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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本來蘇郢該叫他一聲師傅,可是他不收蘇郢,只讓蘇郢把他當(dāng)朋友就行了。后來蘇郢可以在十九歲就被封相位,蘇硯更是功不可沒??梢哉f,蘇硯不僅是蘇郢的至交,師傅,更像是蘇郢的父親,所以蘇郢的人生還是很幸運的,可以遇到蘇硯這樣的一個人?!边B泓漠又將楊玨剝好的一小把瓜子給送進嘴里。“你都給我說了其他兩個的那么多故事了,我忽然想聽你的故事了。”楊玨一邊剝著瓜子一邊說。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四十章前往圣賢書院這是連泓漠始料未及的,楊玨怎么會忽然對自己感興趣了。“你對我的故事有興趣的話,恐怕我們要改日再談了,因為說其他人的事情的話我也大多只是聽說的,那么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可是說自己的事情的話,畢竟是親身經(jīng)歷,那就很長很長了。可是我一定會好好告訴你的,不如你先告訴我你的故事如何?”連泓漠端起茶水來請抿了一口。“你這人真狡猾,明明是我讓你說自己的故事,結(jié)果你自己藏著掖著,倒是讓別人先說,哪有這樣的事情?!睏瞰k把剝出來的一把瓜子都送進了自己嘴里不給連泓漠吃。一雙清雅的紫色眼眸里滿是小孩子的任性。連泓漠覺得楊玨的眼神很是可愛:“好吧,那我們就誰都不說,等找個時間互相說。時辰不早了,你該休息了。”“可是今日延沂贏了棋,我高興,睡不著,你再陪我說說話吧?!?/br>錢承敬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好不容易人家終于要走了,可是這個主人還要留人家,到底是有多少話說不完啊。站在門外的楚寒夕只能將新燒好的水給端上來繼續(xù)沏茶。連泓漠俊美絕倫的臉上滿是寵溺的笑意:“不過是沐穩(wěn)贏了棋而已,你那么高興干什么。勝敗乃兵家常事,即使輸了也沒什么好在意的?!?/br>“可是就是很高興啊,我也控制不了,自己身邊的好朋友能夠獲勝,就是很讓人開心的事情,如此看來我那個下棋必勝湯圓還是很有用的,以后誰要下棋,我就煮一碗給他吃?!睏瞰k對自己的下棋必勝湯圓很是得意。“什么是下棋必勝湯圓?”連泓漠問。“就是今早延沂來找我,說他餓了,我就想給他做點好吃的,然后我聰明的腦袋就想出了一樣又好聽又好吃的東西,用黑米面包著白蓮花瓣羹的餡,寓意可以執(zhí)黑先行還能包圍白子,是不是很厲害?”室內(nèi)的一眾人都無奈的臉色一僵,執(zhí)黑的是墨夷唯吧,這個寓意不是讓執(zhí)白的沐穩(wěn)難堪嗎,虧楊玨還好意思說出來。連泓漠卻是頗為無奈的說:“我大概算是有一點知道你的天賦異稟的真正使用辦法了,沒想到一碗湯圓都可以將你那個天賦異稟給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即使話里意思再委婉,可是那憋不住的笑意卻是藏不住了。楊玨立刻炸毛了:“不準(zhǔn)笑!不準(zhǔn)笑!誰知道墨夷唯會用那種猜馬尾的方式來決定先手啊!是墨夷唯使詐,關(guān)我什么事情?。≌l會閑著沒事就數(shù)頭發(fā)玩啊,肯定是墨夷唯老是在床上失眠就數(shù)他情人的頭發(fā)玩?!?/br>“沒有誰會那么無聊吧,王爺。”錢承敬覺得楊玨說的太不靠譜了。可是這一提醒,就讓楊玨回想起來自己真的有那么無聊的事情,幫知遙看病那一晚,和沐穩(wěn)以及知遙睡在一起,人家兩人睡得香甜,自己醒來就無聊的在沐穩(wěn)身后玩沐穩(wěn)的長發(fā),雖然沒有數(shù),可是也整整玩了半個多時辰吧,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無聊。楊玨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我忽然覺得困了,要睡覺了,明早還要上學(xué)呢,不送了?!?/br>“你明日要上學(xué)?”“古先生賞罰分明得很,該放就放,該上就上,他有可能覺得今天天氣真不錯,然后就讓我們回來了,也有可能覺得今天不宜上課就放了,反過來也一樣。”連泓漠略一沉吟:“要不明日我陪你去上課吧,就當(dāng)是旁聽一次,能聽古君弋上課也不錯,就當(dāng)是看看你平日待的地方?!?/br>楊玨立刻明眸一轉(zhuǎn):“我能讓你幫我教訓(xùn)幾個人嗎?”“什么意思?有人欺負(fù)你?”連泓漠立刻緊張起來。“我可不是什么君子,延沂雖然會幫我,可是他才不會幫我出氣呢,我們在這里的身份又有些敏感,不過你不一樣啊,你是來做客的皇子,很快就要走了,教訓(xùn)他們一頓他們也不敢有怨言。瞬間發(fā)現(xiàn),有你這個朋友真好?!睏瞰k立刻小人得志的笑了起來。“你要給我說說事情的經(jīng)過吧?!?/br>“有四個人,他們老是欺負(fù)我和緋陌,尤其是緋陌剛來的時候,反正就是緋陌長得很漂亮,你知道的吧,他們甚至還想連我都一起欺負(fù)了,幾次三番。雖然現(xiàn)在有了延沂的話之后他們不敢那么放肆了,可是還是會暗中做手腳整我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要給我好好的教訓(xùn)他們?!睏瞰k的眼神里閃出精芒。連泓漠雅致冷傲的眸子瞬間冷了下去,一絲殺意從中閃過,但是還是笑意盈盈的看著楊玨:“好,你早些休息,明早我來接你?!?/br>“好?!睏瞰k乖巧的點點頭。清晨,依舊還是淅淅瀝瀝的雨聲,清夢別院里的那條小溪被雨點濺落起一圈圈水花,早已梳洗完的沐穩(wěn)靜靜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雨幕。今日的沐穩(wěn)比平日早起了整整半個時辰,還是自己醒的。小丫鬟將暖爐燒得更旺一些:“少爺,要在哪里用早飯?”“去請?zhí)K郢公子過來,就在這里用?!?/br>“是?!毙⊙诀哽o靜退了出去。只見窗外那個竹林小路上,那個身著素墨衣衫的俊逸少年撐著一把素色紙傘款款走來,手握長劍英姿超然。淅瀝的雨點有些打落在他的衣袍上,更像在他的衣袍上渲染上點點素花。修長華美的發(fā)絲束得隨意,任由雨幕中的清風(fēng)拂動輕揚,滑過他薄薄的唇瓣,拂在青竹傘柄上。一雙似山水潑墨的眼眸里盡是孤冷沉寂,如白瓷般姣好的肌膚襯上精致英俊的五官在雨幕里有些朦朧的蒼白,卻是美得似一幅被雨打濕的潑墨山水畫。他撐著紙傘走過溪上小橋,眼神看向了窗邊那個勝雪的白色身影。小丫鬟接過蘇郢的雨傘,幫蘇郢倒了一杯茶。沐穩(wěn)依舊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雨幕:“怎么起得這么早?!?/br>“從十六歲就上朝,習(xí)慣了?!碧K郢坐到桌邊端起熱茶來喝了一口暖暖身子?!白蛞褂曷曈行┐螅缟闲褋砉豢匆娬麄€庭院落花滿地,我讓下人們不要掃?!?/br>“雨是有些大,門前的小溪都漲水了,你睡得不好嗎。”“沒有,反倒挺喜歡,夜里其實是很安靜的,靜得聽得見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