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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了酒壇子。 小秀對翠柳虛留了兩句,便讓丫頭送她出去,先沒提酒的事兒,讓兩個(gè)孩子吃完了飯,叫人待下去哄著午睡,這才叫人取了酒盞給自己和荷花都倒了酒說:“這菊花酒喝起來有些甜,味道不錯(cuò),不過后勁兒有些大,咱倆姑嫂好久不見,少喝點(diǎn)兒助助興?!?/br> 可雖然小秀說了后勁兒打大,荷花還是連喝了好幾杯,最后還是小秀硬是給奪了過去,這才給勸住了。 “你今個(gè)兒這是怎么了?”小秀示意下人趕緊把酒都收起來,看著荷花有些詫異地問。 “沒、沒事兒,咱、咱這不是高、高興嘛”荷花說話已經(jīng)有些含混不清了,還得小秀一個(gè)勁兒地皺眉頭,最后無奈地跟苗兒一起把她扶回屋,哄著擦臉漱口后安置著睡下,叮囑苗兒好生伺候著,自己又去廚下囑咐給煮上醒酒湯。 荷花喝的其實(shí)并不算太多,但是她中午沒吃幾口東西,又喝得急了點(diǎn)兒,就覺得那點(diǎn)酒勁兒就都沖著頭上來了,躺在床上都覺得床帳頂兒一個(gè)勁兒地轉(zhuǎn),腦袋沉得抬不起來,耳朵里也嗡嗡地響。 她抬手覆在額頭上,就覺得自己額頭好燙,臉上也燙得厲害,一個(gè)勁兒往外冒火似的,恨不得找塊兒冰抱著才能降溫似的。 苗兒擰了帕子搭在荷花額頭上,見她滿臉通紅還緊皺著眉頭,似乎很是難受的樣子,叫了白芷在屋里看著,自個(gè)兒出去倒了半盆涼水進(jìn)來,又重新浸濕了帕子,擰得半干敷在荷花額頭。 突如其來的清涼讓荷花腦子里燒灼的狀態(tài)瞬間得到緩解,但是太陽xue卻又突突直跳,疼得她呻吟一聲,伸手按住額角,卻依舊止不住那跳痛。胃里也不住地翻滾絞勁兒,難受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個(gè)翻身伏在床邊,止不住地干嘔起來。 白芷趕緊端了銅盆擱在地上,伸手輕輕幫荷花捋著后背順氣,急得什么似的,扭頭求救似的看著苗兒道:“苗兒jiejie,這可怎么辦?。俊?/br> 苗兒知道荷花這只是喝醉了,但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心里也有些揪得慌,吩咐白芷道:“你去廚下盯著醒酒湯,煮好了不許耽擱趕緊端過來?!?/br> “是”白芷扭頭就跑出去了。 不多時(shí)小秀又進(jìn)來問:“好些沒?”還沒走到里屋就聽見荷花干嘔的聲音,又是好氣又是心疼地進(jìn)來,坐在床邊扶著荷花,伸手幫她拍背順氣,端了水給她漱口,嘴里忍不住埋怨道:“你這丫頭真是的,平時(shí)也沒見你是個(gè)饞酒的,又沒人跟你搶,喝得那么快還喝了不少,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荷花迷迷糊糊地只說:“頭疼……” 小秀剛想說話,就聽門口有響動,苗兒扭頭看是齊錦棠,忙道:“爺回來了,舅奶奶在這兒呢” 齊錦棠的腳步挺在屋外,等著小秀出去才招呼道:“大嫂跟荷花說話呢?” 小秀嘆氣道:“那丫頭,喝多了,一個(gè)勁兒喊頭疼呢,你進(jìn)去陪陪她,我去廚下催催醒酒湯?!?/br> 齊錦棠聞言一愣,看小秀滿臉的不安,忙說:“嫂子去忙吧,我看著她就是,她平素在家不喝酒,今個(gè)兒怕是好久不見嫂子心里高興,這才多喝了點(diǎn)兒,不會有事的,嫂子莫要擔(dān)心?!?/br> 小秀微微蹙眉,總覺得荷花今個(gè)兒的情緒不像是高興,自從孫夫人那邊回來就有些不太對勁兒,但是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么,干脆也不多話,免得會意錯(cuò)了什么反倒給他們兩口子添亂。 =======》《======= 珠光寶鑒--短耳貓咪--被豪門未婚夫拋棄?有什么關(guān)系,我自有我的精彩世上珍寶,真真假假盡在我掌握我賣學(xué)識,賣異能,就是不賣后悔藥只是那個(gè)誰,你干嘛老是陰魂不散地跟在我身邊? 手打txt 第三百七十五章 酒后吐真言 第三百七十五章 酒后吐真言 (因?yàn)槭瞧綍r(shí)陸續(xù)寫的還有今天的,字?jǐn)?shù)上似乎有些參差不齊,希望大家諒解吧~后面還有一個(gè)大章的,是今天寫的,等下去放到最后定時(shí)~) 荷花隱隱約約聽見齊錦棠的聲音,翻身想要下地,結(jié)果一個(gè)頭暈手又撐不住,哐啷一聲直接摔下床,。 齊錦棠剛剛從白芷手里接過醒酒湯,就聽見荷花呼痛的聲音,急忙轉(zhuǎn)身進(jìn)屋,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急忙將荷花從地上抱起,皺眉道:“怎么樣,摔到哪兒了?” “錦棠哥……”荷花覺得自己現(xiàn)在心快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了似的,額角、甚至渾身都隨著心跳突突直跳,稍微一動彈就頭暈,但是看到齊錦棠的時(shí)候又覺得莫名的心虛和糾結(jié),她無力地把頭靠在齊錦棠身上,暈頭轉(zhuǎn)向地說,“水……” 齊錦棠將荷花放到床上,先伸手扯了被子給她蓋好,然后回身倒了杯溫水,伸手扶起荷花,讓她背靠在自己懷里,胳膊圈住她,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喝了大半杯水,這才伸手從托盤里端過一碗濃黑的湯藥道:“來,把醒酒湯喝了?!闭f罷自己試了試溫度,才盛起一勺喂給荷花。 藥剛一入口荷花就把頭扭到另一邊,這味道實(shí)在是讓人接受不了,她苦著臉緊閉著唇不肯再喝。 齊錦棠連忙哄著她:“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不喝醒酒湯明天會頭痛的。乖,喝完了我給你拿蜜餞,吃了蜜餞就不苦了?!?/br> 荷花不忍齊錦棠擔(dān)心,推開了勺子,就著他的手一口氣喝干了碗里的醒酒湯,齊錦棠忙起身兒從桌上拿了顆蜜餞,塞進(jìn)荷花的嘴里,扶著她慢慢躺下道:“難受的厲害嗎?”伸手給她掖好被角,“你又不會喝酒,就算是見到大嫂高興,也不能一下子喝這么多啊” 荷花這會兒已經(jīng)醉得有些迷糊,滿腦子想得都是自己的心事,聽見齊錦棠在耳邊嘮嘮叨叨地說著什么,越發(fā)覺得心里難受,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錦棠哥,你以后會不會也納妾?” 齊錦棠被她問的一愣,不知道這話是從哪兒說起的,自己坐到床邊,用涼手巾敷在她的額頭問:“說什么傻話呢” 荷花伸手抓著齊錦棠的袍子,自顧自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含混地說:“我霸道……我小氣……我不讓你納妾,嗚嗚……我接受不了,我做不到那么大方……” 齊錦棠皺眉,伸手摸了摸荷花的額頭,剛才的涼手巾讓她的額頭現(xiàn)在一片冰涼,也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燒,但是臉頰紅的發(fā)燙,他忍不住自己亂想,難不成是發(fā)燒燒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