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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畫滿的白紙,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它本來可以吞更多的人,但它沒有。選擇我們四個的時機也很巧妙,看似意外……”她皺起眉,目光從唐少炎,移到許小渝,最后定在了余澤昊身上,“我和少炎身上都分別流有除魔一族兩大家族的血統(tǒng),小渝姐也很有可能是某個族人的后人,而你……” 余澤昊眼神有些復(fù)雜:“我是個孤兒。收養(yǎng)我的那家人跟我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 本來是那家人膝下無子,所以想選個聰明的孩子培養(yǎng)做接班人。沒想到他到了那家后的第二年,女主人就懷孕了,還一舉得男。他的用處自然是沒了,在那里過得連個下人都不如。 用近乎平淡的語氣簡要地把自己的身世說完,余澤昊畫風(fēng)一轉(zhuǎn):“先不說這些,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三人立刻收起唏噓,側(cè)耳聆聽。 “我們手上鎖鏈斷裂的順序似乎是和事件有關(guān),”他繼續(xù)說,“第一道遺言是關(guān)于18年前發(fā)生的事,對應(yīng)于我們紋身上的第一道鎖鏈;而第二道遺言是8年前發(fā)生的事,對應(yīng)于我們紋身上的第三道鎖鏈……” 他說到第三道鎖鏈的時候,唐少炎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們害死鄧文銘是13年前的事,所以對應(yīng)了我們手上的第二道鎖鏈?!?/br> 余澤昊也不跟他計較,輕輕點了頭:“18,13,,8,分別相差了5年,如果再有第四道遺言,很可能會與3年前發(fā)生的事有關(guān)。即使不是,也一定晚于8年前?!?/br> 唐少炎服了,心里在想著那書為什么不先把余澤昊吞了,那樣他們可省事多了——吞了許小渝有什么用?打又打不過他,又沒萌萌聰明,除了當(dāng)電燈泡,她還會什么? 如果余澤昊或是許小渝,會讀心術(shù)的話,聽到這番話,一定會忍不住把這二貨打死╮(╯▽╰)╭ “萌萌,你在想什么?”回過神來,唐少炎才發(fā)現(xiàn)簡以萌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很久了。他見喊沒用,伸手戳了戳她,才見有反應(yīng)。 “你覺得有什么問題?”余澤昊也停下來,問。 “沒什么。”她搖了搖頭,見他們都是一副不信的樣子,才猶豫著開口,“我之前沒把時間聯(lián)系到一起,現(xiàn)在想想,覺得……”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今年18歲,18年前就是我出生的時候,也是我父母失蹤的時候?!?/br> 聽到這話,連余澤昊也愣住了。他本以為簡以萌是覺得他的推理有錯,心里不服氣,正想聽聽她的“高見”。 “13年前,我5歲,在公園里玩耍時被人從平行杠上推下去,頭皮血流,”她撩起了劉海,展示出那道淺淺的傷疤,“jiejie帶著我趕回大叔家,剛到樓下,樓上突然‘嘭’的一聲爆炸,火光沖天。大叔家無一生還,我和jiejie也改為寄養(yǎng)在了二叔家?!?/br> “8年前,我10歲,jiejie15歲。我們跟二叔家家人的的關(guān)系都不怎么好,所以他們前天晚上跟我們說了聲,第二天就帶著收拾好的行李去了自駕游。不久后,我就聽說他們出了車禍……”她深吸了一口氣,但聲音還是抖得厲害,“還是無一生還?!?/br> 唐少炎把她拉進(jìn)了自己懷里,安慰道:“你別多想,不過是巧合罷了。” “不,不是巧合!”余澤昊卻打斷了他,語氣罕見地激動,“18年前,我5歲,剛被人收養(yǎng)。13年前,我10歲,突然生了場怪病,差點死掉……一定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你們都想想,那幾個時間節(jié)點,你們身邊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足以改變你們?nèi)松壽E的大事!” 被他這么一說,唐少炎和許小渝也開始回憶,結(jié)果各自真的能列舉個一二……完了后,他們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余澤昊跌坐回沙發(fā)上:“看來我們是早就被選中了的。但為什么是我們?那東西到底想干什么?” 唐少炎打量著手上的紋身,越看越覺得刺眼:“我看那兔子說的什么找遺言修復(fù)來封印魔氣什么的,肯定也沒那么簡單?!?/br> 許小渝也嘆了口氣:“我們真是上了賊船了?!?/br> 四個人,除了簡以萌還保持沉默,其他三個都是大眼瞪小眼,腦子里被“臥槽”二字刷屏了。 “唐老板之前不是說要去調(diào)查的嗎?有沒有結(jié)果?”許小渝抱著一絲希望問唐少炎。 唐少炎搖頭。 他老爸自從把大批事務(wù)都交給他姐和查爾斯以后,就神龍見首不見尾,跟他老媽一起浪得飛起。他都有好一陣子沒跟他們聯(lián)系過了。據(jù)他姐了解,前一周的時候,這夫婦了好像到了一個偏僻的部落處探險……大概是指望不上了。 那還能怎么辦?等著那第四道遺言找上門,再把他們坑一把嗎?為什么總感覺那鎖鏈全部斷開后會發(fā)生很不妙的事……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余澤昊站起來,看著他們。 他現(xiàn)在后悔那晚犯賤跑去敲簡以萌房門已經(jīng)沒用了,一定要想辦法把這該死的紋身和什么遺言、魔氣之類的從他身上弄走。他還沒活夠,才不想死! “你有想法就快說?!彼钢喴悦?。 “你冷靜點?!碧粕傺着拈_他的手。兩人差點吵起來。 “我在想這部電影?!?/br> 簡以萌的聲音很小,為了聽清楚,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她。 “艾文斌是根據(jù)自己當(dāng)初和鄧文銘、步鑫、趙恒卓一起上島,誤進(jìn)了那山洞中的所見所聞改編的。他在洞中所見的鐮刀,和壁畫在劇中都有一定程度的還原。” 余澤昊皺起眉,看著她:“你是想說,我們一起去找到那個山洞?” “難道你不覺得他形容的壁畫,跟我們在第二層幻境中看到的洞xue壁畫很像嗎?”她反問。 唐少炎有些驚訝:“難道我們曾經(jīng)看到的不只是幻境?”竟然是真是存在的嗎? “只要我們找到那個洞xue,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庇袀€聲音在她腦海里重復(fù)著這句話。 許小渝心驚,很快想到一個問題:“可艾文斌死了?!痹诰秸疑祥T前,他就偷了村里的一把柴刀,自盡了。唯一還活著的趙恒卓卻像被掏空了一段記憶一般,變得一問三不知。 “但我們都知道‘碧水島’在哪里,不是嗎?”簡以萌看著他們。 是的。他們都知道——就是他們之前拍攝的那個島。 而那個神秘的洞xue就在那個島上!那個多山的南面! “我們?nèi)?!?/br> ☆、第十七章 四個人啟程之前, 都盡可能跟身邊親近的人交代好后事。 他們即使面上表現(xiàn)得再輕松,其實心底里也清楚——這事必不能善了。于是,約好了3天后,在碼頭見面后,四人就散了。 余澤昊沒什么人要特意道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