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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后,郁采深深的感到了危機(jī),在祈書凡半夜準(zhǔn)備悄悄溜進(jìn)房時堵住了他,盡量委婉的表達(dá)了祈奶奶對于自己若有似無的不滿,以及自己的提心吊膽,要求回家住幾天。 祈書凡笑了,“小采,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媽就是戒心重一點(diǎn),等你們相處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她人很好的”。 郁采很直接,“我想我沒有什么機(jī)會跟她相處久了,而且我不太想花心思應(yīng)付,甚至去討好一個明顯對我有成見的人”。 “她是釋之的奶奶”。 “跟我有關(guān)系嗎?” 祈書凡噎了噎,“小采,我希望你能把我們當(dāng)親人”。 郁采聳聳肩,“親愛的表叔,我想您應(yīng)該清楚,還有一年,等我跟阿釋都畢業(yè)了,我們就不會有太多的交集,頂多偶爾打打電話問候一下”。 “小采——” 郁采繼續(xù)聳肩,“這個以后再說,我明天一早就走,請您不要攔我”。 祈書凡無奈了,“就算我不攔你,你忘了你卡上多的一萬塊錢是石尉打來讓你在這陪石成玉一個月的?” “他不會那么苛刻吧,請個假都不行?” “要不你去何其家住幾天,我讓我媽他們盡快回去”。 郁采立即搖頭,“我不要,我怕何阿姨”。 祈書凡更加無奈,“你何阿姨做了什么讓你怕的?” “她身上有一種跟你媽很像的氣場,我一見就有點(diǎn)怵”。 “郁女俠有這么沒用?” 郁采憂郁望天,“女俠碰到了滅絕師太總是會怕的”。 祈書凡一個爆栗敲到她腦門,“那是我媽”。 郁采吐吐舌頭,“就這么說定了啊,正好我也回家看看”。 “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明天趕早走,天熱,你好好幫我跟你媽陪個罪,就說我媽生病了,我趕著回去伺候”。 “要么,你就別走了”。 好吧,她郁采還能說什么? 郁采在家只待了三天,就被祈書凡召喚回了祈家,剛進(jìn)門便聽見石成玉暗啞的聲音傳來,“你失信了”。 呃,她沒做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吧? “你要我?guī)湍惚苊飧砟棠虇为?dú)相處,我?guī)土耍銋s私自走了”。 郁采哭笑不得,這位大少爺也太較真了吧? “好吧,我道歉,下次我一定先跟你說”。 石成玉看著她,“如果你不喜歡祈家,可以去我家”。 “呃,你家也住在市里?呃,這不是重點(diǎn),我很喜歡祈家,只是怕祈奶奶找我麻煩,避一避罷了”。 石成玉蹙眉,何其不爽開口,“喂,石成玉,你過不過分啊,郁采是阿釋的表姐,干嘛要到你家去?。俊?/br> “她——” “好了,我去洗個澡,你們等下我吃飯”。 “你的電腦給我”。 郁采很是爽快的將電腦遞給他,“我這次回家跟同學(xué)下了好幾部好電影,你也可以看看,在e盤里面”。 第五十七章 一個月很快過去了,郁采的稿子還有幾乎一半沒完成,正在想著要找什么借口,再逃一個月的課,祈書凡將歸期定了下來,八月二號一早走,他們?nèi)栭_學(xué)。 一號晚上,郁采因?yàn)楹文赣謳е麄児淞艘惶?,買了一大堆東西,累著了,早早上了床。 可能是睡的太早,郁采半夜醒了,窗外的路燈投進(jìn)一大片昏黃的色彩在房間的地板上,郁采看著突然傷感起來,這個地方,以后自己怕是沒機(jī)會來了…… 默默想了一會,郁采已然睡意全消,索性打開臺燈爬了起來,看看表,已然是凌晨三點(diǎn),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決定去樓下轉(zhuǎn)轉(zhuǎn),明天就要走了,多留下點(diǎn)記憶也是好的。 因?yàn)榕鲁承哑磲屩麄?,郁采光著腳悄無聲息的下了樓,打開一盞燈光柔和的壁燈,眼光剛轉(zhuǎn)到桌上便發(fā)現(xiàn)自己臨睡前幫祈書凡準(zhǔn)備的牛奶仍在原地,郁采拿起看紙條也在原地,看來祈書凡還沒有回來,否則就算不喝牛奶,也不會任這紙條丟在這的。 早上上班前,祈書凡還交代說自己會早點(diǎn)回來,讓他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明天一早就出發(fā),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他們在這里時,祈書凡好像從未夜不歸宿過,應(yīng)酬到再晚也會回來,別說明天還要送他們回縣城了…… 郁采攥著紙條想了一會,終是不放心,撥通了祈書凡的電話,不想話筒里嘟了半天也沒人接,郁采心提了起來,又接著撥,還是沒人接。 就在郁采糾結(jié)要不要大半夜的打擾肖瀟時,電話通了,接的正是肖瀟。 “喂,小采?” 肖瀟的聲音有些不對勁,郁采更覺得疑惑,“肖瀟姐,怎么是你接的電話,我表叔呢?” 肖瀟極力平靜道,“小采,你表叔臨時有事,怕你們睡了,就沒通知你們”。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不確定”。 “那他交待什么了嗎?” “嗯,他明天怕是不能陪你們了,你們自己在家好好的,缺什么就打電話給我”。 郁采更加疑惑,若真是祈書凡留下話,怎么會沒有提到明天回縣城的事,“肖瀟姐,能讓我表叔接電話嗎?” “恐怕不行,你表叔有事”。 “肖瀟姐,您不要欺負(fù)我小孩子不懂事,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就算加班也不會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不會是我表叔沉醉溫柔鄉(xiāng)無法自拔,而您就負(fù)責(zé)把風(fēng)吧?” “小采!你怎么能這樣說你表叔?”肖瀟的聲音很嚴(yán)厲。 “我也不想啊,如果不是,那么我就嚴(yán)重懷疑肖瀟姐您在狐假虎威了,我是您上司的侄女,有權(quán)知道他深夜未歸的原因,他做的并不是什么涉及國家高機(jī)密的工作,我想您并沒有需要保密的地方”。 肖瀟簡直要崩潰了,這郁采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怎么就那么難纏,耐著性子道,“小采,你表叔確實(shí)有事不能接電話,乖,先去睡覺,明天一早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肖瀟姐,其實(shí)您多方推諉只會讓我越加懷疑,另外,我剛才問您,表叔有什么交待,您說他讓我們在家乖乖聽話,可您難道不知道我們后天就要開學(xué)了,他明天請假不是陪我們出去玩而是送我們回縣城?” 肖瀟記得自己曾經(jīng)問過祈書凡,祈釋之什么時候回去,他好像說是八月份,自己也沒深問,哪里知道碰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 肖瀟還沒想好借口,郁采繼續(xù)發(fā)問了,“肖瀟姐,其實(shí)我很想知道您撒謊的理由”。 肖瀟體會到了祈書凡頭痛的感覺,現(xiàn)在的小孩怎么這么難纏? 郁采見肖瀟不說話,只好再接再厲,“肖瀟姐,我知道您不說必然有您的理由,但您也要理解我和阿釋的心情,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難免會擔(dān)心,既擔(dān)心我表叔會有危險(xiǎn),也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