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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仲麟看向沈令言,問她怎么看。 沈令言想不出比這更妥當?shù)陌才?,只能附議。 “那就這么辦?!笔捴禀胄Φ?,“暗衛(wèi)那邊,只能命指揮僉事梁攸著手此事。朕另有要事,讓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離京一趟?!?/br> “暗衛(wèi)指揮僉事定也是盡職盡責之輩,皇上只管放心?!臂斶@樣說著,心里則有點兒意外,還有點兒想笑,頓一頓,又道,“李二之流,臣識得的一些人,也能幫忙打聽消息。皇上若是準許,有何進展,臣會及時告知沈大人?!?/br> 蕭仲麟凝了他一眼,“行啊。”又吩咐沈令言,“平時若是有為難的事,不妨也請攝政王幫襯一二?!?/br> 請郗驍出面,是她提出的,她一定分得清郗驍是幫忙還是添亂。最主要的是,他能夠確定,自己被暗殺一事,與郗驍無關(guān)。 郗驍本就已攝政,不聲不響派人把他殺了,位置還是攝政——只是換個皇帝,那還不如維持原狀。 這人要是有不臣之心,要的結(jié)果便是自己做一國之君。別的路,他都不會選。 沈令言明白,這是自己給自己添的亂,只能恭聲稱是。 隨后二人告退,沈令言回了后宮,郗驍回了值班房。 乾清門東西兩側(cè)的十二間房,是奏事處和散佚大臣、總管內(nèi)務(wù)府大臣等人所在的值班處。他的班房在西側(cè)。 進門后,坐在擺滿公文的桌案前,他好半晌懶得動。 那邊的蕭仲麟,待陸乾到了近前,命卓永把一張單子交給陸乾,溫聲道:“朕還沒好利落,太后三番兩次病倒,實在是叫人頭疼。 “太醫(yī)院幾名太醫(yī)給太后把脈之后,建議用最好的藥材為太后調(diào)理。這幾樣藥材效用奇佳,然而十分罕見,需得你辛苦一趟,找齊之后送回京城。 “這是其一。 “還有一件要事,是你在民間四處走走,為朕留意所經(jīng)之處的官員是否盡責、百姓是否太平。別人的話,總是說得天花亂墜,朕想聽實話?!?/br> 說的是兩件關(guān)乎孝道、治國的事,冠冕堂皇。 陸乾即刻恭聲領(lǐng)命。話說的再好聽,其實只是要把他支開一段時間。他不曾盡心盡力,這是在繞著彎兒地懲罰。 蕭仲麟又道:“你盡快動身,離開之后,由暗衛(wèi)與影衛(wèi)指揮僉事代替你統(tǒng)領(lǐng)暗衛(wèi)?!?/br> “微臣遵旨。”陸乾告退,出門后,唇畔現(xiàn)出一抹苦笑。 蕭仲麟心里舒坦了不少。執(zhí)行力、行動力不夠的手下,他一向容忍不了。眼下采取柔和的手段敲打陸乾,是還摸不清這個人的人脈,不想一出手又引發(fā)諸多是非。想讓陸乾去外面晃一圈兒,看他是否盡心辦差,到時再做打算。 · 沈令言這些年開方子抓藥的存檔,由賀太醫(yī)送到了坤寧宮。 許持盈迅速翻閱一遍,不由蹙眉。 沈令言身上的舊傷、病痛,怕是比很多打過仗的男子還要多。 隨后,她又仔細看了看郗驍送進來的方子,問道:“這方子效用如何?” 賀太醫(yī)據(jù)實道:“只要長期服用,便能逐步調(diào)節(jié)好沈大人身上的傷病。十分少見的良方?!?/br> 許持盈找出沈令言上一次讓太醫(yī)院開的方子,只是調(diào)理胃疼、心口發(fā)悶的藥酒。 她說道:“如今沈大人在為皇上辦差,繁忙得緊,給她抓藥調(diào)理的事情,要請你費心了?!辟R太醫(yī)是蕭仲麟御用的太醫(yī),理應(yīng)客氣些。 賀太醫(yī)忙稱不敢,“微臣會定時為沈大人把脈觀望療效,煎藥的事情,便需要皇后娘娘安排人手了。”他不能時常進內(nèi)廷。 “這是自然。”許持盈把手邊的東西親自整理好,交還給賀太醫(yī),又問,“你與賀知非,可是本家?” 賀太醫(yī)稱是,“只是很少走動。家父年幼時,賀家的大老太爺、二老太爺便分家了,微臣是二老太爺那一支,三代行醫(yī);大老太爺那一支則三代從文?!?/br> “知道了?!痹S持盈笑了笑,端了茶。與明月敘談的時候,她聽說了賀知非即將回到京城,是郗驍?shù)闹饕?,跟父親做了筆買賣:父親若是不答應(yīng),他就跟父親賞識的后生找轍。 父親氣得說這不是耍賴么?郗驍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就看上賀知非了,姓賀的一日不回京做官,他一日抓心撓肝夜不安枕。父親被這不倫不類的話氣笑了,卻也知道他的脾氣,被磨煩了幾回,也就同意了。 她到這會兒還是啼笑皆非。 郗驍堅持如此,是否與當年那樁婚事有關(guān)? 斂起思緒,她命甘藍去找沈令言一趟,“跟她說,必須照著我的意思辦,不準視為兒戲,不然的話,每日來坤寧宮按時服藥?!?/br> “奴婢曉得。”甘藍笑吟吟地去找沈令言。 到傍晚,許持盈聽說了陸乾離京辦差,由沈令言、梁攸合力暫代統(tǒng)領(lǐng)職責。 其次,便是符家的去處:褫奪官職、流放千里。 再一件事,就是許幼澄已死,今日許之煥請半日假,便是料理家事——這一節(jié),蕭仲麟也知道了,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蘇道成領(lǐng)命尋找李二爺之后,與他提了提近幾日幾位重臣近日的動向。 只是,錦衣衛(wèi)只知道許幼澄暴病而亡,并不知曉原因。 蕭仲麟想著,許持盈一定清楚原因,橫豎是上不得臺面。她都若無其事,他就更不用當回事。 此外,蘇道成又提了一嘴郗驍曾先后兩次夜訪沈府的事兒。 蕭仲麟只是一笑。 · 申時,值班房的大臣們按時下衙。 郗驍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別的官員都沒他品級高,也就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他聽著亂七八糟的腳步聲、絮絮低語聲不耐煩,停住腳步,睨著眾人,慢條斯理地道:“跟著我做什么?等我請你們吃飯?。俊?/br> 這是又氣兒不順了,說出口的話卻叫人發(fā)笑。眾人俱是陪著笑拱一拱手,加快腳步,走到前面去。 蘇道成笑著趕上來,走在郗驍身側(cè),“沒事兒總?cè)ド蚋鍪裁??我可是照實告訴皇上了?!?/br> 蘇道成今年二十七歲,跟郗驍相識十幾年,很有些交情。對有些事,隱約知道一些。 郗驍?shù)溃骸澳鞘悄惚韭?。說不說的,我該去也得去?!?/br> “我還聽說,你那些幕僚在幫你物色王妃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