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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文嘉,你到底是什么做的?那種程度都一點兒沒反應(yīng)?”“都知道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孫文嘉拍著張一鳴的背。“看著就惡心、就難受??!”張一鳴福至心靈,突然明白孫文嘉這次受傷之后,盤桓在心中的違和感是什么了。“你是不是,對疼不敏感?”當(dāng)三個人在恐怖屋里摸爬滾打的時候,蘇哲和趙曉聲則優(yōu)雅地坐在咖啡屋里邊吃邊聊。“有一件事?!睎|拉西扯之后,蘇哲正色說道:“文嘉,是不是沒有痛覺?”趙曉聲用驚訝,不,驚懼的眼神看向蘇哲。看著趙曉聲不自然的神色,蘇哲輕輕點頭。“果然,我說對了?”“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征兆其實很多,比如你們對待孫文嘉的態(tài)度。比如上次金妍兒把文嘉的耳朵拉紅了,他也不叫疼。比如文嘉擦出那么嚴(yán)重的傷口居然不影響比賽。不過真正推測出來,是這次。如果比賽之前就崴腳了,就算再喜歡逞能,也不至于到動不了的程度才知道停下。所以,文嘉對自己受了多重的傷根本沒數(shù),是么?”“你說什么?”先跑回來的陸賀,一臉震驚地站在蘇哲身后?!霸僬f一遍!”“果然,一鳴你好聰明,可能比曉聲還要聰明?!睂O文嘉無奈地笑笑,“我有先天性無痛癥,喪失了全部的痛覺。mama遺傳的,我從出生起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能感覺得到疼痛?!?/br>無痛癥?就是會被簡單的闌尾炎輕易奪去生命的那種疾?。窟z傳的?居然和自己特殊的性取向一樣!張一鳴站在五月明媚的陽光下,突然冷得渾身發(fā)抖。“我們回去吧。時間再長,曉聲就要擔(dān)心了?!?/br>看著孫文嘉的背影,張一鳴再一次,有了想要落淚的沖動。為什么,為什么同樣是注定孤獨的病,你卻成長為如此溫暖的人?“傻子!笨蛋!二貨!逗比!白癡!弱智!”還未回到咖啡屋,孫文嘉就被陸賀緊緊抱住了?!盀槭裁床徽f?不告訴我!”孫文嘉抬眼看了看趙曉聲,趙曉聲點點頭。“我是你的朋友??!你的煩惱讓我也擔(dān)著??!怎么能,什么都不說?”陸賀氣紅的眼睛里,閃著點點淚水。孫文嘉任由他緊緊抱著,“你為什么要得這種危險的?。咳绻阃蝗徊辉诹?,我光是想想就難受得要死?!?/br>“我不是病人,我只是在生病的時候不知道而已?!睂O文嘉上下摩挲著陸賀的背。“不要,消失?!标戀R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我現(xiàn)在很健康,也很結(jié)實。”孫文嘉替陸賀擦去滿臉的淚水,“我不說是因為,再不想有人這樣為我流淚了?!?/br>沒想到,聽了這番話的陸賀哭得更兇了。他突然理解了趙曉聲的強迫癥,如果文嘉正在不知道的地方流著血,自己肯定也會跑出去非找到他不可。“我寧可在外面受傷死掉,也不會蜷縮在脆弱的殼子里。我只是和你們的感覺不一樣而已,只是在這個世界中要更多地冒險而已。所以,不要哭了?!?/br>作者有話要說:☆、變質(zhì)的友誼游樂場之后,五個人心照不宣地再沒提起無痛癥的事。這天,社團(tuán)的活動剛結(jié)束,劉馨就出現(xiàn)在了排球場。她朝孫文嘉揮了揮手,遞給他一個粉紅色的信封。“情、情、情、情,情書!”楊旭在一邊磕巴了好幾下,才高喊出一個詞。這一嗓子,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不是我的!”劉馨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孫文嘉歪著腦袋看了劉馨一會兒,“是不是給小哲的?那個才是?!?/br>“不是給蘇哲的。”“我說劉馨,你沒毛病吧?”趙曉聲走到孫文嘉身后。“你就坐在文嘉前面,什么時候表白不行?還非得寫封情書。”“不是我的!”劉馨跺了跺腳。“那你到底要給誰?”王梁棟也跑過來湊熱鬧。“這是給文嘉的?!眲④鞍逊奂t色的信封遞到孫文嘉手里?!澳銈兡翘旒w在樓下宣誓真的是太帥了!我的好朋友要我把這封信轉(zhuǎn)交給你?!?/br>“哇嗷!小嘉有兩下子!”“本來就不是只有蘇哲和張一鳴在女生中受歡迎。”劉馨看著楊旭大驚小怪的模樣感覺很好笑?!澳銈儾恢腊桑繉O文嘉在女生當(dāng)中也是常常被討論的對象。雖然不是那么有男人味,但是很有才氣。而且,怎么說呢?能激起女性的保護(hù)欲。”“我為什么要被女生保護(hù)?”劉馨掐著孫文嘉的臉,“沒辦法,你讓我們有一種母愛泛濫的感覺。”“我又不是柿子。放手!”“王曉晴真的挺喜歡你的,人又好?!眲④按亮舜翆O文嘉的臉?!芭⒆拥哪樒ざ急。憧蓜e傷了人家的心?!?/br>這封情書里面滿滿地寫著一個女孩子纖細(xì)的感情,一筆一劃都是真心的期待。最后,這個叫王曉晴的女孩子約孫文嘉周末在步行街的糕點房見面。可是誰都沒想到,在看完這封情書之后,孫文嘉的臉色明顯不太對。“小嘉,你不應(yīng)該高興么?”楊旭問。“我不會和女生打交道?!睂O文嘉勉強笑了一下。“可是剛才那個叫劉馨的女生對你動手動腳都沒有事。”“那是因為,劉馨的性格很像敏jiejie?!壁w曉聲皺著眉頭把情書從孫文嘉手里抽走?!爸芰挛缛c,貝甜糕點房。”“曉聲,你替我去行嗎?”“不行!別想依賴我,自己去拒絕!”趙曉聲把情書還給孫文嘉,冷著臉看他郁郁寡歡地離開體育館。“你這是在做什么?”和趙曉聲一起留下來收拾排球的蘇哲一臉不解。“雖然不能全怪文嘉,但是也不能總不去克服?!?/br>“什么意思?”“文嘉有一次翻鐵柵欄的時候把大腿勾破了,一直流血流到家門口。于是,孫mama和敏jiejie就狠下心給他換上了女孩兒的衣服,希望他能老實點兒。”趙曉聲扶了扶額頭,“然后,被女孩子欺負(fù)了?!?/br>蘇哲沒有繼續(xù)向下問,孫文嘉的身體實在是太特殊了。想也知道一定會有很多不好的回憶。孫文嘉用冒汗的手捏著那個粉紅色的信封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這么不開心?”張一鳴從后面追上來。“沒什么,想起來一些不好的事?!睂O文嘉拽了拽自己外套的袖子。張一鳴一把拉住孫文嘉想要藏起來的手臂。雖然基本看不太清楚,但孫文嘉的手臂上確實留下了幾條細(xì)細(xì)短短的劃痕。張一鳴知道,患有無痛癥的人往往有自殘的傾向,他撫摸著那些在自己眼里異常扎眼的傷疤?!白约号模俊?/br>孫文嘉搖搖頭,把胳膊從張一鳴的手里抽出來?!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