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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氣的一巴掌呼在了夏侯贊的肩膀上:“情況不對...老子就他媽真的反了。到時候直接把你爹那薄情寡義的拿枕頭捂死一了百了?!?/br>“...您冷靜...”夏侯贊想笑又不敢笑,畢竟隔墻有耳:“國師還是先去牢里看看明奚王吧,他的處境很不妙。而且我聽說安錦王下午偷偷去見了他...也不知...”夏侯贊還沒說完,就覺得眼前刮了一陣旋風(fēng)。再一回神,白蘇九已經(jīng)不見了。作者有話要說:再度強(qiáng)調(diào):雖然前方要持續(xù)高虐,但...有車哦!而且真的HE哦!信我?。ú枫恫枫兜亻W著純真的眼睛)第98章【九八】不知情秦央頭痛欲裂,昏昏欲睡。那盆涼水雖然沒有帶來嚴(yán)重的后果,但這牢房里頭又冷又潮,他一天未進(jìn)食,身體虛弱之下雪上加霜。如今突然發(fā)起了高燒。秦央迷迷糊糊地夢見了一些光怪陸離的東西。他夢見自己跪在地上驚慌失措地祈求著,然而那個人卻始終無動于衷,還伸手將自己胸膛里的心臟給生生摳了出來,捧到他面前給他看。“你瞧,這是我的真心。他棄了我,那我這顆心也沒有用了。橫豎無處安放,不如毀了干凈?!痹捯袈湎?,顫栗的心臟上赫然冒出一抹藍(lán)火。秦央哭喊著搶下那顆心臟,拍滅上面的火焰,然后扯開自己的胸膛往里頭塞。“我要...我要...把你錯付的心給我...”“秦央...秦央...”有一人在低喚他。聲音中充滿了忐忑與焦慮。秦央迷瞪著,大腦里一團(tuán)漿糊。他也會這般喊自己嗎?想必不會的。那個人,自始至終,前世今生,夢里夢外,都未曾將他放在心上。這般殷切的的語氣不可能屬于他。沒曾想,秦央猜錯了。當(dāng)他把眼皮勉強(qiáng)扒開了一條縫窺探自己的處境時,居然真的看見了那個連他的噩夢都要搶占一席之地的白蘇九。白蘇九端著水碗輕聲道:“來,喝一口。一會兒我去給你熬藥湯子...這次發(fā)病不是因為那咒印了吧?嗯?”秦央的眼皮子抖動了一下,眼神中帶著不可置信又合上眼。白蘇九以為他暈了過去,慌忙放下水碗去扒他的眼皮。秦央被他強(qiáng)行扒開了眼睛,黑眼珠滴溜溜來回亂轉(zhuǎn)。白蘇九看他這一臉“我是誰,我在哪兒”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牢房里頭,我給你做了個替身。你身體不好,再多綁會兒就‘無疾而終’了?!卑滋K九說著,又將被子給秦央裹了裹。秦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打那牢里頭出來了。眼下這屋子三分熟識,應(yīng)當(dāng)是白蘇九的寢宮。而白蘇九用了床棉被把他卷成了花卷,半靠在自己身上。“國師...不妥...查出來會牽連你?!鼻匮肼曇羯硢?,嘴唇發(fā)白。然而他嘴上拒絕著,同時又很沒出息地往白蘇九懷里縮了縮。腦袋枕著白蘇九的胸口,耳朵尖悄悄紅了。白蘇九狐尾一勾,將桌上的糕點盤勾了過來,往秦央嘴里塞了顆紅棗:“不撈你一把,你就死里頭了。安錦王那邊下的手,國君又突然棄了你;眼下你已經(jīng)被定了罪,就等著秋后問斬了。然而我看你這德行搞不好都活不過開春,更別提秋后了?!?/br>秦央略帶驚訝地抬起頭:“我這王爺就這么要被砍腦袋了?!”白蘇九忍不住又笑出了聲:“之前你說同為王爺,他們都看不上你,我本是不信的。因為在我印象中,國君一直對你高看一眼;你平日里又帶著個傲勁兒,走道僵著脖子如同囂張跋扈的大鵝。萬萬沒想到,你這‘大鵝’突然混到不如雞的份上了。國君連伸冤的機(jī)會都不想給你。”“國師倒是忽然信我了...”秦央嘴里嚼著棗,雖然吃不出什么味道,但心里甜得很。白蘇九哼笑一聲:“我不信你是忠臣,我也不信你會謀反;我把你看得緊,能指使你的時候絕對要指使你,壓根不給你干壞事的時間。你入獄跟太子有關(guān)。太子又被軟禁了,國君想廢了他。這宮里頭,要變天。”“天塌下來,我把國師頂一頂;頂不住的,國師多擔(dān)待?!鼻匮胱炖锖鴹椇?,說俏皮話的時候嗚嗚嚕嚕的。白蘇九下意識地將手伸到他嘴邊:“別噎著。吐?!?/br>然后秦央咕隆一聲就把棗核給咽下去了。眼底又泛起nongnong的疑慮。白蘇九等了片刻發(fā)覺秦央皺著眉頭凝視著他,不由詫異地問道:“你看我干嘛?”“你是真的假的?我是不是已經(jīng)死過去了?!鼻匮肽懘蟀斓嘏恿艘幌?,把手從被裹卷里伸出來去摸白蘇九的下巴,口中念念有詞:“他從沒對我這么耐心過...我應(yīng)當(dāng)是又做夢了,若是讓他知道了,怕是又要笑話我,喊我‘登徒子’”。白蘇九氣得嘴角抽搐,一口咬住了秦央的指尖,牙縫里擠出半句話:“疼不疼?‘登徒子’?”秦央渾身打了個劇烈的激靈,呲溜一下縮進(jìn)了被子里,露出兩個眼睛惶恐地暗中觀察。白蘇九看他那副蠢樣子就鬧心。偏偏秦央弱得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讓他打不得怪不得,只能熬了苦藥湯往他嘴里灌。于是白蘇九的小院兒又熱鬧了。四個熊孩子加一病號,在這風(fēng)聲鶴唳的緊要關(guān)頭居然還能淡定自若地圍著炭盆烤紅薯吃。“眼下,太子一時半會還算安全。國君就算有心要廢了他,總得拿出個像樣的理由。太子的擁護(hù)者還是占大多數(shù)的。就算國君關(guān)了一批殺了一批,朝廷的風(fēng)向一時半會掉不了個兒?!鼻匮胗脿t鉤子扒拉了一下炭火。“問題是,安錦王突然得勢,這里頭是不是有問題?!卑滋K九蹙眉,張了張口想將蛇妖的事兒說出來,卻如鯁在喉不止該如何提起。白棲梧和君南衡兩臉懵逼地聽著白蘇九跟秦央你一句我一句,悄咪咪地將個頭最大的紅薯掰開分了。君南衡看不見,手指頭幾次險些摸到炭盆上。白棲梧只能費(fèi)心盯著他:“急個什么,我拿給你便是了?!?/br>“阿年呢?”君南衡嘴里塞著紅薯,手摸摸搜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