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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等大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gè)的時(shí)候,周繁木抱起曲堯澤,低頭親他一口:“寶貝,你真厲害,一下子就點(diǎn)中大哥的心思?!?/br>曲堯澤笑著攬住他的脖子,沒說話。周繁木將他放到床上,也脫了鞋上去,從背后摟住他。曲堯澤靠在他胸口,低聲問他:“剛剛爺爺他們說了什么?”“京城里的一些動向?!敝芊蹦疚兆∷氖郑旁谧爝呌H了親,道,“寶貝,我想跟你說說你被偷襲的事。”“嗯?”曲堯澤不解。周繁木將他抱到身上,和他面對面,把之前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當(dāng)然也包括幕后指使者是誰,還有最近向家和梁家的反應(yīng)。曲堯澤聽完,沉默了片刻,才道:“木哥,你是不是花費(fèi)了很多心思……”周繁木笑起來,湊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打斷他,道:“多虧了你的那個(gè)追蹤器,我們找到了那幫雇傭兵,并且挖出了很多內(nèi)幕,包括梁木成在南美的一些非法交易。你知道最近出臺了一個(gè)政策,就是打壓走私的,是爺爺讓人弄的。”所以說,老爺子是非常心疼曲堯澤的,知道他被打傷后,不惜動用以前的關(guān)系,為他出頭。曲堯澤聞言抿起唇角,露出他的兩個(gè)酒窩,道:“嗯……你覺得有用就好。不過……爺爺插手這個(gè)事,會不會影響到父親和大哥?”畢竟官場不像商場,里面的彎彎繞繞更多,再聯(lián)系到最近曲大哥的遭遇,曲堯澤真有些害怕這個(gè)事被有心人用來污蔑曲家,說曲家濫用職權(quán)。周繁木捏捏他皺起的眉頭:“不會,爺爺根本沒出面,而且牽頭的也不是曲家這一派的——至少別人都覺得不是?!?/br>曲堯澤這才放下心來,沖他笑了笑。周繁木被他的笑容蠱惑,忍不住托住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再捏住他下巴,深深吻下去。等曲堯澤被放開時(shí),早被他纏吻得氣喘吁吁。周繁木緩緩撫過他潤紅的雙唇,低低笑道:“爺爺可比我們老練多了,你就放寬心吧。”曲堯澤抿嘴笑了下,又低頭凝視他:“還有一個(gè)事,你說你把梁……梁文笙和向九茗都抓起來了?”周繁木嗯一聲:“這兩家暫時(shí)還沒找我要人,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他沒去找向久榮和梁木成的麻煩,那兩人好似也銷聲匿跡了一般。曲堯澤沉吟幾秒,道:“那你要小心?!?/br>周繁木刮了刮他鼻子:“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愁眉苦臉的,不許再想那些事,一切有我,知道嗎?”曲堯澤抓住他的手,沒答他。周繁木倒也沒再逼迫他,轉(zhuǎn)而問他:“累了吧,睡一會好不好?”他知道曲堯澤的性格,雖然曲堯澤看上去很清冷,但對于他的事,曲堯澤都格外上心。他只能暗地里留意愛人的動向,免得這個(gè)笨蛋想不通,再發(fā)生之前那種為了打壓蔣梅而傷害自己的事。接下來幾天,兩人都在家里,兩家長輩因?yàn)槊χ鴾?zhǔn)備過年,只會偶爾抽空過來看望他們,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來打擾。期間高兮檣倒是來過電話,問周繁木什么時(shí)候聚會。周繁木只說再等等,高兮檣差點(diǎn)以為他在敷衍,直到周繁木明確告訴他定在周末后,他才消停。高兮檣在那邊猜測:“你是想等阿堯的傷再好一點(diǎn)再出門?”周繁木沒否認(rèn):“我看了天氣,那兩天會出太陽?!?/br>高兮檣笑嘻嘻打趣他:“你這么疼阿堯,我要告訴他。”“管好你自己吧?!敝芊蹦拘αR了一句,便掛了電話。其實(shí)他不光是考慮天氣原因,還有更重要的一點(diǎn),他想先帶曲堯澤去海城一趟。那天天氣很好,曲堯澤的小叔也在那一天帶著曲家的后輩回了國。不過周繁木并沒有去機(jī)場接人,而是等霧靄散去、陽光出現(xiàn)之后,便用厚厚的毛毯裹了曲堯澤,將對方抱上了車。曲堯澤很好奇目的地,他睜著黑亮的雙眼,巴巴地瞅著周繁木。周繁木被逗笑,捏了他臉頰一把:“很快你就知道了?!?/br>車子到達(dá)海城時(shí),曲堯澤才意識到他們到了哪里。他記得訂婚之前,他和周繁木還來過一次,高兮檣他們那幫人,還送了一場焰火給他和周繁木。周繁木直接吩咐司機(jī)開去海邊。曲堯澤面露疑惑。周繁木捏緊他的手,卻沒有解釋。很快就看到了海邊唯一的一幢別墅,那是周繁木名下的產(chǎn)業(yè),前世周繁木就是在那里被梁文笙和周回綁架。察覺到周繁木的手在顫抖,曲堯澤不由皺了皺眉,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周繁木如此反常。他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也沒時(shí)間去多想,只能緊緊地握住周繁木的手指,輕聲喚道:“木哥,你怎么了?”周繁木平復(fù)了下情緒,搖了搖頭,反手捏緊他的,道:“沒事,我們到了?!?/br>曲堯澤心里仍覺得狐疑,卻也沒再繼續(xù)追問。等他被抱進(jìn)別墅的地下室,看到里面被關(guān)著的人時(shí),他才隱約明白過來,為什么剛剛周繁木會忽然失常。地下室里關(guān)著被鐵鏈和手銬鎖住的梁文笙,聽到聲音,梁文笙朝他們望過來。他表情沒有一絲波動,眼里透著一股子灰敗,就好像他們完全是陌生人。曲堯澤不由去看周繁木。周繁木這時(shí)候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他低頭親了親懷里的人,嘶啞著嗓音道:“寶貝,我有事跟你說?!?/br>“嗯?!鼻鷪驖蛇B眼睛都沒眨,“你說?!?/br>周繁木遲疑了下,道:“待會……可能會發(fā)生一些血腥的事……”見曲堯澤一副沒聽懂的樣子,他苦笑一聲,“你到時(shí)候別害怕?!?/br>曲堯澤主動攬緊他脖子,很嚴(yán)肅道:“不會?!?/br>“……”周繁木不禁搖頭一笑,他其實(shí)是怕曲堯澤覺得他太過陰狠,以后會躲避他。但他想到曲堯澤前世的決絕,還有這一世為了他,幾次陷入危險(xiǎn)當(dāng)中……他的愛人,從來就不是一個(gè)怯弱膽小的人,又對他一心一意,怎么可能會疏遠(yuǎn)他,倒是他多想了。保鏢給兩人搬了干凈的椅子,在他們身后一字排開。周繁木將曲堯澤放進(jìn)椅子里,俯身親他額頭一口,然后吩咐保鏢:“把人帶進(jìn)來。”很快保鏢又帶了兩個(gè)人進(jìn)來,赫然是蔣梅和周回。周回的腿被截了肢,坐在輪椅里,面色跟梁文笙差不多,也是一片死灰。他旁邊的蔣梅,披頭散發(fā),看上去比他還要狼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