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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子披到肩上,一手攥著木盒子一手捂著心口,能感受到手心底下那顆心臟正怦怦地跳個不停。 盒子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松木盒, 四四方方的,隱隱散發(fā)著松香。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羊脂玉的玉牌,上頭正面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憨態(tài)可掬地小豬。 呦呦是丁亥年出生的, 屬相是豬。 呦呦拿起玉牌仔細(xì)端詳翻看著,這才發(fā)現(xiàn)玉牌后面還刻了一個丁字,正應(yīng)了丁亥年的意思。還挺有心的, 呦呦心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角翹起來了。 這塊玉牌入手溫潤堅密, 看起來瑩透純凈潔白無暇,握在手心里如同凝脂。 “夫人還沒起嗎?”蕭沐仁在已經(jīng)在院子里練了一套拳了, 一邊擦汗一邊往里走,同時問在門口守著的麥子。 麥子搖搖頭,表示沒有聽到叫伺候。 呦呦在內(nèi)室聽到聲音, 立刻重新躺下來鉆進(jìn)了被子,還不忘把手里的盒子塞回枕頭底下,順便拽了下被子把肩頭包好。 蕭沐仁輕手輕腳地進(jìn)了內(nèi)室,看到呦呦還沒醒,正面朝里睡著,隱隱地松了一口氣,等走到床鋪邊上看了一眼,嗯,睡得很安靜,只是為什么自己的枕頭不在原位了? 蕭沐仁伸手往枕頭底下摸了摸,盒子還在,難道是沒有醒過?摸出盒子來打開一看,盒子是空的,里頭的玉牌不見了。 呦呦也是在人進(jìn)了屋以后才想起來,光把盒子放回去了,忘了手里還攥著玉牌,這下子尷尬了。這裝睡,還能不能裝得下去了? 看到盒子空掉了,蕭沐仁當(dāng)然就明白過來。不過他沒有戳穿她,反而自言自語起來,“咦,家里是進(jìn)了老鼠了嗎?居然還上了床?這老鼠是只老鼠精吧,居然把盒子打開把我的玉牌偷走了,被我抓住了,一定要給她好看!哼!” 呦呦躺在床上聽他在自己身后念叨,心想:你才是老鼠呢。然后接著發(fā)愁,我是現(xiàn)在醒過來呢,還是接著睡呢? “只是可惜了我那塊玉牌,好幾百銀子呢,真是可惜,算了,誰撿著算誰的吧?!笔掋迦始傺b地嘆氣說了一句。 話音才落,就聽到呦呦嘿嘿笑起來,蕭沐仁裝作吃驚,“咦?你醒啦?我以為你還睡著呢?!?/br> 呦呦翻過身來,把手臂伸出被子,握著玉牌的手在蕭沐仁眼前一晃而過,嘴角帶笑,“我撿著了,算我的嗎?”說完又嘿嘿地笑。 “原來是被你撿著了啊。”蕭沐仁也樂得跟呦呦唱戲,做出“萬幸萬幸”的樣子,“那就好了,幾百兩銀子呢,丟不了就好。” 呦呦知道他是的故意的,心底雖然在翻白眼,面上還是十分合作,“嗯嗯,那我撿著了就算我的了?”眼里是狡黠地目光。 蕭沐仁點(diǎn)頭,“那當(dāng)然。本來就……”說了三個字就立刻停下來,一高興不小心說禿嚕嘴了。 “本來就什么?”呦呦從被子里起身,湊到蕭沐仁面前,“本來就是我的對不對?”見蕭沐仁緊閉著嘴,就笑得更加歡暢,抬手揉捏了一下蕭沐仁的臉,“你不說我就當(dāng)你是默認(rèn)了?!闭f完揚(yáng)聲道:“麥子,我要起了?!?/br> 麥子聽到了,就應(yīng)了一聲“是”,片刻后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蕭沐仁眼睛一轉(zhuǎn),說了一句“先別進(jìn)來”,及時地將麥子的腳步攔在了門外,而他自己則是轉(zhuǎn)身一撲,就將呦呦壓倒了。 呦呦重新躺回被臥之中,身上覆著蕭沐仁,他剛從外頭練完劍回來,身上的熱氣和汗味還沒散完,可是呦呦聞著竟然覺得還挺好聞得,一股讓人心安的氣息。 蕭沐仁看著呦呦白皙的面龐,自從有了身孕,她就圓潤了不少,臉上有rou了尖下巴沒有了,腰上摸起來也舒服多了,不再是以前的“骨頭”美人了。 此時此刻,呦呦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蕭沐仁,黑色的瞳仁里映出他自己的影子,就像是把他吸了進(jìn)去似的。 蕭沐仁忍不住低下頭親上去。親吻從眼睛開始,經(jīng)過小巧的瓊鼻,來到殷紅的口唇,在唇上叼啄著,先輕輕咬一下,得到呦呦一聲輕“嗯”的抗議,然后再舔一下,舔完了忍不住用舌尖沿著唇形的輪廓描了一圈,接著舌頭就像一條滑膩的蛇一樣,鉆進(jìn)了呦呦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橫掃起來。 呦呦被他親著,忍不住也想要加深這個吻,卻又想到自己還沒有刷牙漱口,就“嗯嗯”了兩聲,哪知蕭沐仁沒有停止甚至沒有減弱,甚至還加深了幾分力道然后在她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下,咬得呦呦“哎喲”地叫了一聲,最后蕭沐仁翻身平躺在呦呦身邊,喘著粗氣,一只手握著呦呦的手,另外一只手搭在額頭,哼了一聲,“三個月,什么時候才過去啊?!?/br> 孕期頭三個月和后三個月是不能有房事的。從呦呦診出喜脈到現(xiàn)在,算起來快一個月,然而離滿三個月起碼還要十天。四十天不能碰呦呦,也是苦了蕭沐仁了。 呦呦也大口呼吸著,聽到他這句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就忍忍,就當(dāng)為了你兒子?!?/br> 蕭沐仁點(diǎn)頭,“忍,這不是忍著呢!”說完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呦呦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座小帳篷支得高高的,看起來一時半會好不了。看了一眼小帳篷,再看一眼頭上還冒著汗的蕭沐仁,呦呦也有些不忍,于是,她翻了一個身,手放在了蕭沐仁的小腹上。 蕭沐仁以為她在安慰自己,也閉著眼睛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沒有關(guān)系。 不過才拍完,呦呦的手就從他手心里抽出去了,蕭沐仁正詫異著,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鉆進(jìn)了自己的褲子里,他猛地睜開眼轉(zhuǎn)頭看向呦呦,呦呦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將他的頭推開讓他轉(zhuǎn)過去,“不要看?!?/br> 蕭沐仁臉被推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震驚、驚喜、甜蜜、心疼,各種情緒混在一起,心頭漲得滿滿的。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緊張又不得法,呦呦動了許久都感覺不到那個東西有一絲的消減,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什么,蕭沐仁被她給逗笑了,自己伸手握住呦呦的手,上下帶著她動,同時還在耳朵邊上問她,“成親前沒人教過?” 呦呦沒做聲,過一會兒才搖頭。譚麗娘那么規(guī)矩的人,怎么可能教這個?她之所以會想起來,還是因為想起了前一世看過了些愛情動作和影片,從而受到的啟發(fā)。 等到最后停下來的時候,呦呦除了覺得手酸,大腦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了,連怎么起得床穿得衣服都不知道。只知道等她恢復(fù)了神智的時候,人已經(jīng)坐在了炕上,而蕭沐仁正在收拾床鋪,將臟掉的衣服,還有被單床單全都揭起來抱走,讓人重新鋪了新的上去。 四喜和麥子進(jìn)來服侍的時候,呦呦忍不住紅了臉,指揮麥子把門簾打開,又讓她往香爐里放了一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