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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分鐘跳一次電,我也是服了,今晚折騰到半夜,連晚飯都沒吃。差點上傳不了。我們這樓層的某家,送上電就給你折騰斷電,太可惡。 ☆、第115章:狼狽為jian 次日上朝,兵部和戶部兩部尚書就北境明家軍的糧餉問題,上奏皇帝,言明明年的糧餉尚未有著落,北境四十萬大軍戍邊屯田,卻也不能打空腹之戰(zhàn)。 皇帝隨即命戶部尚書吳克杰籌集糧餉,奈何吳克杰卻明言道,下州府縣稅收大多都無法籌集齊備,很多的州府官員都用罷官威脅。 這個消息,可是讓皇帝的腦門都大了,軍餉籌備不齊,北境就危險,北境一危險,他這皇位就坐不穩(wěn),而且他也不蠢,知道平南王和錢淮安勾結(jié),卻因為沒有證據(jù),不得把平南王如何,再說南境那邊也不太平,如此南北若是兩面夾擊,大榮朝岌岌可危。 下面的州縣長官大多都是錢淮安的門生,別看朝堂上現(xiàn)在錢淮安羽翼被剪除不少,但是下面的人若是聯(lián)合起來,那造成的震蕩比朝中還要巨大,畢竟他們可都是深入在百姓之中,稍微吹風(fēng)點火,就足以掀起暴動,到時不管是鎮(zhèn)壓與否,對朝廷可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本來,裴錦朝也不打算太逼迫劉彥,到時候就算是朝廷湊不齊,至少還有容家,總歸是餓不到北境明家軍眾將士,壞就壞在這個劉彥太不知道好歹,明明朝堂現(xiàn)在幾乎脫離他的掌控,他居然還有閑情逸致的去撩撥他的媳婦,不折騰你折騰誰? 就這一件事,足夠劉彥頭疼到明年三月里,活該。 之后幾次進(jìn)宮,唐敏未曾碰到皇帝,一直到臘月二十六,朝廷封筆,唐敏才不再進(jìn)宮,只待正月初一,再和盛京的命婦一起進(jìn)宮赴宴即可。 “表哥,你猜咱們今年賺了多少錢?”唐敏看到裴錦朝從外面進(jìn)來,帶進(jìn)來一室的寒氣,趕忙將他拉到鼎爐邊坐下,然后把得出來的數(shù)字遞給裴錦朝。 裴錦朝看著上面唐敏獨特的記賬方法,是阿拉伯?dāng)?shù)字,這也是跟著唐敏學(xué)的,該開始他看著這些陌生的數(shù)字一點都不懂,不過只是唐敏稍稍教了她小半個時辰,裴錦朝就記在腦子里,這種簡便的數(shù)字可是比他平日里的記賬方式容易太多了,而且也不會看錯。 “十二萬兩?今年怎么這么多?”他們府里現(xiàn)在每年的開銷也不過三千兩,以往每年的收入也不過是五六萬兩,還算上了幾座莊子的收入,這一下子居然翻了倍。 “所以說啊,容公子著實厲害,今年那近一半的收入都是烤鴨店賺的,接下來我看還有什么是能賺錢的,還和他合作?!?/br> 把賬本遞給她,裴錦朝脫掉鞋襪,外面積雪太厚,走幾步鞋襪就會浸濕,耽擱久了會起凍瘡。 “他自小就對生意很有頭腦,你看上什么行業(yè)就和他商量著,只要是他點頭了,那就是穩(wěn)賺不賠的?!?/br> “表哥倒是不介意我和容公子接觸?!彼D(zhuǎn)身走回書桌后面坐下,陸府的錢已經(jīng)派郭毅送過去了,今年和去年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酒樓每年都有新開的,每年也都有倒閉的,哪怕是飯菜再好吃,也不能保證每年都賺那么多的錢,再好吃的東西也總有膩味的時候,所以做什么都是需要創(chuàng)新的。 飯菜她會做的種類雖然不少,但是真正能上得了餐桌的卻也不見的就比那些大廚厲害,還是需要他們自己創(chuàng)新才可以,故而唐敏也在酒樓設(shè)立了“創(chuàng)新獎”,每研究出一道新菜色,并且顧客的反應(yīng)良好,都會得到二十兩銀子的獎勵。 哪怕你每年只尋摸出一道菜,這二十兩也是你白拿的,何樂而不為。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碧泼糇屜阌叭ソo裴錦朝準(zhǔn)備新的鞋襪。 在屋子里還好,走出去就覺得陰冷刺骨,前些日連降大雪,外面早已經(jīng)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接連幾日的太陽都沒有多少融化的跡象,聽聞今年北方壓垮了不少的民房,災(zāi)情雖然不見得多么的嚴(yán)重,卻也比往年要難過不少。 裴錦朝的身子骨比不得尋常的強(qiáng)壯男子,故而每年的冬天唐敏都格外的注意,每日里的暖湯都是必不可少的,而孫老也是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主動診脈,若非府里有孫老,裴錦朝的冬天指不定比太后好過不到哪里去。 各路藩王都已經(jīng)陸續(xù)抵達(dá)京城,此時的盛京看似是一潭平靜的水,但是下面卻已經(jīng)沸騰起來,一切只需要到達(dá)沸點,就會爆發(fā)出來。 “年底京城恐怕會有些亂,這些日子你就別出門了?!?/br> 唐敏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藩王都進(jìn)京了?這個倒是沒什么,我和那些王妃也不熟悉,而且快要過年了,她們估計整理落腳的地方之后,也沒有時間設(shè)宴。再說了,你當(dāng)我是什么香餑餑不成,誰都要邀請?!?/br> “敏敏是美玉!”裴錦朝換好鞋襪,去內(nèi)室洗了洗手,然后回來坐在書桌后開始寫信,“今年的稅收連往年的一半都沒有,江北那邊風(fēng)調(diào)雨順,按理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我懷疑是錢淮安把那一部分稅收據(jù)為己有了?!?/br> “他的膽子居然這么大?”唐敏愕然,公然貪墨,而且這數(shù)量可不是區(qū)區(qū)的幾萬兩甚至百萬兩,據(jù)裴錦朝以前說的,大榮朝每年的稅收合計約有六千萬兩,這絕對是一筆龐大的財富了。 “起事總是需要銀子的,就算這些年錢淮安再如何的大肆斂財,少了銀子也是不可能的,平南王可不是個善茬,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他怎么可能幫著錢淮安謀反,成功了他也做不成皇帝,但是失敗了那可就是誅九族的。” 唐敏點點頭,輕聲道:“太后心里估計也是進(jìn)退兩難,親弟弟要奪自己兒子的地位和權(quán)利,而這個親弟弟還是被她給親手扶植起來的,這種心情也是痛苦了,而且也可惜了錢家的二公子,表哥若是有可能,會放他一條生路嗎?” “你當(dāng)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成?”裴錦朝輕笑,“這件事還是要看錢瑾之的選擇,他很聰明,雖然無心朝政,卻依舊深得錢淮安的疼愛,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過上這般閑適的日子?!?/br> “難道錢淮安若是謀逆成功,還會把那位子傳給錢瑾之不成?” “這倒不會!”裴錦朝搖頭,“錢涵之和他的父親一樣,都是有野心的,錢淮安心里也清楚長子的心性,若是把那位置傳給錢瑾之,恐怕將會是錢家的劫難?!?/br> “所以說不管是不是帝王之家,只要是為了那個位子,兄弟相殘,父子反目都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是吧?” “嗯!”他點點頭笑道:“不過也是有意外的,我只是想奪回本來就屬于自己的東西罷了,父子反目是不可能的?!?/br> 唐敏“噗呲”笑道:“是呀,你恨不得你兒子現(xiàn)在就長大,也省的你背負(fù)那份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