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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反而是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br>小熊愣了愣,“???哦?!?/br>到了年末的最后一天,下班時大家互祝了新年快樂后紛紛各自去浪,趙悅每年都是和幾個固定的朋友約好一起跨年,準(zhǔn)備好的煙花還沒來得及點燃,趙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趙悅掏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何聰打來的電話。“親愛的表弟,這還沒到零點呢,怎么現(xiàn)在就給我打電話?”何聰?shù)穆曇袈犉饋硪呀?jīng)帶著醉意,“親愛的表哥,嗝,今天我實習(xí)的部門給我送別,我、我喝多了,嗝,這時候回學(xué)校宿舍該鎖門了,今晚能不能投、投奔你?。俊?/br>趙悅又好笑又無奈,“你現(xiàn)在在哪?”何聰報了個地點,是個離趙悅不遠(yuǎn)的KTV。趙悅道:“你在那等著我吧,我馬上就到?!?/br>關(guān)鍵時候血濃于水,趙悅不得不丟下一群朋友前去救援自家表弟,朋友們怨聲連天:“去接表弟?鬼才信!”“趙悅,真沒看出來你是這種見色忘友的人啊。“敢丟下我們明年你倒霉一整年!”趙悅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句詛咒。二十分鐘后,趙悅來到何聰所在的KTV包廂里,里面已經(jīng)只剩下三個人,何聰癱在沙發(fā)上半睡半醒,一個看起來醉得厲害的男人正抓著話筒亂嚎,歌聲慘不忍聽,身邊一個年輕男孩正千方百計地捂住他的嘴。趙悅跟包廂里唯一清醒的男孩打過了招呼,拍醒了何聰就扶著他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鐘靈今晚跟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大學(xué)同學(xué)一起聚餐,吃完飯后又到了KTV來續(xù)攤,鐘靈不喜歡唱歌,唱得也不好,眼看時間不早便打算告辭,剛出了包廂門,就看到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鐘靈幾步走上前去,“趙悅?”趙悅側(cè)過頭,一臉驚喜道:“你也在這里?好巧?!?/br>鐘靈注意到被趙悅扶著的何聰,趙悅把他一只手架在自己肩上,自己則攬著他的腰,何聰?shù)哪X袋搭在趙悅的頸窩里,露出的一張側(cè)臉清秀可人。鐘靈掃了何聰一眼,淡淡地問道:“你跟朋友一起來?”趙悅答道:“不是,我只是來接他回家的。”鐘靈又掃了何聰一眼,“哦,那我先走了?!闭f著加快了步子往電梯走去。“哎,鐘靈,等等啊?!壁w悅急匆匆想跟上他,無奈懷里還攙著個喪失自理能力的醉鬼,趙悅在鐘靈身后喊道,“你別誤會,這個是我表弟,他這時候回學(xué)校宿舍已經(jīng)要關(guān)門了,所以我接他去我家里住一晚?!?/br>鐘靈等在電梯前,電梯門不多久便打開了,鐘靈進去后頗有風(fēng)度地按著開門鍵,等著趙悅把何聰一起扶進來。趙悅又重復(fù)了一次,“這個真是我表弟?!?/br>鐘靈目不斜視,不帶情緒地應(yīng)了一聲,“哦。”趙悅急著證明自己的清白,伸手拍了拍何聰?shù)哪槪溃骸俺粜」?,說說,我是你什么人?”何聰茫然地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看自家表哥,“你?呵呵,親愛的…”話還沒說完,何聰又一頭扎進了趙悅的懷里。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八章趙悅倒吸了一口冷氣,恨自己剛才怎么就那么多此一舉,這何聰也是個不爭氣的,明明神智都不清醒了,還非要在表哥前面加個修飾詞,這下可真是更難解釋了。趙悅在心里恨不得把何聰?shù)钠ü沙闋€,臉上訕笑著道:“呵呵呵,他剛才是想叫我親愛的表哥來著,我們關(guān)系一直都很親近,他真是我表弟,呵呵,這個死小孩?!?/br>鐘靈沒答話,眼見電梯落到了一樓,鐘靈按住開門鍵,道:“你先扶他出去吧?!?/br>趙悅扶著何聰走出了電梯,回頭道:“鐘靈,這個真是我表弟。”鐘靈從后面走上來,又掃了一眼趙悅懷里的何聰,“表弟長得挺好看的?!?/br>趙悅有些得意,“那是,關(guān)鍵是我們家的基因好?!庇诌B忙道,“他真是我表弟?!?/br>“我知道,你都說了五遍了?!?/br>趙悅道:“我這不是怕你多想嘛,他真是我表弟,還在上學(xué),有女朋友的?!?/br>“他到底是不是你的表弟,你沒必要跟我解釋,今天晚上你們到底要干什么,也與我無關(guān)。好了,我回去了?!辩婌`朝自己的車走過去,末了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來,“祝你和這位——表弟,新年快樂?!?/br>趙悅差點想沖過去拉住鐘靈喊一聲別走聽我解釋,無奈手上還攙著個醉鬼,只得伸長了脖子對著鐘靈的背影喊道:“鐘靈,他真是我表弟,我心里只有你??!”鐘靈在關(guān)上車門前聽到了趙悅喊的這一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禁不住彎了彎嘴角。鐘靈并沒有懷疑過趙悅對他的心意,也不認(rèn)為他會在追求自己時還跟其他人勾搭在一起。但剛才看著趙悅那副生怕自己誤會的著急樣子,鐘靈實在忍不住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故意說些模棱兩可的話來讓他也嘗嘗被捉弄的滋味。之前每每都是鐘靈被趙悅折騰得狼狽不堪哭笑不得,這回就當(dāng)是在被他調(diào)戲了那么多次之后,對他一個小小的懲罰吧。趙悅好不容易把何聰扛回了家,他把何聰挪到客房的床上,替他脫掉鞋子,蓋上被子,何聰睡得正香,張著嘴無憂無慮地打著小呼嚕,趙悅坐在床邊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我平時待你不薄吧,你說你,凈給我添麻煩?!?/br>趙悅眼看時間不早,回房間拿了睡衣就要去洗澡,路過書房時不經(jīng)意多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放在書房窗臺上的木吉他,趙悅心里突然有了個主意。這把吉他可實在被晾了太久了,趙悅上大學(xué)時,有一陣子周圍男生很流行學(xué)彈吉他,并以此當(dāng)作一項把妹絕技,趙悅雖然無妹可把,但覺得男生彈起吉他的樣子確實很酷帥,于是也花了三百塊錢買了把入門吉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學(xué)過一段時間,雖然最后也沒成為什么吉他高手,但至少還登上了學(xué)院的晚會舞臺表演過。自從工作之后,趙悅就很少再碰過這把琴了。他拿布擦掉了覆在琴上的灰塵,調(diào)了調(diào)琴弦,試著彈了一段當(dāng)年自己最擅長的曲子,一開始難免有些生疏,但這曲子本來就只有簡單的幾個和弦,趙悅彈了兩遍就漸漸找回了當(dāng)年的手感。接著趙悅又用手機查到了這首歌久違的歌詞,自己練習(xí)彈唱了一遍后,撥通了鐘靈的電話。時間已經(jīng)過了零點,鐘靈剛洗漱完畢,正坐在床頭一一回復(fù)那些新年祝福,這時候手機突然一震,趙悅的名字在屏幕上閃了起來。鐘靈接通電話,“喂?!?/br>那邊傳來趙悅的聲音,“鐘靈,還沒睡吧?”“沒有。”“我也沒睡。”“哦?!?/br>“表弟睡了,在隔壁房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