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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說出這番話來,容澈雖然配合地點了點頭,但看她的眼神里也有點不解。 “原來如此,是朕唐突了,那國師和仙子好好休憩,朕這就出發(fā)。”皇帝的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也沒覺得掃興,興致沖沖便自己去了。 皇帝和大隊人馬離開后,容澈才開口問寧舒:“為什么不讓我去?” “你傻啊!兩個人大男人去泡溫泉,你不怕被掰彎?”寧舒白了他一眼。 “什么是掰彎?”容澈一頭霧水。 “掰彎就是……你問我這么多干嘛!”寧舒覺得自己沒法解釋這個問題,又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敷衍過去,“多活了這些年的大男人這個都不知道還讓徒弟輩的小姑娘解釋給你聽!自己想去!” “可是……兩個人男子共浴也沒什么,有問題的是男女共浴才對吧?”容澈還是沒有轉(zhuǎn)過彎,迷惑問道。 寧舒把手一揮說道:“懶得和你這個宅男解釋!我去打坐了!”說罷,留下似乎還想追問的容澈轉(zhuǎn)身便走。 這讓她怎么解釋!真是愚蠢的書中人物! 回到房間門口,寧舒正準(zhǔn)備推門而入,敏銳的聽覺再次捕捉到有人接近,不同于之前何公公大大方方的腳步聲,這次的腳步小心、隱秘,似乎在故意隱藏自己的聲音,寧舒的好奇心被勾起,順著聲音的方向?qū)とィ?,見到兩個形跡可疑的人。其中一個人穿著低等小太監(jiān)的衣服,而另一個則身著黑衣臉有覆面。 “辦成了?”黑衣人先發(fā)話,聲音壓得極低。 “是,皇帝果然輕易相信了,教主好計謀。” 皇帝?教主?難道溫泉什么的是個陰謀?寧舒心道不好,看來又是那個奇葩邪教作祟,之前他們剛剛落地,就是這個白仙教要行刺皇帝,果然賊心不死,換了個法子繼續(xù)搞陰謀詭計,雖然不知道他們意欲何為,但寧舒覺得這邪教居心不良,肯定不是做好事,自己不能讓他們得償所愿,于是當(dāng)即離開,可還沒走出行宮,便聽到喧嘩四起。 “不好啦!陛下遇刺了!” 寧舒心道不好!果然還是晚了一步! “師叔!”看見容澈聞聲出現(xiàn),她急忙迎上去把之前聽到的和盤托出。 容澈微微皺眉,誰料沒等他開口,便聽喧嘩聲四起,禁軍簇?fù)碇实酆突屎髢扇诵〔郊柴Y步入正院。 皇帝他沒事? 事情發(fā)生的都格外突然,寧舒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可就當(dāng)她以為突發(fā)事件都結(jié)束的時候,皇帝看見了她,三步兩步甩開簇?fù)淼娜巳很f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激動之情溢于言表:“仙子!你是朕的救命恩人??!多虧你及時出現(xiàn)!否則朕這次必死無疑!必死無疑??!” 我? 不可能! 寧舒覺得大腦一片混亂,但她唯一清楚的事只有一件,救皇帝的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但那又是誰呢? 第50章 晉江獨家發(fā)表 容澈看看寧舒,寧舒看看容澈,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是容澈反應(yīng)過來,問道:"不知皇上看清了那人的樣貌,很像我?guī)熤栋⑹鎲幔? "對啊,就是仙子!仙子這么美貌,我怎么可能看錯。"話音剛落,皇帝馬上警惕的看了眼四周,方才舒了口氣,"幸好朕的皇后不在,要不又要吃醋了。" 看來天下所有人男人都知道不能當(dāng)老婆面夸別的女人啊,寧舒想笑,但一想到有很嚴(yán)肅的問題,又不敢笑,誰沒事兒閑的會假扮她呢?又有什么好處呢?容澈在一旁沉吟片刻,正欲發(fā)問,忽然一聲嬌啼伴隨開門聲傳來,緊接著就看一團粉紅色蝴蝶一樣撲進了皇帝懷里。 "皇上!皇上你嚇?biāo)莱兼耍? "皇后乖,朕沒事,你看朕不是好好的嗎?莫怕莫怕,來,抱抱,抱抱。" "臣妾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呢!要是沒了皇上,臣妾要怎么辦呀,臣妾也不活了,臣妾……" 皇上rou麻的安慰和皇后嬌滴滴的哭聲攙和在一起就好像寒冬臘月里刮起臺風(fēng),寧舒抖三抖,再看容澈也一臉不自在。 "那個……皇上,沒什么事情,我們先走了哈!"寧舒小心翼翼地往門口挪了一步。 "仙子不要走!"皇帝叫住了寧舒,又低頭對懷里的皇后柔聲說道,"朕所說的駐顏有術(shù)的仙子就是這位了,皇后你有什么問的盡管問。" 剛才還嬌滴滴弱柳扶風(fēng)皇上不抱著眼看就要歸天的皇后蹭一下躥到寧舒面前,激動之情溢于言表,"這皮膚真是吹彈可破!仙子你用什么嫩膚?仙子你的眼周都沒有細(xì)紋,?。∧憧茨愕纳聿囊脖3值娜绱嗣鐥l,哎呀呀你看你的嘴唇紅嘟嘟的好鮮艷,是用的鳳仙花汁子還是調(diào)和的胭脂膏?" 寧舒整個人傻在那里,正想求助容澈,誰料,皇帝搶先一把拽住容澈,"國師啊,朕今天又有幾個值得思索的養(yǎng)生問題需要向你討教一下,她們女人的事先讓她們聊吧,我們借一步說話。" 等等難道不是遇刺的事情比較要緊嗎!這都哪跟哪??! 幾乎整晚,寧舒都在皇后軟糯的聲音追問下,變成了美妝達人,最開始她還有點茫然,但女人的友誼發(fā)展的總是很快,當(dāng)皇后帶她參觀行宮里那上百件衣服的更衣室,還有滿滿幾箱子的胭脂水粉,兩個人立刻找到了共同話題,于是還記得有人易容成寧舒樣子救人這件事的,只剩下容澈。 寧舒總算找到了在下界有意思的事兒,每天,她都和皇后研究最新民間流行的服裝式樣顏色,今年貴族豪門的貴婦千金都喜歡畫什么樣的妝容,是梔子花調(diào)的香粉細(xì)膩還是茉莉花兌的香粉更白…… 而皇帝和容澈在討論養(yǎng)生的時候,旁邊就多了兩個人。 "皇上你看臣妾穿這個好看嘛?"皇后穿著新?lián)Q的裙子在皇上眼前轉(zhuǎn)了一圈,"是舒jiejie新給我搭的,你看這妝是不是很清新呀?" "是是是,皇后你穿什么都好看!"皇帝雙眼放光頻頻點頭。 寧舒當(dāng)然也和皇后一起換衣服玩,然而她再問皇帝就不太合適了,于是她跑到容澈面前學(xué)皇后的樣子也轉(zhuǎn)了個圈,"師叔,你看我穿這個好看嗎?" 如果不是定力夠強,容澈的臉一定比胭脂還紅。 寧舒平時在宿微谷穿的都是谷中弟子一齊的衣服,雖然她穿什么都好看,但還是顏色以素色冷色為主,此時此刻的寧舒穿了條嫩粉色的裙子,臂上胭脂色的紗隨著轉(zhuǎn)圈起起伏伏,好像都抽在了容澈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好……好看……" 寧舒嘿嘿一笑,和皇后手拉著手,又跑回屋子里換了一身,這回穿出來的是一身嫩黃色宮緞紗裙,就像陽春三月最嫩最嫩的那一抹柳枝,又抽在容澈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好看……" 寧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