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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心悅:“……”凌夫人一提起這件事,很快便得到了二姨太和三姨太的大力支持,三個女人整日圍著陶心悅忙不停,仿佛要出嫁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陶心悅從小到大都沒感受過有娘的溫暖,這次倒是讓她賺了個連本帶利,心里感念三位夫人的疼愛,加上對霍思歸本也有好感,便半推半就地應(yīng)了下來。整天看到母親忙里忙外的凌玄霜感慨道:“平日里應(yīng)該多給她找點事請做的,你看她笑得多開心?!?/br>路過的霍思歸聽到,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聽夫人說了,這次多謝凌大少從中牽線,我霍思歸感激不盡,往后大少若有吩咐,一定在所不辭?!?/br>“不用感激我,”凌玄霜晃了晃和邵煜新牽在一處的手,“我只是想,這樣一來就少一個同我搶煜新的人了?!?/br>霍思歸:“……”邵煜新捏了捏凌玄霜的鼻子,“放心吧,誰也搶不走。”凌玄霜美滋滋地點頭。邵煜新又對霍思歸道:“霍公子,往后不只心悅要拜托你好生照顧,落塵原也要你們費心打理了?!?/br>霍思歸一怔,“邵原主不打算回去了?”邵煜新環(huán)住凌玄霜,“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玄霜想去了,我自然還會回去?!?/br>凌玄霜抱住他,心里甜出了蜜。“可是,”霍思歸不敢應(yīng),“心悅不會同意吧?”邵煜新道:“回頭我會再同她說,不過既然這件事我已做出決定,就不會再改變了。從前我在落塵原也沒做多少事,大多是心悅在忙里忙外,只要你幫著她些,你們二人足以應(yīng)付得來?!?/br>霍思歸鄭重道:“邵原主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心悅,不會讓她受半分苦的。”凌玄霜道:“那你還叫邵原主?”霍思歸會意道:“師兄,師嫂。”凌玄霜非常高興,“孺子可教!”待到霍思歸與陶心悅成親那日,近日來便一直十分熱鬧的御劍山莊簡直要炸開了鍋。凌玄霜坐在主家席上,看著顯得有些緊張的霍思歸和正由喜娘攙扶著走出來的陶心悅,低聲道:“玄淵和瑾瑜弟媳之后,又促成了一對佳偶,真是羨煞旁人?!?/br>邵煜新側(cè)頭看了看他,見他雙眼亮晶晶的,摸了摸他的臉道:“只怕羨煞的不是旁人,而是你吧?”凌玄霜撇開臉,“我才不羨慕?!?/br>邵煜新想了想,忽然抱起了他,快速閃身到人群后頭,而后縱身躍上了左近的屋頂。凌玄霜勉強站穩(wěn),死死攥著他的衣袖,“做什么?”邵煜新低頭在他唇邊印下一吻,“成親?!?/br>“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下頭禮成的聲音響起,眾人鬧哄哄地吵著讓霍思歸將陶心悅送入洞房。邵煜新握著凌玄霜的手,“好了,現(xiàn)下你我也拜過天地高堂和彼此了,成親是一輩子的事,誰也反悔不得了?!?/br>凌玄霜兩眼發(fā)熱,把頭埋在他胸前,“誰說不能反悔,說不定哪天我對你不滿意就會休了你。”“你都說了我是姑爺,”邵煜新愛憐地撫著他的黑發(fā),“要休也是我休了你吧?”“對啊!”凌玄霜仰著臉看他,“那我們抓緊時間入洞房吧?”這是哪兒跟哪兒?邵煜新好笑,又將他抱起,縱身朝二人的房間躍去。良辰正好。☆、第120章番外五·你叫什么名字被白鑒心接回紫竹林休養(yǎng)后,封昔的情況就一直不是很穩(wěn)定,短短半個月內(nèi),高熱低熱已經(jīng)起起退退了四五次,將他折磨得一點精神也無。白鑒心端著清粥小菜走進來,見他正側(cè)臥在床上,連被子都沒蓋好,忙將食盤放下,過來幫他拉好被子。封昔動了動,睜開眼睛。“你又不留意這些事,本來身子就不見好,怎么還不知道愛惜自己?”白鑒心抱怨的話語里也透著淡淡的心疼。封昔撐著手臂想要坐起來,“不礙事?!?/br>白鑒心伸出一只手扶他,另一只手想要去試他額頭上的溫度。封昔卻偏頭躲過了。白鑒心的手僵了僵,握緊拳頭收了回來,“我昨日幫你試過血,本來存在于你體內(nèi)的毒性正在慢慢減少,似乎是那蛇毒的作用。發(fā)熱是兩邊的毒素在抗?fàn)?,你挺過了這一段便會好的,說不定體內(nèi)的毒素會徹底清干凈,那樣就和常人無異了?!?/br>“又說不定哪一邊會剩下一點,”封昔嗓音沙啞,“我也就沒命了?!?/br>白鑒心沉著臉道:“我絕對不會讓那種事發(fā)生!雖然不知他是用什么養(yǎng)的蛇,毒性雖然古怪,我卻不一定便解不得?!?/br>封昔沒再說什么,站起身向外走去。白鑒心道:“你還沒吃東西?!?/br>“沒什么胃口,”封昔頭也不回地道,“我出去走走,你自己吃吧。”白鑒心看著桌上還在冒熱氣的白粥,慢慢紅了眼眶。又過了七八日,白鑒心給封昔診脈時察覺他體內(nèi)的毒素雖然越來越少了,可脈象卻比前幾日更亂了。封昔也明顯比先前虛弱得多,甚至當(dāng)晚還出現(xiàn)了吐血昏迷的癥狀。白鑒心再也坐不住。可能用的藥都用了,大多數(shù)的藥物都奈何不了他特殊的體質(zhì),殘余的那點蛇毒總是清不干凈,竟還鬧起個沒完沒了。眼見著封昔體內(nèi)其他的毒性就快被蛇毒消耗殆盡,若這毒還不能清除的話,恐怕真地會在短時間內(nèi)便要了他的命。該怎么辦……白鑒心在封昔床前來回踱步,半晌,他站定腳步,閃爍的眸光穩(wěn)定下來,滿眼堅決。眷戀地看了一陣封昔的臉,白鑒心俯身吻上他的唇,又在淚打在他臉上時,擔(dān)心他會被驚醒般倉皇而逃。三日后封昔醒來,床前照顧的人卻不是白鑒心。封昔由著仆從伺候自己更衣洗漱,幾次話到嘴邊,卻都沒有問出口。天黑了又亮,始終沒見到人后,封昔終于忍不住,問了那仆從白鑒心去了哪里。仆從道:“公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