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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慢慢擴大,最后整個穹頂徹底破裂。刀割一樣的狂暴罡風(fēng)切下了祂們的身體, 苦心積慮從他處掠奪來的力量輕而易舉再次為外物帶走。 天照在最后的時刻拋出伴生靈物八尺鏡,終于在鏡面空間內(nèi)尋得一線生機。三貴子狼狽的暫時躲了進去, 建御雷神卻被祂們關(guān)在外面, 最終徹底消失在暴亂的靈力漩渦中。 “暫時只能這樣,等一切安靜下來再做打算吧......” 一只極漂亮的手將八尺鏡撿了起來, 黑衣男子笑著掂了掂手里的銅鏡,在整個王城徹底化作臼粉前如泡沫般消失。 茗鎮(zhèn)定的坐在大狐貍的背上,還有心情安撫有些炸毛的小狐丸。 “主公,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這些小神跟著我們一起跑?”他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卻無法預(yù)知危險的由來。黑衣女子居然不知道打哪兒掏出一把梳子, 示意他轉(zhuǎn)過去慢悠悠的梳了梳像是尾巴一樣的白色長發(fā)。 她把青年的頭發(fā)梳得油光水滑,又掏出明黃色的綢帶在發(fā)尾處打上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 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梳子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道:“天塌了啊,咱們來的時候不是捅了一刀嗎?就這樣了?!?/br> “這個神國原本就快要湮滅了,我不過是推了一把而已。這種大逃亡的景象我已經(jīng)見過啦!天道法則不允許高位神明繼續(xù)端坐天幕,恰巧祂們又那么作死的瘋狂榨取現(xiàn)世的靈氣并儲存起來,咱們正好趕上這一票,不干白不干,天道爸爸的便宜占一次少一次!從古至今積累下來的靈力一并倒灌進來,這個空間也馬上就要破裂,屆時空間里所有的東西要么跟著一同消亡,要么被拋到虛無之境接受罡風(fēng)的侵蝕,總之不會有好結(jié)果,所以咱們才必須麻溜兒的跑路!” 說著她拍了拍身下的白毛狐貍,它跑得四條腿都快騰空起來,速度又上了一個新臺階。跟在后面的神明們不斷將身邊的同伴拋向更后面的裂縫中,希望能夠減緩靈力灌注的速度。被拋棄的小神哀嚎詛咒,很快就被黑色裂隙吞噬,而剛剛踩著同伴獲得喘息的家伙又被更強大的存在扔出來。 小狐丸不再去看身后地獄般的景象,有些顫抖的抱住坐在前面的茗:“主公,如果難以脫身,請您將我也扔進后面的縫隙中,小狐必將盡力為您爭取離開的時間!” 茗無奈的扯了扯他垂下來的頭發(fā)問道:“你是什么?” 青年前所未有的肯定回答:“我是您的刀!” “刀怎么能將鋒刃朝向后方?既然前面沒有路,斬出一條路便是!” 前方正是高天原連接現(xiàn)世的樞紐,已經(jīng)有一眾小神密密麻麻將其圍了起來卻無法憑借這里繼續(xù)向下界逃去。 這個法陣不知何時被人破壞了。平日里也沒誰吃飽了撐著沒事往現(xiàn)世跑,此時急于逃命卻求生無門。眼看后面黑色的裂縫越來越近,波動的靈力像是催命符一樣狠狠敲擊著每一個神明的神經(jīng)。有些脆弱的小神雖然幸運活到現(xiàn)在,也吃不住壓力崩潰大哭逐漸消散起來。 一時間怨聲載道,甚至有淡淡的黑色邪氣產(chǎn)生。 茗單手持刀就是殺招,無數(shù)神祈被她的刀意蕩開,漫天神明中金色的厚重直刀狠狠斬下,那花紋繁復(fù)的法陣徹底裂開露出了黝黑的通道。 已經(jīng)恢復(fù)黑衣的女子抄著手站在那里說道:“這個通道是我硬生生斬出來的,極不穩(wěn)定。如果你們留在這里,好歹能死的痛快,一點苦也不受。要是從這里跳下去......運氣好的也要脫層皮,運氣不好的,會被我的殺意和刀氣千刀萬剮,這可是零碎苦頭,你們怕是吃不得?!?/br> “那你身后的付喪神呢?把他留下陪著我們!” “對!留下留下!” 無數(shù)怨恨的聲音匯聚成一股力量纏住小狐丸,竟想要將他一同拖進來同化做一體,茗挑眉道:“呦呵?我不過好心提醒你們一下活路,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回報嗎?果然好人做不得!” 她伸手撕開無數(shù)黑霧,從中抽出一振寒光四射的太刀,反手兩刀斬下,黑霧與怨恨匯成的人形便化作蒸汽徹底消失。 茗笑著看了眼身后那群兔子般瑟瑟發(fā)抖的“神明”,手持小狐丸抓著載了他們一程的狐貍就跳進了幽暗的黑色通道。 后面的神祈見她跳了進去,也有一些兇蠻的咬咬牙跟著跳進去。 這黑色的通道不知何處是出口,四處環(huán)繞著凜冽的刀意與黑紫色的雷光,前方是無盡的黑暗,后面還有緊追而來的要命的裂痕。茗單手撐傘坐在毛茸茸的大狐貍身上,小狐丸此時仍舊處于本體狀態(tài)。無數(shù)雷電襲來,金屬刀身上始終環(huán)繞著電蛇的游光。那些緊跟而來的小神大多數(shù)被雷電擊中又遭刀意切割,紛紛化作霧霾就此隕落,只有一些平日不曾依賴外物又意志堅定的才能保持清明始終遠遠跟在黑衣女子身后。 小狐丸只覺的極寒與酷熱交替出現(xiàn),就像是不斷被投入鍛刀的熔爐與冷卻的水槽。他本是和歌中一振虛無的太刀,沒有被鍛造的本體,更沒有經(jīng)歷被鍛造的過程。茗雖然給了他真正的刀身,但畢竟沒有親自揮錘打造他,這個通道卻陰差陽錯恰巧起到了相同的作用。 好刀,都是全錘百煉又經(jīng)辛苦砥礪方能現(xiàn)世的,從此以后,哪怕世人忘記了“小鍛冶”,哪怕不再有人傳唱這首能樂,小狐丸也不會從世間消失。他終于成了一振,真正的太刀。 再漫長的路程也有一個終點,幽暗的通道終于出現(xiàn)光明。茗飛身而起抓著已經(jīng)被雷劈得毛都卷了的狐貍閃身從出口沖了出去,后面陸陸續(xù)續(xù)跟了一小群同樣黑漆漆的“神明”。她站在云端看到虛無的裂隙已經(jīng)沿著通道急速襲來,立刻拔刀也不管是否還有沒有小神留在里面,只管凝聚出最大的力量劈砍而去。 過于強大的刀意引來了天雷示警,這并不是之前小打小鬧似的雷鳴,水桶粗的金色神雷降下直直砸在她所身處的通道口,高溫焊死了神國通向現(xiàn)世的最后一條通道,裂隙也終于被封印在通道另一側(cè)未能侵入人間。 與此同時,幾處主神的神社突然憑空發(fā)生地震或是火災(zāi),風(fēng)平浪靜后蒙在鳥居上的神光變得黯淡不已,不知道又嚇得多少神官祭祀并巫女驚慌失措。 僥幸逃生的神明們顧不得整理自己,紛紛向茗道謝后邊朝著自己誕生的地方跑去,只有在那里祂們在能得到真正的修養(yǎng)。至少百年內(nèi)霓虹都將被迫處于人、神混居的狀態(tài),原本就妖鬼叢生的人界怕是要變得更加熱鬧了。 茗及時在天雷降下時張開了黑綢傘,雷光漫天下她和小狐丸毫發(fā)未損。靈力激蕩間太刀重新化作青年,笑瞇瞇的露出虎牙看向被他們“順”出來的大狐貍:“您是稻禾神御前的化身吧?我終于還清了您的因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