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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事的?!?/br>江慈開車來到預(yù)定好的飯店,謝麗絲則跟在后面,何陽一個人坐在包廂里,江慈左右看了一翻,確定沒有第二個人在場。“怎么,在防著我?”何陽舉起酒杯,沖江慈一笑。“您是個厲害的人?!苯冗x了個地方坐下來,同樣回以一笑,“我當(dāng)然不能看輕您。”“您?”何陽更樂了,“想不到你現(xiàn)在這么看得起我了?”“我怎么敢看不起您,看不起您的后果我早就嘗過了。”江慈舉起面前的酒杯,卻還是放了下去。這點(diǎn)小動作沒能逃過何陽的眼睛,他搖搖杯子,“放心,酒是沒問題的,喝吧?!?/br>江慈笑著搖頭,“喝酒誤事。”這話說完,江慈便靠在椅子上,嘴角留著一絲笑,卻又不像是在笑。一段沉默,最終還是何陽首先開了口,“你難道還在介意上次的事?”江慈似乎完全莫名其妙,“什么事?”何陽不解釋,自顧自說下去,“我當(dāng)然不是真的想要劫持你,或者綁架你,我只是……”“只是想要讓徐映看明白而已?!?/br>“哦?”江慈說,“那照片的事呢?”“那是徐映給我的?!焙侮柪^續(xù),“不過他又爆出了趙可的事情,可能他覺得自己很適合當(dāng)演員吧?”“和我合作,卻又要在你面前做好人,讓你對他……心有愧疚?”何陽笑瞇瞇地看著江慈。江慈表情沒有任何波動,依舊是眼角帶笑地瞧著何陽。何陽吸了口煙,白色的濃霧從他口中飄了出來,對于江慈的反應(yīng),他不滿意。“趙可是徐映以前的愛人,分道揚(yáng)鑣之后他可以完全不把曾經(jīng)愛過的人當(dāng)回事,這樣的男人,你覺得可靠嗎?”“男人這種物種可靠過嗎?”江慈笑了笑,“我當(dāng)然也是不可靠的?!?/br>“行了行了?!焙侮枖[手,“我們不打啞謎了,我請你吃飯,而你也來了,我想我們之間沒必要有隔閡,我對你有意思是明顯的,當(dāng)然我對其他事情可能更上心點(diǎn),但你絕對也不是我一時玩玩的東西?!?/br>他又抽了扣煙,“如果我想讓你跌落谷底,你不可能再飛上來,同樣,如果我要讓你站在最高之巔,你也同樣不需要廢吹灰之力。”“你得明白,跟隨我比站在我對立面要明智得多。”何陽突然換了個表情,聲音低沉嚴(yán)肅,包廂里的氣氛一下子有了轉(zhuǎn)變,江慈摸了摸杯口,嘴角微微勾起。“我很不喜歡這種被脅迫的感覺?!?/br>何陽抬起眼皮子,“我有實(shí)力,而你不行?!?/br>“您只是暫時覺得我有趣而已,我相信您只要別偶爾想起我,您一定會找到一個更有趣的東西來讓您消遣。”“你還真是喜歡自嘲。”何陽突然就樂了,他站起來,走到江慈邊上,伸手摸了摸江慈的臉。“不過我現(xiàn)在的興趣還在你身上?!?/br>江慈眉頭抽了抽,嘴角笑意漸漸消失。謝麗絲進(jìn)不去包廂,她在外面喝著咖啡,心里卻莫名有些不好的感覺。她朝江慈包廂的方向看去,眉頭擰得更加厲害,她不知道江慈為什么要去這個地方,也更加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越來越不安。☆、第69章桌上的菜已經(jīng)齊了,江慈當(dāng)然是沒胃口的,對面的何陽卻興致頗高。“這是我特意點(diǎn)的,你應(yīng)該喜歡吃?!彼f道。江慈只是笑:“可能我以前確實(shí)喜歡吃,不過現(xiàn)在……”他嘗了一口,“太膩了?!?/br>“哦,再好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這我懂的?!焙侮柋砬闆]什么變化,“就像人一樣,在一個人身邊呆久了就會覺得這人有些煩?!?/br>江慈不準(zhǔn)備接話,何陽也不惱,自顧自往下說:“我是個有些固執(zhí)的人,很多東西不嘗嘗鮮就放不下,就像這道菜,我最近開始吃,越吃越覺得有滋味?!?/br>“當(dāng)然,也許有一天我會覺得膩味,但起碼不是現(xiàn)在?!?/br>江慈瞥了眼桌上蒸得色香味俱全的魚,“我現(xiàn)在不僅對這道菜膩味,對有些不斷重復(fù)的事也感到很無趣?!?/br>“你今天為什么要來呢?完全可以拒絕我?!焙侮柌惶ь^。“我怎么敢拒絕您呢,剛才,你還說你可以一下子讓我跌落谷底?!苯日f道,“我不是個完完全全的賭徒?!?/br>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何陽清清嗓子,說道:“進(jìn)來吧?!?/br>門開了,江慈余光瞟過去,兩個男的,黑色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肚子微微有些挺,想必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油水不少的。這兩人沖著何陽笑,討好之意明顯可以被看出來,有人看了江慈一眼,卻又馬上把眼睛轉(zhuǎn)回去。“這兩位,江慈,其中余導(dǎo)你一定認(rèn)識的。”何陽開始介紹,“另一位,他走幕后,投資的電影不說幾百部,幾十起碼有了,口碑票房都不缺?!?/br>余導(dǎo)站起來和江慈握手,江慈笑瞇瞇地,沒擺架子。余導(dǎo)他當(dāng)然是認(rèn)識的,名聲在外,不僅因?yàn)楂@獎頗多,更著名的是和無數(shù)女演員糾葛不清。“不知道余導(dǎo)今天方不方便?!焙侮柦o坐在右側(cè)的中年導(dǎo)演倒了杯酒,“上次您夫人的事……”“咳咳?!庇鄬?dǎo)老臉有點(diǎn)掛不住,“女人家的懂什么呢,我在外面應(yīng)酬少不得逢場作戲,她就是心思多,您別介意。”“哈哈哈,那是?!焙侮柊咽质栈貋?,順便看了江慈一眼。另一個人年紀(jì)有些大,鬢角微微能看出白色,他一身黑西裝辦靠在椅子上,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江慈。“江慈,最近新聞不少的那個?”口氣生硬。江慈當(dāng)然知道這“新聞”指的什么,也不氣惱,而是微笑,“這圈子里的事,真真假假的,還不就是給外面的人看個熱鬧?”那男人換了個坐著的姿勢,目光卻依舊盯著江慈,“我不是外行?!?/br>江慈點(diǎn)頭:“那是那是?!?/br>何陽就坐在那兒,也不說話,似笑非笑地聽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話。“好了,我今天請二位來自然是有事相求。”那兩人立刻看向何陽。何陽坐正身子,眼神停留在江慈身上,“這位是江慈,大明星,想必二位肯定非常熟悉?!?/br>余導(dǎo)點(diǎn)頭,他身邊的那位卻一身輕笑,“我熟悉的人不少,這位現(xiàn)還真不是太熟悉?!?/br>江慈早就發(fā)現(xiàn)這邊這位先生對自己有些意見,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