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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哽咽,“臣妾不也是為了陛下么?”她從來都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越是強勢的男人越逃不過女人的溫柔,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在披著三十歲大叔殼子,現(xiàn)年十五歲的始皇少年面前,什么溫柔嫵媚都是白給,趙姬今年也才二十八啊大嬸!嬴政這兩日光忙著處理劉徹留下的爛攤子了,聞言冷笑,“jiejiemeimei說話一整天也是有的……來人!將皇后的姐妹帶到弓高侯府門口,跪上一日,這事便結(jié)了。”衛(wèi)子夫臉色慘白,這時候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大雪盈膝,韓云一個男人都跪廢了腿,兩個弱女子怎么受得了?何況她自生下?lián)海瑒匾幌驅(qū)λ星蟊貞?,縱容寵愛,這事該有多打臉面!嬴政也不去管她如何墾乞哭求,劉徹的境地要比他好得多。他能在幾乎一手遮天的呂不韋眼皮底下拼出一份不可小覷的勢力,對政治不陌生,經(jīng)過了文景之治,這個國家強盛得讓人心驚,而他奪舍之人是個真真正正的實權(quán)帝王。四海升平,雖有暗流涌動,但比起他從前面對的,已算得上安定。身為一個不自知的完美主義者,有條件任性就不會委屈自己,他決定等處理完了弓高侯府之事就廢后。至于那個什么皇長子,不過是一個牙牙學語的稚童,又不是他生的,給誰養(yǎng)不是養(yǎng)?反正他只要想到自己名義上的皇后是奴隸出生,就有一種反胃的沖動。御輦停在了弓高侯府門口,弓高侯府一家除了韓云都出來迎駕,嬴政也不托大,親手扶起了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不止的弓高侯,對一邊的韓則微微頷首:“此事,朕會對你們有個交待?!?/br>弓高侯連忙就要下跪,眼中含淚:“老臣不敢……”嬴政將人把住了,他此時的身體正當盛年,扶一個干瘦的小老頭壓根不算事:“罷了,帶朕去看看韓云吧?!?/br>他奪舍之初非常艱難,整個人渾渾噩噩幾乎就要消散之際,這個小老頭撲上來哭韓云,正好引回了他的意識,這讓他對弓高侯府很有好感,對這個如一道驚雷劈醒了他的名字,他也是很好奇的,尤其是韓則和呂不韋相似的長相給了他一點點的期盼,這個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韓云,會不會是……至于為什么他不知道韓云的長相……媽蛋劉徹這個人形生、殖、器把人搶回來過了一晚上睡了倆妃子啥也記不清了??!嬴政有些隱隱的蛋疼,他不能去回想那些十八禁的記憶,偶爾想起一點渾身燥熱的時候,內(nèi)心就被李蛟那句“太臟了喵”刷屏。尤其劉徹這貨還有個隱匿的小愛好,那就是打、野、戰(zhàn)!想想良家婦女也不會愿意和他打、野、戰(zhàn)的啊喂!所以嬴政一度很擔心自己有沒病,抽空還讓太醫(yī)檢查了一下。處男穿成種馬的悲哀誰能懂!蛋疼著蛋疼著,韓云的房間到了。李蛟聽說嬴政要來看他,從早上就開始要求洗漱梳頭穿衣服,被韓則一件件駁回,他喪心病狂地揉亂了李蛟的頭發(fā),給他換了一身難看的褻衣,把人塞進被褥里裹好,又往香爐添了幾塊據(jù)說陛下最討厭的寒竹香!╮( ̄▽ ̄)╭當?shù)蝗菀装。?/br>嬴政進門,一股清淡到微微苦澀的香味傳來,讓他心中一寧,再往里間走去,緊張地看著韓則掀開厚重的簾子,隨即,一張熟悉的臉龐從亂糟糟的頭發(fā)里露出來。李蛟不安地看著嬴政,喂,給點反應啊,韓小少爺跟哥長得很像的好吧?難道真的是造型毀帥哥?“韓……云?”仿佛怕驚了什么似的,嬴政輕聲道。☆、第74章副本.金屋藏蛟〔三〕李蛟忽然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了,他下意識地眨了眨眼,忽然一句話脫口而出:“你說下午帶我去看坊市……”嬴政先是一怔,繼而心中涌起一陣狂喜,看著李蛟黑曜石似的貓兒眼,這韓云的長相和李蛟有九分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眼睛,但這眼睛又像極了長安,所以并不顯違和,都說鳳眼重威,貓眼嬌尊,這眼睛反倒更貼合他。嬴政唇角微微翹起,只覺得自己就像久飛的候鳥尋到了家園,胸腔里滿是暖洋洋的滋味。你在便好,我最珍貴的財寶。眼見著自家兒子委委屈屈地說完話,陛下就一臉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又心疼又憐惜的樣子,韓則就像是被一道滾滾天雷擊中了似的,聯(lián)想起早上李蛟要求梳洗時的害羞(?)表現(xiàn),韓則發(fā)現(xiàn)自己知道了真相。尼瑪陛下和云兒早就兩情相悅了??!什么強搶民男,八成是陛下一開始隱藏身份和云兒交往結(jié)果被云兒發(fā)現(xiàn)了鬧別扭!擦擦擦擦擦!我們老韓家和皇室有仇吧?泡了叔叔不算連侄兒也不放過!韓說白長那么漂亮了,一個男人也留不??!韓則的心在滴血,他兒子生性單純,一定是被陛下給騙了,可你騙就騙啊,反正韓家的臉早就丟干凈了,結(jié)果人在自己的地盤都護不?。∫皇且磺恢揖龕蹏臄r住了他,他能一巴掌糊上那張猥瑣的老男人臉!嬴政忽然很想打噴嚏,但他忍住了,絕不能在岳父和岳丈面前破壞形象,雖然說這個身體的原主已經(jīng)沒什么形象可言了。他幾乎是一眼就確認了床上的人就是他的少年,無關(guān)長相,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讓他的心這樣悸動。莫名其妙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忽然知道了自己的未來和結(jié)局,即使表現(xiàn)的再老成,他也只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年紀還太小,經(jīng)歷的還太少,說沒有惶恐不安是假的,但他沒有時間去惶恐不安,一切都是刻在骨子里本能,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用這副身體的身份活下去,完完全全地偽裝成另外一個人,等到時機成熟,再慢慢轉(zhuǎn)變。可是他的一生難道就要這樣度過下去嗎?用著別人的身體和名義,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會署上別人的名字,然后載進史冊,這真的是他想要的?一統(tǒng)七國,看著這四個字,他的何嘗沒有熱血沸騰?這是原本該屬于他的人生,他合該是這世上第一位帝王,不甘心,不甘心,放在誰身上誰甘心?然后他就有了一種莫名的直覺,他會回去,他的天下正停滯一切等他歸來,這種感覺很玄奧,還有一種說不出的信服力。可他仍然脾氣不順,藏污納垢的后宮,裙帶牽連的朝堂,一切都是原主留下的爛攤子,他什么都懂,什么都看得分明,偏偏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不想去懂,不想看分明,在嬴政看來,這就是懦夫的表現(xiàn)。而他,必須要用這個懦夫的身份活下來了。他很想念他的少年。談不上是李蛟的哪些特質(zhì)吸引了他,嬴政見過的特別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若說容貌,祁都比起五官還沒長開的李蛟美貌多了,一開始注意他是因為和長安相似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