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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試探吳萊的體溫,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的溫度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正常,那場高熱就像一個謎,來勢洶洶,消退得也快,顧青竹覺得奇怪,卻知道現(xiàn)在不是追問個明白的好時機,便又膩歪了一會兒,終于放任吳萊下車向小區(qū)大門走去。吳萊目送著顧青竹的車離去,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母親的那條微信,心里并不是很想回到家里去,他斟酌了好久,回復(fù)道:“mama,我最近發(fā)了工資,我請你們在外面吃好嗎?”那邊回復(fù)得很快:“我們有些事想要問你,我覺得還是回來吃的好?!?/br>吳萊不知道他們能有什么事情問自己,但他現(xiàn)在心虛得厲害,回到那個家里的想法便成為了一種恐懼,他猶豫了一會兒堅持道:“我工作以后也沒給您和爸爸買過什么禮物,今晚就讓我來請你們吃個便飯吧,把逸軒也叫上。”“逸軒就不用了,他今晚不回來。行吧,時間地點你定?!?/br>吳萊想起顧青竹曾帶他去過的一個家常菜館,菜品不錯,環(huán)境也好,而且離父母家不遠,他翻出之前存的號碼,先打電話過去定了個小桌,接著給林可人發(fā)去了時間和地點,那頭過了好久回來一個“好”。不過半小時功夫,吳萊已經(jīng)背脊爬滿了汗珠。顧青竹開車回家途中接到了哥哥顧青巖的電話,他正開著車,便點開手機功放:“青竹啊,跟媽說一聲晚飯算我一份吧,明天早上忽然有個合作方要來,我得到場,我等會就坐高鐵回來?!?/br>“晚飯?自己解決吧,媽被包姨約出去打麻將了,不到晚上十點是不會出現(xiàn)了,爸溜出去跟他那群老朋友打高爾夫去了,我把吳萊送回家現(xiàn)在正回自己那里呢。”顧青竹笑笑。“媽怎么就丟下你和你的寶貝疙瘩跑出去打麻將啊?”顧青巖抱怨道。“她們四個小老太太上星期就約好了,你也知道包姨的脾氣,我媽要是爽約,她要念叨至少一個月?!鳖櫱嘀駸o奈地搖搖頭。“你把吳萊送回家了?”顧青巖問道:“那你晚上沒安排?”“我能有什么安排啊,點個外賣,吃完睡覺。”顧青竹說。“那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唄,正好明天的合作也和你們有點關(guān)系,關(guān)于你們手機平臺上線的事情?!?/br>“行啊?!鳖櫱嘀駶M口答應(yīng),“那就晚點老地方見了?!?/br>“行?!鳖櫱鄮r應(yīng)著,道了聲再見就掛斷了電話。晚上顧青竹抵達餐廳的時候才六點多,但顧青巖早就在老位置等著他了,顧青竹還沒落座,顧青巖就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小聲說:“怎么?你還約了吳萊?”顧青竹一愣,納悶道:“沒啊?!?/br>“我剛看見他了,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鳖櫱鄮r直起身體,往吳萊所在的角落里看了一眼,驚訝地發(fā)現(xiàn)此時吳萊的對面已經(jīng)坐了一對和中年男女,背對著他們的位置,看不到正臉,只能憑衣著和零星的白發(fā)大致判斷他們的年紀。而吳萊則拘謹?shù)刈诿嫦蛩麄兊奈恢茫鹕頌樗麄兊共??!八麑γ娴氖撬改竼幔俊鳖櫱鄮r問。顧青竹順著顧青巖視線的方向望去,立刻便看到了角落的三人,看看年紀,又加上他想起上午吳萊說他母親找他有點事,那么這對中年男女應(yīng)該就是吳萊的父母沒錯。顧青竹邊落座邊皺著眉道:“難怪我今晚要幫他點外賣,他說他要出來吃,我以為他和室友一起呢。”“你不用去打個招呼嗎?”顧青巖看了看那家人,又看了看顧青竹。顧青竹倒挺想去打個招呼會會這對幾乎沒聽吳萊提起過的,還被他那個倒霉弟弟抱怨諸多管制的傳統(tǒng)父母。就算他不能以男友的身份,他為什么不能以吳萊上司的名義呢。但他又想著吳萊似乎今天言辭格外閃爍,似乎壓根兒就沒打算讓自己知道他要同父母見面的事,貿(mào)貿(mào)然前去打攪,只怕吳萊會感覺自己被逮個正著,造成不必要的尷尬,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等過后在跟吳萊說起好了。他又往那一家人那邊看了一眼,將視線轉(zhuǎn)到菜單上,搖了搖頭:“算了,吳萊今天說他mama找他,興許人家正有什么事要商量呢,我就不去打擾了?!?/br>顧青巖好奇地又瞥了一眼,只覺得那邊氣氛好像頗為凝重,又見顧青竹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挑了挑眉,便不再往那邊看去。顧青竹雖然打定主意不去打攪那一家人,但他所坐的位置正巧與吳萊斜對面,可以輕易將那個角落看得一清二楚,卻又因為中間數(shù)桌食客的阻擋而不那么容易被察覺。顧青竹邊吃著東西,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付著顧青巖,幾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分散到了吳萊的身上。他們一家三口吃飯吃得安靜又詭異,三個人沉默地盯著桌面等著上菜,菜沒上齊便都不動筷子,神情僵硬地盯著桌上的碗碟。周六晚上餐廳的生意很火爆,上菜便有些慢,好容易等菜齊了,他們這才開始又開始沉默地夾菜吃飯,將“食不言”發(fā)揮到了極致。被顧青竹忽略了好幾次,顧青巖終于忍不住用指節(jié)輕輕敲了敲桌子,抱怨道:“看夠了沒有啊,青竹?”他見顧青竹猛然回神一臉茫然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干脆給你搬一個小板凳坐在他們桌子旁邊看好不好???我在和你說正事呢!”“我有在聽啊,你說你的唄?!鳖櫱嘀衤柭柤绾敛辉谝獾?。“你聽什么了?”顧青巖無奈道,“我看你都快學(xué)會唇語把別人家說的話讀懂了。”顧青竹嘴角一勾剛想笑著說句俏皮話附和兩句,就聽見那個角落傳來一聲暴怒的男聲:“你這個變態(tài)!以后離你弟弟遠點!”接著就是一聲女人的驚呼。餐廳雖然人多,卻都是各自小聲聊著自己的事,這一聲怒罵與一聲驚呼一出,立刻便壓制了全場所有的聲音,大家伙兒一驚,訝然地看向聲音的來源,卻只看見一個瘦高的男人怒氣沖沖地沖了出去,身后緊跟著一個慌慌張張的女人。而原地,呆坐著一個年輕人,頭發(fā)與衣服都濕透了,發(fā)絲還向下滴著水。“先生,您沒事吧?”餐廳的服務(wù)員慌忙上前詢問,然而他們卻快不過另一個男人。“吳萊?”顧青竹在驚呼聲響起時就從座位上躥了出去,幾步便來到了吳萊的桌邊,“你怎么樣了?”吳萊方才還一臉漠然地看著傾倒在桌面上的茶水杯,聽到顧青竹的聲音,他立刻變得一臉慘白,血色全然褪盡。他頭也不肯抬起,顫抖著雙手手忙腳亂掏出一疊錢扔在座位上,還沒等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一轉(zhuǎn)身,飛快地向外跑去。“吳萊!等等!”顧青竹推開擋在路中央一臉莫名其妙的店員想要追去。“青竹?這怎么回事?”顧青巖詫異地跟了過來。“我也不知道?!鳖櫱嘀癖┰甑胤笱艿溃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