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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九盤腿坐在榻上看書。他的尾巴被阿年抱在懷里,白辰軻和白棲梧則靠著狐尾嘮嗑。白蘇九用余光瞥了一眼一臉幸福的阿年,溫和地笑了笑,小聲說了句:‘這是本尊的秘密,不得告訴你哥哥?!?/br>阿年一愣,眨著大眼睛看向白蘇九,似乎在問為什么。“你哥膽小,別嚇壞了他?!鞍滋K九哼笑一聲,繼續(xù)低頭看書。日子過得飛快,一晃一個月過去了。一切都平平淡淡得回到了正軌,仿佛接上了前世的軌跡。然而就在白蘇九覺得日子終于變得正常了,偏差再度出現(xiàn)。國君重病整三天。朝野上一片慘淡,大臣們哀戚不已地祈禱著國君早日康復(fù)。太子開始輔國,白蘇九作為國師輔佐太子。各個皇子蠢蠢欲動,開始盯上了那個位置。“國師…父皇他…“太子第二次探視國君被拒后,面色復(fù)雜地問向白蘇九。“命?!卑滋K九淡淡地解釋道,心里確是有些焦慮的。國君病了,按照前世的時間線來說,提前了起碼三年左右。前世的國君應(yīng)當(dāng)是在兩三年后忽然重病,然后撐了一年多就駕崩了。如今,國君提前病倒,到底是人為的還是順應(yīng)自然?白蘇九不敢斷定。國君拒絕任何人探望,甚至包括他。于是白蘇九只能在晚上隱去身形,偷偷一探究竟。白蘇九一路混入了國君的寢殿。然而出乎白蘇九意料的是,國君并不在寢宮內(nèi)。這事兒可就大了。白蘇九頓時心亂如麻。國君對外宣稱重病,自己卻不在寢宮內(nèi)。他是真的病了還是在裝?。窟€是說國君被什么人給劫持了?白蘇九越想越害怕,慌忙低頭嗅著國君的氣息,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嗯?”白蘇九聞著聞著,越聞越不對勁。國君的寢宮里居然飄蕩著一股死氣,很像是尸體所散發(fā)出的瘴氣。國君遇害了?!白蘇九差點(diǎn)沒跳起來,下意識地跑向國君的書房。白蘇九在找暗室。國君如果真的丟了,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暗室里??墒恰?/br>開暗室的機(jī)關(guān)小人不見了。不僅如此,白蘇九踹了半天地,愣是沒踹到空心的地磚。白蘇九頹然地坐在地上,忽然有種陷入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的感覺。是他大意了,他以為那群不明邪道的目標(biāo)是阿年。他把阿年帶到身邊,自然就轉(zhuǎn)移了這群人的視線。可是…國君突然出事了,很可能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整個國家的歷史軌跡也將被重寫。就在白蘇九正在思考對策之際,門忽然吱呀一聲被打開了。緊接著,一串熟悉的咳嗽聲穿傳了進(jìn)來。白蘇九慌忙跑了過去。只見在昏暗的月光下,國君一身寒氣地抱著一個包裹走了進(jìn)來。白蘇九這才送了口氣。他跳到國君身邊,悄無聲息地觀察者國君的一舉一動。國君又咳嗽了幾聲,坐在書案前,拿出筆寫起了什么。白蘇九小心翼翼地探頭去看,只看了一眼便大吃一驚。“開始寫遺詔了?!“白蘇九連忙看了看國君,只察覺到他面色慘白,嘴唇發(fā)紫,白蘇九一時間也看不出來國君到底生了什么病。白蘇九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看看國君有什么安排。國君的遺詔寫得極其簡略。中心主旨便是太子繼位,白蘇九為攝政王。國君一邊咳嗽一邊寫著字,斑白的鬢角帶著nongnong得英雄垂暮之意。白蘇九看著看著,心里忽然不是個滋味。“他不應(yīng)該死得這么早…“白蘇九搖了搖尾巴,從沒關(guān)好的窗戶縫里鉆了出去。就算國君早逝,那也應(yīng)當(dāng)是兩三年以后的事情。雖短,但終究也是命。白蘇九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國君的命再留兩年。一是為了報(bào)答知遇之恩,二是…國君不能倒這么早。太子沒有兵權(quán),建樹也不是很多,根基尚且不穩(wěn)。一旦有人出兵起反,傾倒朝野不過一夕之間。“反…“白蘇九的腦海中迅速掠過秦央的身影。他心中一沉,暗道秦央可千萬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幺蛾子。翌日,早朝例行取消。白蘇九的院子里驟然變得熱鬧非凡,各個皇子都擠在門口請求見國師一面,其中數(shù)淮寧王夏侯旬的嗓門最大。“父皇病重不見,國師也病重?你糊弄誰呢!”夏侯旬似是在帶風(fēng)向一般沖著守衛(wèi)喊道:“我看國師怕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吧!”“皇兄!注意你的言辭!“安錦王下意識責(zé)備地喊了一聲。“怎么?夏侯杞?父皇一病,你就有資格教訓(xùn)你皇兄了?“夏侯旬冷笑一聲道。安錦王被夏侯旬那冰冷的眼神驚到,萬千話語頓時噎在喉嚨里說不出口。“陛下一直教導(dǎo)皇子之間要和睦友愛。怎么,陛下剛一病倒,他說的話就成了耳旁風(fēng)了?”突然,一聲清冷的聲音從院里傳來。緊接著,門吱呀一聲打開了。白蘇九表情漠然地站在門口,帶著nongnong得威壓環(huán)視著眾人。諸位皇子頓時噤若寒蟬。夏侯旬臉色一白,莫名往后退了三步。“淮寧王殿下?!卑滋K九瞥向夏侯旬,微微挑眉道:“上個月,南方洪災(zāi),臣奉旨賑災(zāi)…淮寧等地也受了災(zāi),不知殿下有沒有接到旨意去處理此事?”“本王…沒…”夏侯旬迎著白蘇九那仿佛可以釋魂奪魄的雙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哦。陛下沒讓做的事,便不做。陛下讓做的是,也不做?;磳幫鹾蒙卜€(wěn)?!鞍滋K九冷笑一聲,又掃視了一下其余的皇子,沉聲說道:”陛下病重,諸位皇子若想分憂,就做些分內(nèi)的事;若想盡孝,就去念佛經(jīng)。微臣這里既不是佛堂又不是道觀,何必如此執(zhí)著?“說罷,白蘇九轉(zhuǎn)身進(jìn)院,只留下一句:“好自為之?!?/br>眾皇子討了個沒趣,有不少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平日里和煦瀟灑的國師訓(xùn)起人來兇悍得如同吃人不吐骨頭。不過,幾位自以為聰明的皇子心里也有了小算盤。白蘇九說的話擺明了就是讓他們拿出建樹來。看來父皇已經(jīng)開始考慮繼位之人,如今再鬧下去不過自取其辱,不如趕緊拉攏朝臣,拿出點(diǎn)真東西來。安錦王雖然沒想到這一層,他身邊的流殊卻引著他往這方面想。“你是說,父皇很可能是裝病,想看我們的本事?“安錦王眼睛亮晶晶得問道。流殊點(diǎn)點(diǎn)頭,又補(bǔ)了一句:“國師很可能跟陛下通了氣,就等著看皇子之爭誰能勝出。““國師…”安錦王的眼底閃過一絲向往:“能被父皇承認(rèn)得話就好了…國師…肯定也會看重我了吧?”“自然,您,是最優(yōu)秀的。”流殊沉聲道。第38章【三八】帶孩子此時,白蘇九最想知道的便是國君到底生了什么病。可惜,白蘇九雖懂醫(yī)術(shù),也會仙法治病,但終究不是郎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