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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嬤嬤卻搖頭不答,改了話頭:“姑娘吃完了便早點歇息吧?!闭f罷關(guān)門離去,留下梁蘊百思不得其解。 凡事點到即止,這是徐嬤嬤一貫的做法,有些事情得姑娘自個兒想清楚才行。 往日知道姑娘得病,也許一輩子就那個懵懵懂懂的樣子,相爺就那么寵著她也樂見其成;可如今不同了,姑娘病好了,院首也說了姑娘會長身體,以后跟平常人無異,如此便不同說法了。 姑娘將來是要嫁人的,若是姑娘沒有心動于相爺,那么她就是不能再讓姑娘與相爺接觸得那般密切了,哪怕是與相府為敵。 桌上的粥半分未動,梁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腦中全是徐嬤嬤說的話。為何相見很難?是因為她搬回國公府了么?為什么呢? 梁蘊合著眼,心情糾結(jié)萬分。 忽然,窗戶傳來輕敲聲,她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窗戶“咔擦”一聲便打開來,鎖頭硬生生地被推斷。 一道熟悉的身影自窗外輕輕一躍,進了屋中。 涼風(fēng)自窗外而進,吹起他絲絲黑發(fā),高大的身軀在月光之下格外的挺拔修長。清俊的面容帶著倨傲,在視線觸及桌上那藥粥之時泛起了冷意。 “這粥怎地還沒吃?” 那磁性的聲音似是觸碰了心弦。梁蘊一個翻身便跑了過去,將來人緊緊抱住。一整天煩躁的心思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她小臉埋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嗅著那淡淡的墨香,感到了心安。 謝堇昭愣住了。雖是接觸頗多,可是這樣被擁抱還是第一次。半響后回過神來,他大手一伸,提著梁蘊的衣領(lǐng)將她拉開,眼神緊緊地盯著了她的臉。 “怎么了?”梁蘊大眼眨了眨。 “沒什么?!敝x堇昭放開了手,替她整理好衣衫,單薄的單衣透著微熱的體溫傳到手中,他目光更為幽深,忽地一收手,轉(zhuǎn)身離去。 梁蘊正想說話,卻瞥見他突然轉(zhuǎn)身攀窗而去。她急急跑到窗前卻發(fā)現(xiàn)窗外已是空無一人。 她呆站在原地,這是怎么了? …… 院首匆匆忙忙地趕到相府,擦著滿頭的汗,問道:“可是姑娘的病情出現(xiàn)什么異常了?”早上把脈是并沒發(fā)現(xiàn)異常啊,怎么大半夜就出事了。 “不是她,是我?!敝x堇昭面容淡淡地伸出了左手,示意院首把脈。 “相爺有何不適?”院首靜下心來給謝堇昭把脈。 不一會兒,院首面色怪異,讓謝堇昭換了另一只手再把了一下。 “相爺你這脈象沉穩(wěn)有力,并無異常啊。”院首說道。 謝堇昭長眼一瞇,冷道:“莫不成你竟是個庸醫(yī)?” 院首疑惑了,難不成還要他把不出的病癥?問道:“相爺你先說說狀況?!?/br> “我忽然血氣直沖腦部,腦中一陣暈眩。”他涼涼地說:“如此嚴重的狀況,你竟說你把不出?” “這……”院首取過謝堇昭的手,又把了一番,依舊是同樣的結(jié)果,他遲疑地問道:“相爺這狀況是何時發(fā)生?” “那丫頭抱著我的時候?!?/br> 院首:“……” 第35章 院首想笑又不敢笑, 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轉(zhuǎn)念想了想,這相爺向來是女子近不得身, 現(xiàn)在身邊有了梁姑娘,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也屬正常了,可要怎么給他解釋好呢? “你到底能不能診出來?”謝堇昭眼中的質(zhì)疑,就差沒有直說你就是個庸醫(yī)了。 院首干咳了兩聲, 沒想到怎么解釋,那就放棄解釋好了。 他裝模作樣地撫著胡子, 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怕是相爺你最近睡得晚,上火了,我給你開點敗火的方子, 你吃著看看?!?/br> 謝堇昭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 嗯了一聲。 院首開了個最為平常的藥方,沒啥作用也沒啥壞處, 反正相爺也不知道。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就在晨曦的護送下離去了。 到了自家府門前,院首轉(zhuǎn)頭意味深長地跟晨曦說:“大半夜的就不要讓相爺去見梁姑娘了,老夫這副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br> “這個我可不敢說?!背筷卣\實地搖頭。 “你得說啊,這對相爺?shù)牟∏橛袔椭!边@大半夜的, 忽然來一個人直沖進房間將他這么一個老頭子揪出來, 然后還被拖著在路上狂奔, 簡直驚嚇得不得了。怕是姑娘再抱相爺幾次,就要抱走他這條老命了。 晨曦撓了撓頭,問:“既然是對病情有幫助, 那院首你剛才怎么不跟相爺說?” “我要是敢說還用得著你么?”院首理直氣壯地回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家相爺是什么情況?” 晨曦一怔,反問:“不是睡得晚所以上火了嗎?” 又是個沒長大的黃毛小子。他撇了撇嘴:“是啊,所以不是說不要大半夜的去見了嘛。” “這個我可不敢說。” 話題又繞道了回來,院首簡直想跳腳了。怎么就這么難溝通呢? 他問:“你有什么敢的?” 晨曦反問:“你不是也不敢么?” 院首噫了一下,使勁擺了擺手,示意晨曦離去。再說下去要被氣死,真是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侍從。 …… 徐嬤嬤踩著時間進來,發(fā)現(xiàn)梁蘊已起剛穿好衣衫,遞過去梳洗的熱水,驚訝道:“姑娘可是陌生的床睡不慣?” “沒有,睡得挺好的?!?/br> 徐嬤嬤看了看梁蘊的臉色,見精神頭挺好的,便放下了心。待梁蘊梳洗完畢,她走過去打開窗戶透氣,卻發(fā)現(xiàn)鎖頭壞了。她心中咯噔了一下,驚道:“這鎖頭昨晚還好好兒的,姑娘昨夜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正準備尋昨夜守門的丫鬟來詢問一番,被梁蘊的答案給止住了動作。幸好沒去尋丫鬟問,不然姑娘的名聲可就毀了。她拉過梁蘊,苦口婆心地說道:“姑娘以后可別跟相爺這樣見面了,這于姑娘的名聲有礙?!?/br> 嘮叨了一番,徐嬤嬤才去尋了丫鬟,說自個兒把窗鎖給弄壞了,讓丫鬟尋工匠來修。正吩咐著,便看到梁舜榮來了。 “梁國公安好?!?/br> 梁舜榮問:“meimei在做些什么呢?” “姑娘剛起呢,還在梳洗中?!毙鞁邒咝χ卮稹?/br> “那正好,麻煩嬤嬤詢問一下,meimei可愿一起出門用早膳?”梁舜榮笑得靦腆:“我就想著過些天便是七夕了,看meimei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br> 那件案子,陛下罰了老國公三年的俸祿,可老國公將這爵位襲給了梁舜榮,那就是說梁舜榮三年里是沒有俸祿領(lǐng)的了。國公府雖是分家了,可還是有一大家子要顧的,日子這般難過還有盈余可以給姑娘采買么? 徐嬤嬤心里想著,面上卻不顯。 在梁蘊應(yīng)允了后,她多帶了一些銀兩在身上,就算姑娘看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