股抽爛了也跑不過他們?!庇窠阌炙α藘杀? 馬匹沒跑快多少,車子的哐啷聲卻更響了, “再快車就要垮了?!?/br> “不用逃,我們又沒做虧心事。黑羽箭什么的, 我們壓根不知道。”林瑯說。她扭頭去看, 那輛馬車更近了, 兩個中年男人的臉已能看得清晰,比剛才迎面而過時還要兇惡。 林瑯不免心悸,開始懷疑那個黃衣老者是不是哄騙了自己??墒呛谏L弓是神祠的神物, 那黑羽箭不也該是神物嗎?為何這二人拿著神物會如此不開心呢? 顏沉從林瑯轉(zhuǎn)身后就一直盯著,現(xiàn)在見她露出擔(dān)憂之色,以為在因此事責(zé)怪自己,張嘴說道:“不用怕他們, 出了事有我?!?/br> 這話倒是讓眾人放了一些心,但那輛殺氣騰騰的馬車離他們只差兩個馬身了,四人不得不屏住呼吸, 裝出無所謂的樣子暗自留意著。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馬車確實(shí)追上來了,車上的兩個男人只看了他們一眼,便絕塵而去。 望著越跑越遠(yuǎn)的輕便馬車,四人總算松了口氣。 “事情肯定沒完?!奔纳耘f凝重, “少主,我看厲城別停了,直接過去?!?/br> 顏沉已經(jīng)坐到林瑯身邊,伸出手臂輕輕抱住她的肩,等了下不見反感,便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 “林瑯,你說留就留說走就走。”他寵溺地說。 顏沉自認(rèn)為昨晚的表現(xiàn)非常不錯,從林瑯的反應(yīng)就能看出,沒有抵抗沒有叫疼,雖然羞澀的臉上仍有倔強(qiáng),可是等情緒爬上頂點(diǎn),就什么都拋開沉溺了進(jìn)去,甚至還時不時地迎合著自己。 想到這里顏沉自豪起來,把林瑯摟得更緊,可是又輕輕嘆了口氣。昨晚千般好,可就是不能出聲,少了情趣,束了手腳,不然放開來做,林瑯肯定要拉住他不讓走的。 “林瑯,你說吧,我聽你的?!鳖伋恋拖骂^,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 林瑯趕緊捂住耳朵躲開,惱火地看著他,明知道耳朵敏感還故意這樣,而且旁邊還有人,這個男人越來越不知羞恥了。 “留下。至少要在厲城留兩天?!彼舐曊f,解氣似的。 寄生一聽搖頭嘆氣,提醒道:“少主,這厲城里可有你討厭的人。本就是個小城,要是碰面了怎么辦?” “碰就碰了,這厲城難不成是他的?還不許我來了?” “還真是他的,都只手遮天了?!?/br> “你們在說誰?”林瑯問。 “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寄生對她不耐煩地甩甩手。 于是林瑯扭頭看顏沉,后者非常乖巧地答道:“黃叔正?!?/br> 林瑯眨眨眼,不解地問:“少主和這個黃叔正關(guān)系不好?” 寄生插嘴道:“不只是不好,都成仇人了?!?/br> 林瑯一聽沒忍住氣,在顏沉臂彎里一陣亂動,卻被抱得更緊,只好消停下來靠到他肩上,但心中的火越來越大,張開嘴照著昨晚咬過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沒用的男人,一點(diǎn)用場都派不上!昨晚白給你吃了! 顏沉覺得又疼又癢,以為林瑯在跟自己調(diào)情,樂呵呵地低下頭輕輕含住她的耳朵。 林瑯身體又是一抖,登時想打人,但顏沉先一步抓牢了她的雙手。反擊不成,顏沉便得寸進(jìn)尺,含住她的耳朵輕舔起來。林瑯的心越跳越快,慌忙中仰起頭咬上他的脖子。 “你這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