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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之后,鶴京就接到顧書的電影,的拍攝時間表出來了,明天一早八點的飛機(jī),飛東北拍雪景,還有七天過年,年前一定要把這幕雪景的戲拍完。這部分外景由鶴京為主,大多都是霍子沽的戲份。第二天一早鶴京就帶著一個小行李箱去了東北。年前的東北溫度極低,三省平均溫度在零下十幾度,最冷的時候都有零下二十幾度,小城綏化冷得很。一下子從南方飛到北方,下了飛機(jī)那種溫差感受得特別強(qiáng)烈。顧書哈出一口氣,白霧在空中彌久不散,四下看了看白茫茫的一片,鼻頭一癢,打了噴嚏,哆嗦著說:“南方是濕冷,北方是干冷,老聽南方人抱怨沒暖氣,北方的外面可比南方冷多了,媽呀,這天氣可真是凍成狗了。”鶴京被他逗得一笑,臉頰都有點僵,從顧書手中接過針織毛線帽戴上,耳朵跟額頭都暖和了一點,對顧書招了招手:“走吧,總得適應(yīng)環(huán)境?!?/br>趙天恒從飛機(jī)上下來,臉色不太好看,他不知道穿了多少,裹得像是個粽子一樣,身后帶了個年輕的助理,推了推眼鏡,無奈地把暖手的火爐遞給趙天恒。顧書湊過來,用手掌掩住聲音,偷偷地說:“我聽說趙三爺最怕冷了,難得他還愿意來這大東北,又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戲份。”鶴京白了一眼顧書,“八卦心太重?!?/br>顧書涎著臉皮笑了笑。劇組大部隊向賓館出發(fā)。劇務(wù)訂了一個中高等檔次的賓館,房間很干凈,大套房,裝飾整潔溫馨,房間內(nèi)家具用品應(yīng)有盡有。為了方便也為了節(jié)省劇組開支,顧書跟鶴京兩人住在一個套房里面。一進(jìn)房,鶴京就去洗了個澡去去寒,熱水打在身體上相當(dāng)?shù)檬娣?,洗好澡又去大廳跟劇組人員吃了頓開機(jī)飯,場面十分熱鬧。鶴京看著挺冷淡的,但自從第一個工作人員鼓起勇氣跟鶴京搭了個訕后就意外地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目前正在持續(xù)走上坡路的帥氣新星特別地平易近人,很好相處,跟鶴京說話的人越來越多,那架勢擋都擋不住。有跟鶴京求了合影的妹子一直看著鏡頭里淡淡笑著的青年,一臉癡漢狀,她旁邊的朋友拍了拍她的肩膀,搶過手機(jī),狡黠地眨了眨眼:“你屏幕好像臟了,我?guī)湍闾蛱??!?/br>“啊啊啊,不行!放開我男神??!”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蘇瑞清租了輛大巴把鶴京他們載到了片場,趙天恒則在酒店里面睡死了沒跟他們過來。這一幕是揭秘霍子沽身份的戲份,對詮釋這個幾乎跟主角同等戲份的重要人物來說十分重要,蘇瑞清也親自參與到了布景當(dāng)中,對每一個道具的安排跟擺放都有很深的研究。跟鶴京配戲的主要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戲骨,老人年紀(jì)雖然大了,但是精神矍鑠,眼神犀利得很,他是被蘇瑞清邀請來客串的,只有今天安排的這些鏡頭。段凱莊背著手站在遠(yuǎn)處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鶴京,眉頭皺著,擔(dān)憂地對蘇瑞清說:“他這么年輕,能演得好霍子沽?”“可以的?!碧K瑞清毫不猶豫地說,“我相信他應(yīng)該可以演出我想要的霍子沽?!?/br>“是么?”段凱莊還是很懷疑,他演了半輩子的電影,參與到了早期黑白的紅色電影中,又在電影界開始變得浮華復(fù)雜中退隱下來,專心從事幕后工作,這輩子可以說是只有贊譽(yù),如果不是看在蘇瑞清父親的面子上,他是真不想來客串這個角色,不想讓這些小輩毀了他的晚節(jié)。可蘇瑞清既然這么說了,他就只有信任鶴京,又多疑地看了一眼鶴京,段凱莊搖了搖頭,不管怎么樣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鶴京被請進(jìn)化妝室化裝,等出來后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化妝師刻意隱藏了鶴京的年齡,用粉調(diào)暗了他的膚色,讓他看起來比真實年齡要老一些,眉尾上挑,多了幾分銳氣,兩者相結(jié)合,現(xiàn)出一種鋒芒內(nèi)斂的卓然氣質(zhì)。一身灰色的長袍,袖子長到掩住了手,頭發(fā)披散下來,用布繩在腦后束了一個簡簡單單的發(fā)髻。這是里霍子沽常見的裝扮,看似普通并不見出色,然而如果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越看越耐看越引人注目,化妝師停下來看效果的時候差點被鶴京的相貌給吸了進(jìn)去,好半天才緩過神,壓著心跳給他上好了妝。蘇瑞清把兩人找來簡單地說了下要求,鶴京專心聽好之后就退到了一旁。最初的一幕戲是外景。街上都是穿著古裝的群眾演員,熱熱鬧鬧的,到處都是吆喝聲,這時候戰(zhàn)亂還未爆發(fā),百姓還活在一片喜悅之中,也沒有惱人的宵禁跟到處肆虐的狼牙兵。大雪漫天,劇組趕得正是時候,紅色的燈籠映著雪景,紅白交織間帶來一種別樣的視覺享受,蘇瑞清滿意地看了一眼鏡頭內(nèi)的取景,后期再制作一下,畫面絕對美。鶴京穿著長袍戴著兜帽穿過人群,鏡頭只照出了他的側(cè)臉,小孩忽然在他眼前摔倒,他停下腳步,彎下身子把小孩扶了起來,從兜帽的邊沿處看到勾起的唇角,嫣紅的嘴唇讓人對他的相貌產(chǎn)生了無限遐想。這個時候的腳步是很講究的,既不能顯得太匆忙失了霍子沽的性格,又不能走得太慢,讓觀眾覺著霍子沽的渾不在意,他拿捏著不快不慢的步子穿過巷子,最后停在了一處人家之前。這段戲算是過了。蘇瑞清原本以為腳步這方面可能還要多拍幾遍,他特別注意電影的細(xì)節(jié),甚至有點吹毛求疵的地步,很多跟他合作過的演員在變成朋友關(guān)系之后都偷偷地跟他抱怨有時候真的受不了他這一點,拍攝的時候簡直有種要被逼瘋了的感覺,要蘇瑞清稍微放松一點對大家都好。蘇瑞清也只是笑了笑,點頭安慰:“一切為了觀眾服務(wù)嘛”,后來再拍的時候還是那樣,典型的誠心認(rèn)錯,死不悔改。可這會兒,鶴京的這一系列動作他實在是沒什么可以挑剔的,肚子里原本醞釀的這個腳步該怎么走,該走多快,扶小孩時的動作神態(tài)該怎么樣的訓(xùn)話全都被他咽回了肚子里。有點憋屈啊……蘇瑞清悶了一口煙,趕緊把煙頭丟了把凍壞了的手抄進(jìn)口袋里,對主攝像師抬了抬頭,示意:“來,下一條?!?/br>補(bǔ)好妝之后,鶴京哈了一口白氣,緩和一下冷意,聽到蘇瑞清喊了一聲之后就動作起來。他扯了下長袍下擺,在門前抖落了身上的雪,拂下兜帽,露出側(cè)臉,大雪又影響視線,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模樣,更加勾起心中的好奇。挽著袖子,抬起手敲了敲門,沒多久,朱漆的大門打開,從門內(nèi)鉆出來一個戴著帽子穿著棉衣的小童,見到鶴京的時候眼前一亮,驚喜地道:“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