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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幾乎留下悲傷的淚水:“不能變回面癱嗎?你現(xiàn)在這樣我感覺有些hold不住?!毙镑瓤襻裁吹?,想想就蛋疼。靳祁微笑:“不能?!?/br>莫馭昭:“……”悲傷逆流成河。靳祁:“說起來,你之前給我喝了這么多的血,似乎是為了讓我教你考試用的法術呢?!?/br>莫馭昭眼睛一亮,“你現(xiàn)在打算教了嗎?”“教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靳祁俯身,在莫馭昭耳邊說了些什么。莫馭昭瞬間臉漲得通紅。靳祁挑了挑眉:“成交?”莫馭昭垂眸,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也不知是害羞的還是被氣得,抑或是兩者皆有。一個小時后——莫馭昭坐在靳祁的小腹上,隨著他的起伏而擺動腰身。他也不知道最終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要是換了以前,有人讓他用賣身來換學分,他肯定把對方胖揍一頓,直接對他說做你麻痹自己嗨。但是現(xiàn)在……莫馭昭雙手撐在靳祁胸口,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你說話……可要,算話……”靳祁笑容得意:“當然?!?/br>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兩個人一直折騰到凌晨才偃旗息鼓。莫馭昭第一次嘗試騎乘,累得腰都快斷了,結果靳祁還不知足,一次結束后不顧他的意愿又來了三次。乃至后來靳祁抱著他去清理的時候,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一直到中午醒來,他才悲憤地發(fā)現(xiàn),對方的那玩意兒還一直杵在自己體內。媽了個蛋的,莫馭昭想要罵娘。他動了動腰,卻發(fā)現(xiàn)下半身幾乎失去了知覺,完全使不上力氣。“早上好?!苯顝暮竺鎿е橇讼滤牟弊?。莫馭昭縮了縮脖子,沙啞著聲音道:“早你媽,都日上三竿了?!彼致N了兩節(jié)課,真想打死靳祁。“你放心,我會盡力幫助你通過考試的?!?/br>莫馭昭沒好氣道:“要不是你毫無節(jié)制,我能聽不到鬧鐘鈴聲嘛!”上課是有考勤的,又不是只算期末成績。靳祁道:“反正都已經(jīng)翹了,還能怎么樣?”莫馭昭:“……”他竟無言以對!莫馭昭抹了把臉,堅強道:“你放我起來,我穿衣服,下午還有課。”靳祁摟緊他的腰:“別去了,我教你法術?!?/br>莫馭昭暴躁了,“媽的我要去交結課論文啊混蛋!”靳祁道:“以后還是少說臟話吧,年紀輕輕就這樣不好。”“……”莫馭昭面癱臉,“我的臟話是在遇到你之后才變多的?!敝绊敹嗯紶柫R罵上官第五,熊姐如此兇殘根本不敢罵,其他人都不是很熟也不能隨便說。這樣說起來……他豈不是很早就把靳祁當成自己人了?莫馭昭被這個突然的發(fā)現(xiàn)嚇得驚恐不已。靳祁讀到后卻是表現(xiàn)得很愉快,于是他又壓著莫馭昭狠狠親了一通。莫馭昭表示:“………………”靳祁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可怕生物!扶額。好不容易說服靳祁放他起床交作業(yè),莫馭昭才下床就是一個趔趄,靳祁連忙扶住他。腿……腿軟……QAQ!莫馭昭欲哭無淚。媽的路都走不了要怎么去教室啊摔!靳祁沉吟片刻,“要不我去替你交作業(yè)吧?!?/br>“不不不不不,”莫馭昭驚恐地看著他,“還是我自己去吧?!比f一靳祁一個邪魅狂狷起來把任課老師給得罪了,那他的學分還要不要啦。靳祁也沒堅持,“那你自己控制?!?/br>莫馭昭點了點頭,松開他扶著自己的手臂,舉步維艱地走去浴室洗漱。這時候他又有些想念起自己的圖騰來了……話說圖騰為什么只能修復傷口而不能緩解疲勞啊摔!等他洗漱完畢,并且恢復了大半的體力,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這次靳祁沒有跟過去,而是留在寢室里安分地等莫馭昭回來。今天莫馭昭沒有晚課,五點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靳祁正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而莫馭昭打開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靳祁飛速拉上床,亂親一通。親完后,靳祁果真按照答應的那樣,開始指導莫馭昭的實踐法術。首先是讀取靈體的記憶。靳祁召喚出了蒲汀做試驗品。“你的靈力十分充足,只是不會運用?!?/br>“你每次施展法術,都會釋放過多不必要的靈力,才會造成爆炸。”“嘗試著一絲一絲的靈力輸出……”……莫馭昭按照靳祁的方式嘗試了一下,一絲靈力緩緩注入蒲汀的頭部,蒲汀生前的部分畫面頓時出現(xiàn)在了莫馭昭的腦海中,仿佛身臨其境一般。“成功了!”莫馭昭興奮地大叫。靳祁卻沒像莫馭昭那般高興,反倒是皺眉道:“你不是一試就行嗎?為什么之前總是失?。俊?/br>“不知道呀……”“你再施展幾個基礎咒術給我看看。”“什么咒術?”“索靈術,轉移術之類的?!?/br>“……那是什么?”“……”靳祁不可置信地看著莫馭昭,“你連這些最基礎的咒術都不會,還敢學讀靈的法術?”“怎么了嗎?”莫馭昭不解。“……”靳祁第一次露出了崩潰的表情。莫馭昭不明白。他當年的入學年齡是十二歲,從表面上來看他是已經(jīng)晚了同齡人七年了,所以更要抓緊時間學習升屆。乃至莫馭昭的優(yōu)先選擇就是那些背誦理解類的理論學科,而實踐類課程他都嫌煩而沒有重視過。從一年級到七年級,百分之九十五的學分都是莫馭昭用理論課的成績堆積起來的。一直到上個學期,七年級以下的理論課都已經(jīng)被他上完了,他不得已才選擇了兩門實踐課,一門是天延的,另一門則是那位不知道被莫馭昭炸過幾次的老師的。然而出師不利,莫馭昭一上來就連掛兩門,只能這個學期重修,要是再不過,這兩門課就不能再選了。——學校有規(guī)定,給每個學生學習的機會,所以每門課只有選修和重修兩次機會,過時不候。“也就是說,你選課的時候都是不根據(jù)自己的水平來的嗎?”靳祁問道。“誰說的?”莫馭昭不服氣,“至少理論課我從來沒掛過?!边€是滿績點,大學霸!“……”靳祁扶額。他沉默了老半天,才道:“我還是從最基礎的靈力控制來教你吧……”于是,兩個人開始了打基礎的漫長征途。之后的兩個禮拜,莫馭昭養(yǎng)成了寢室教室兩點一線的生活模式。白天去上課,晚上被靳祁惡補,偶爾學得不錯了一高興再被靳祁拉著啪啪啪,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