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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挂粑绰?,秦娘又笑提了一聲,「才兩天的短行程而已,你擔心個甚么勁兒?便是他……」「兩杯茶的功夫瞅不著我都難受的慌,還兩天?」謝常歡忍不住又拔高了聲調(diào),尋尋默默的又蹭了回來,老老實實的作了個揖,「秦娘,我還是想同你打個商量,不然……還是我和老溫一路吧?!?/br>把他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縱使我們這么多年相陪的殺手亡命生涯過來了。可就是深知我們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所以才怕發(fā)甚么個甚么事兒的時候……你們不顧他。「那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跟來的,到底是為了誰?我和譚諶露面不多,更何況譚諶還有多個面容可疊,這時候我跟聶白走,你獨行,我讓譚諶去陪了你家老相好,這般一來,誰路上中了暗招不就能一清二楚了么?」謝常歡又甩了甩袖子,垂著頭又慢慢踱回了窗邊。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不跟秦娘提這個法子的——畢竟一開始想這個法子的是謝常歡,他常年被人追隨慣了,也就習慣了。可這忽然讓溫浮祝也被人盯上了,他就有點不自在起來。覺得自個兒碗里的rou——好吧,雖然他知道這塊rou時常的不好意思,但他明白溫浮祝對自己也是有那種喜歡的心思的,所以他一直不怕這塊rou跑了,覺得就是個時間問題,早晚能叫自己吃下去。這般忽然被別人也覬覦上了,謝常歡不知怎了,就覺得渾身的不得勁。光想想別人來聞個他碗里的rou味兒他也渾身上下難受??梢睬∈侨绱?,謝常歡也想快點抓出來,到底是誰盯上了溫浮祝,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牽連他被盯上了,還是他本身的原因被盯上的。畢竟他原先問過溫浮祝,錢到底哪兒來的,這才知道他有幾個暗器的門路,跟幾個打鐵鋪子的老板也熟,因為他的暗器鋒利,又好,故而有時候會從他這里訂做一些……這么一想來,他其實倒也不算是個真隱士,瞧瞧,錢那是那么好賺到手的呢?如果是因為暗器的原因被別人盯上了……謝常歡覺得有點挫敗,自己養(yǎng)活一個溫浮祝,別說一個,十個也能養(yǎng)活的起,他好靜便好靜吧,他想怎樣便怎樣,緣何還得要勞他出去也賺一份辛苦錢呢?越想心里越不是個滋味,謝常歡尋思了一下,忽又匆匆旋身往溫浮祝的房間去了。*******謝常歡剛準備推門的時候溫浮祝就已經(jīng)警醒了,只不過聽出了是他的腳步,因此溫浮祝依舊窩在床上,沒動彈。謝常歡一個高兒躥到床前去,一掌拍上溫浮祝的屁股,「老溫!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嘿!」「我知道?!?/br>因為他們并沒有告訴自己何時動身,也沒有將此程最終目的地抖落出來,再加上有了昨晚那一幕,溫浮祝也不愿多討嫌去問,只管按照自己的規(guī)律來休整好,說走時就陪著他走便是了,也正如謝常歡所說的那般——備不備傘不要緊,我在就成了。溫浮祝這時打算掀被起身了,謝常歡卻突然蹬掉了靴子撲床上來了,還正好撲在溫浮祝剛剛半轉(zhuǎn)過來的身子上。肩膀一瞬間同他那硬邦邦的胸膛相撞——「嗙」的一聲后,是倆人共同倒抽了一口涼氣的「嘶——」溫浮祝又努力一扭身子,試圖把謝常歡給扭下去,這人卻忽然雙手繞過自己脖頸一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看來一時半會兒是甩不掉了。只好放軟了聲音哄他,「你先下去,你不下去我怎么起來?!?/br>「我忽然又不想叫你起來了。你和譚諶下午動身也行?!?/br>「嗯?」溫浮祝不解,略微抬了眼去望他。謝常歡的眸子也十分專注,「先不提這事……先說說你吧……聽人家說孕婦嗜睡那是肚子里養(yǎng)了個小寶寶,老溫,我還沒對你做甚么呢,你怎么就……」「你給我下去!」溫浮祝還以為能聽得謝常歡說出甚么接下來的行程之類,沒想到這人一張口又是這些有譜沒譜的,忙心下丹田氣一沉,一掌灌著內(nèi)力從被子里打出將他掀了下去。謝常歡剛打算再度嬉皮笑臉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覺得脖間一緊,溫浮祝一把拽著他衣領(lǐng),又將他從地上給半拖起來了,那一雙水色的眸子也很危險的瞇起,口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惡劣,「謝常歡,我告訴你,我就算也存了想將你壓在身下的心思,那我也是將你當個男子來對待的。你一天天的說你喜歡我,是喜歡我長得文文弱弱的像個女人,供你討個新奇罷了,還是把我同樣當做一個男子,是敬我佩我這人的行事作風,欣我喜我這人的脾性風格,才同樣愛慕我的?」謝常歡一愣,心說他只是想開個玩笑罷了,又不知道溫浮祝一瞬間想到哪兒去了,怎么會突然這么火大,忙也正色了一張臉,「老溫,我沒將你戲為女子的意思……我就是看你最近好像一直很累好像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的睡覺……我才……對不起老溫……我,我沒有那個意思的……」謝常歡的舌頭都有點打結(jié)了,一段本該是真心流露的話卻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又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了,不用溫浮祝揪他領(lǐng)子,他自己就先巴巴的把臉湊過去了,可憐兮兮的問,「老溫,你,你最近是不是遇上甚么不開心的事了?」才這么遷怒于我的……以前雖然知你這人無趣,但是也不至于連個小玩笑都開不起……好吧,也可能是今次我說得著實過分了些……欸不對!老溫剛才那最后一句……也是愛慕我的意思?不行不行,有點腦充血了!謝常歡忙甩甩頭把剛才問溫浮祝那類似告白的氣話拋之腦后,先得想想老溫這是怎么了才對!又忙在心底匆匆濾了一遍最近的事,倒是難找到一件讓謝常歡覺得難不對溫浮祝心意的。唯一有一次照顧不周的,大概便是他和聶白出行被追殺的時候。還是那時候發(fā)生了點甚么別的事?「老溫!」謝常歡又猛的嚎了一嗓子,嚇得溫浮祝趕忙松了手,他一開始只是有點氣謝常歡剛才那句話那個比喻罷了,雖然知道他不是真心將自己喻為女人,只是想表達他覺得自己睡的比較有點多罷了……可是大概是因此想到一些其他牽牽繞繞的事,讓溫浮祝一時有點忍不住脾氣。「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這一句拔的聲調(diào)極其高,溫浮祝下意識往后撤了下身子,心說謝常歡是不是偷師了獅子吼之類的功夫,要了老命了,一句話吼得都快掀了房頂似的,而且還問的、問的這么讓人尷尬。「甚么甚么事?你忽然抽甚么風?」溫浮祝下意識有點心虛,可面上仍舊端的四平八穩(wěn)的,剛才的嚴厲之色也未退下去。看著溫浮祝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