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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這才輕聲道:“我不是不成氣的!母親布置的功課我都做完了,嬤嬤教的女紅我也都會了……” 竟然是因為這樣一句話就一直惦記著。 這孩子怎么這么可愛呢! 姜憲很想笑,可看著阿余那委屈的樣子,她立刻輕輕地咳了一聲,正色地道:“我知道了,你母親冤枉了你!” 阿余連連點頭,看姜憲的目光瞬間如知己。 姜憲再也忍不住,把阿余摟在懷里,笑著對魯夫人道:“你怎么生了個這么可愛的女兒,真是讓人羨慕?!?/br> 阿余抿著嘴笑,十分得意的樣子。 魯夫人卻是啼笑皆非,道:“郡主您就別夸她了,她這是和您不熟,等和您熟了,有您頭痛的時候。不然昨天也就不會把她留在家里了?!?/br> 阿余聽著又有些不高興了。 姜憲忙道:“那怎么可能?我覺得阿余就挺好的?!?/br> 阿余嘻嘻笑。 姜憲也忍俊不禁。 魯夫人搖頭,道著“您以后就知道了”,拉著姜憲去聽?wèi)颉?/br> 陸家宅子也不大,搭著戲臺子,觀戲的地方就設(shè)在了廡廊下。 魯夫人和姜憲找了不正也不偏的地方帶著阿余坐下來。 小丫鬟上了茶點。 姜憲端起茶盅喝茶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無意間看見廡廊盡頭的石榴樹下,陸夫人、丁夫人、莊夫人正湊在一起說話。 瞧她們的神色,說得還挺高興的。 魯夫人見狀就湊了過來,悄聲地把陸、莊兩家的恩怨告訴了她。 姜憲聽得直皺眉。 堅守原則的居然要向破壞禮教的道歉、求和! 千里之堤,潰于蟻xue。 趙氏王朝,已經(jīng)崩壞了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不留心不知道,仔細(xì)一看,原來這世道已是千瘡百孔。 她離開了皇宮,趙嘯負(fù)氣回了福建,李謙還在山西為了幾個小錢苦苦掙扎,大家的的命運都發(fā)生了改變,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 之后史家班到底唱了些什么,姜憲已經(jīng)沒有了印象。 她回到家就讓人去請了謝元希過來。 跑了一趟福建,謝元希曬黑了,可也更精神了。 姜憲給了他一大把銀票,道:“大道理你不必跟我說,我比你懂得還多。我知道你們弄銀子是為了養(yǎng)私兵,去撩撥邵瑞既是為了銀子也是為了練兵。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和邵瑞相比到底差了多少,可李謙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我知道肯定是出了事。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有了大筆的銀子做后盾,總比你們拿人拼強。這些銀票你們先拿著把眼前的事對付過去再說。如果不夠,再跟我說,大不了賣幾個田莊出去,不能因為缺了銀子,讓你們受傷或是丟了性命?!?/br> ☆、第三百三十三章 左氏 謝元希望著姜憲手中厚厚的一疊銀票,無語良久,然后恭恭敬敬地給姜憲揖禮,沉聲道:“多謝夫人。將軍這幾天早出晚歸,是想聯(lián)系上四川巡撫郭永固。” “郭永固?!”姜憲愕然。 這個老狐貍,在四川做了二十年的巡撫,她做太后的時候幾次想調(diào)他進京入閣都被他以各種理由委婉拒絕了,為了留在四川繼續(xù)做他的巡撫,他甚至賄賂到了曹宣那里。她那個時候廟堂里的事還捋不清呢,郭永固在四川又做得好好的,除了不愿意入京這件事,其他的事也都服服妥妥的,她又實在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代替郭永固,這件事就這樣被擱置下來。 在她的心里,郭永固是個很會處理人際關(guān)系的,怎么會得罪李謙? 念頭一起,她不由曬笑。 她現(xiàn)在不是太后,李謙現(xiàn)在也不是臨潼王,遇到事和人自然也不同了。 想到這里,她不免有些后悔,前世沒有仔細(xì)地了解一下郭永固,對郭永固的印象還停留在他恭遜溫和、處理靈活的表象上。 “他不愿意見李謙嗎?”姜憲問。 謝元希點頭,并道:“郭大人是曹太后幫著牽上線的,今天春天的時候?qū)④娫?jīng)悄悄去過一趟四川,當(dāng)時郭大人答應(yīng)的好好的??蛇@次將軍想再入川的時候,他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了。四川的鹽井都好說,兩淮也出鹽,而且兩淮的鹽販子多,大不了多花些銀子。可鐵卻不好說,一來是需要的少,太打眼,二來是太敏感,很容易就查出來這些鐵都去了什么地方,再就是只有是好的治鐵師傅,多在邊遠(yuǎn)地區(qū),我們現(xiàn)在知道的一個在四川,一個在遼東。遼東是遼王的地方,我們現(xiàn)在既沒有人力也沒有人脈能從遼東那邊弄到刀箭……” 姜憲聽明白了。 李謙想弄一批武器,目前只有兩個地方有,一個是四川,一個是遼東。遼東因為有遼王鎮(zhèn)守,壓根就弄不到。那就只能打四川的主意。但現(xiàn)在四川的巡撫郭永固卻不愿意見他們。相比驚動遼王,他們更愿意想辦法和郭永固搭上線。 她想到李謙去撩了邵瑞,琢磨著應(yīng)該是戰(zhàn)事不太理想,而且就算是戰(zhàn)事理想,可能傷亡也很大,他應(yīng)該是急需這批武器來加強云林等人的防衛(wèi)和攻擊力。 姜憲送走了謝元希,坐在臨窗的大炕上苦苦地回憶著當(dāng)初那些幫郭永固說情的人——最開始幫郭永固運作的人就算不是他的好友也是和他走得近的。她要是沒有記錯,郭永固是永興十三年的進士,那一年還有誰中了進士…… 她想著想,突然心中一亮。 左以明。 還有左以明是永興十三年的進士。 只不過是趙翌當(dāng)了皇帝之后,左以明就辭官回鄉(xiāng)了,她曾出面挽留,左以明不僅沒有答應(yīng),還曾對她說:“君是君,臣是臣?;屎竽锬镄牡准兩疲瑓s須記住了,皇上做出來的決定,就算您是和皇上從小青梅竹馬一塊兒在宮里長大的人,也不可隨意就反駁。” 當(dāng)時她蠢,沒有聽明白。 現(xiàn)在想來,左以明實際是在告誡她,趙翌已經(jīng)變了,讓她不要對趙翌抱有太多的幻想…… 后來她做太后,曾派人去問候左以明,問左以明愿不愿再重新回到京城來,卻被左以明婉言推脫了。 她還記得他對使臣說的話:“我是大趙臣子,受庇護于大趙王朝,精忠報國是我的本份。只是我不想我的子嗣再涉及大趙官場,唯有我遠(yuǎn)離廟堂,在鄉(xiāng)間教書育人方可?!?/br> 姜憲覺得這通話說得莫名其妙,后來幾次遣人下江南禮賢于左以明,左以明雖然態(tài)度一次比一次軟化,可還沒有等到她說服左以明,就被趙璽一碗毒藥毒死了。 江南! 姜憲的腦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