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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估計來的早了,事件發(fā)生說不好還有很長時間。據(jù)他估計,搞不好是他們長大之后。有意思,在喬繹模糊的記憶中,這種情況很少發(fā)生。“哥哥,我有點餓了,就先去吃飯了。”喬繹友好的朝他笑了笑,才在來福嫂的帶領(lǐng)下,慢悠悠離開。吃完了早餐,喬繹顯得有些無所事事。莊承并不關(guān)心對他的培養(yǎng),雖然也給他早早找了老師做早期教育,但幾乎很少過問,學不學都隨便他自己的意思。來福嫂原本就十分寵愛他,根本不會逼他學習。如今見他死了mama,爸爸又不愛,更是可憐溺愛他,基本隨著他高興來。喬繹打了個哈欠,他穿了那么多世界,其它本領(lǐng)一般般,唯有語言和文字記得多,學的精。這個世界還比較落后,像是他記憶之中中國的民國時代,文字也多是繁體字。但對他來說,說寫都沒有任何問題。于是,他愣是吃完之后在沙發(fā)上躺了半天。等他再見到那個男孩的時候,人家洗干凈了身體,換了衣服,竟然還出了些氣度。不像是那種小偷穿了警服,總有些不配的奇怪感覺。“弟弟?!睂Ψ酱嗌辛寺暋?/br>喬繹環(huán)顧了一圈,見莊承不在。來福嫂見他大半天不動彈,就去忙其它了。沒人,于是,他頗為有興趣的朝對方勾了勾手指。莊若龍巴巴走過去。“腳酸,幫我捶捶。”喬繹看了看自己的腿,說的理所當然。莊若龍眼睛亮了下,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已經(jīng)洗干凈了。他之前是在街上的流浪兒,但是不愿意乞討,于是做些擦鞋的活兒養(yǎng)活自己。所以他的手,長年烏七八黑的。現(xiàn)在洗干凈了,雖然有些粗糙和繭子,但已經(jīng)沒什么鞋油沾染了。他倒是情愿的很,蹲下身來給這個弟弟揉腿。他從小懂事,也并非一開始就是流浪兒。莊承待他好,更是收養(yǎng)他,讓他得以擁有現(xiàn)在的生活。知恩圖報,他心中對這個弟弟很有好感。對方能接受他,叫他這個陌生人一聲哥哥,他已經(jīng)十分開心。事實上,他已經(jīng)做好了對方對他破口大罵的準備。現(xiàn)在這個發(fā)展,已經(jīng)比他的預(yù)期好太多。喬繹看了看他,覺得揉的挺舒服,還真生出了幾分困意。等人睡著之后,莊若龍湊過去看了看自己這個新出爐的弟弟。他小心伸出手指戳了戳對方白嫩嫩的臉頰,覺得新奇的很。“嗯,弟弟!”他笑的開心愉悅。第32章將計就計喬繹這一睡,活脫脫睡到了下午四五點,直睡的腦袋都有些發(fā)昏。他再醒來,卻已然是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大床上,來福嫂正陪著他,順便做些刺繡的活兒。見他醒了,趕忙將他扶起,笑道:“小少爺,您都睡了有一整天了,起來活動活動?!?/br>洗漱完畢之后,睡醒了的喬繹渾身來了勁兒。還不等他造出什么幺蛾子,那莊若龍倒是又來了。他還有些畏畏縮縮,在喬繹門口探頭探腦,不敢立刻進來。來福嫂見了,立刻道:“大少爺來了,快進來吧,小少爺剛醒。”她對這小孩的印象還好,只因今日小少爺睡著之時,見對方熱,他便一直盡心盡責給人打著扇子,倒是把自己熱出一頭汗也不說一句話。莊若龍慢騰騰進去,他眼睛有神,只炯炯望著喬繹,直將喬繹看的有些不耐煩之時才道:“爸爸說讓你下去吃飯?!?/br>這是難得的,基本莊承不會去管莊若風。若是餓了,莊若風自己會叫,來福嫂自然會為他去準備吃的。莊承不待見這個便宜兒子,他的任何功課、衣食住行等很少理會。但莊若風若因為自己需要提出要用什么錢,莊承也不會拘著他。反正莊家,不差這點錢,就當養(yǎng)著個廢物罷了。來福嫂聞言,卻是露出些驚喜的笑意,她蹲下身,笑道:“小少爺,你爸爸讓你去吃飯呢。可見啊,老爺心里還是有你的?!?/br>喬繹心中嗤笑了下,按理說這身體如果是莊承的親兒子,哪怕原身的mama和莊承是父母包辦的婚姻,沒有絲毫愛意可以說。但就沖著他身體里有對方一半的血液,莊承也不該如此對他。可喬繹可是從莊承眼中看的清清楚楚,他寧可對一個領(lǐng)養(yǎng)的小乞丐說話和藹,有長著風范,卻對原身沒有絲毫感情。這個樣子,可不像是對親生兒子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這其中,大約還有什么隱情。但也無所謂,大約在事件開始展開發(fā)生之后,什么隱情都會真相大白的,他不必急于一時。他對莊承不報任何希望,但這飯,還是要吃的。只是這吃法,還得看看莊承的態(tài)度而定。到達餐廳時,莊承已經(jīng)坐好。原身身量還小,那凳子有些高,爬上去有些困難。但最為重要的是不雅觀,喬繹可不愿意他撅著屁股,就為了坐上一把椅子!喬繹等了會兒,沒見莊承有過來扶一把的打算,頓時翻了個白眼。莊若龍偷偷看身邊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孩,見他盯著那椅子,眼中要冒出火來,頓時有些想要發(fā)笑。“我抱你上去好不好?”他湊過去,提出建議。喬繹看了看他,也就比他高小半個頭。他自己上個椅子也才堪堪好,還抱他,別給他摔了。“不要,你這么小,肯定也沒什么力道。不然,你蹲下一點,我踩著你腿上去好了。”莊若龍其實想說,他力氣有些大,遠比同齡人要大,不會摔了他。但他說要踩,這也沒什么,他擦鞋的時候,有時為了擦的干凈一些,就會把客人的腳放到大腿上仔細擦鞋。他不嫌臟,也不覺得丟臉。他付出勞動,人家給錢,這是個交易。但現(xiàn)在又不一樣,他是為了讓弟弟高興,他心里也高興,踩幾腳不算什么。“行的,那你當心點,別滑了。”他想去摸了摸這個弟弟的頭,但到底沒敢。于是想著,等以后熟悉了之后再摸。那邊,莊承已經(jīng)皺起了眉。他本想讓若龍和若風熟悉一些,不求感情多好,差不多就行。這次讓莊若風下來吃個飯,也是增加一些熟悉度。順便的,也讓莊家的人正式知道,莊若龍以后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莊家大少爺了,不再是什么擦鞋的小乞丐。但莊若風這性子,果然一如既往乖張。今日白天,還以為他稍稍收斂了一些,不曾想,立刻舊態(tài)復(fù)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