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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只能讓小太監(jiān)把楊玨放到了龍床上趴著。可是楊玨死活不同意,非說張靈昭會再找借口收拾他的,硬是讓流西和流風(fēng)在龍床邊的地毯上鋪了厚厚的兩層錦被,他才趴了上去。汪澤謐揮揮手:“你們都下去吧,朕想單獨跟江王說說話?!?/br>“是?!币槐妼m人都退了出去。“你的臉怎么腫了?是不是張靈昭那個,那個,那個人打的?”楊玨吃了虧終于知道收斂了,明白逞口舌之快只會為自己找來禍患,還是嘴上積點德。“沒事,小傷,過兩日就好了。倒是你,外面那么大的雪,你不好好的養(yǎng)傷,還讓小太監(jiān)把你背過來了,也不怕失了你的身份?!蓖魸芍k還是心疼楊玨壓根動彈不得還是要跑過來個自己在一起。楊玨無所謂的說:“還身份呢,昨天一頓打已經(jīng)讓我顏面掃地了,堂堂玄國九皇子在墨國君王宮殿前被大庭廣眾的打了,還只能忍氣吞聲,想想都?xì)?。不過還能怎么辦呢,打一頓就打一頓了,為了好朋友被打,值得了。我雖然暫時做不到為兄弟兩肋插刀,可是為了兄弟被打了,也算仗義了吧?!?/br>“好,你仗義,我以后給你好吃的?!蓖魸芍k像哄小孩子一樣笑笑。這一笑,恰如冰湖雪蓮傲視天地風(fēng)雪凌霜而綻放,美得驚艷了冰天雪地的墨國萬里江山,讓天地冰雪為之消融。哄著楊玨,但是,他又何曾開口他為楊玨做了什么。楊玨不禁看得呆了:“謐兒,你好美!不行,我要流鼻血了?!?/br>用言語已經(jīng)無法形容楊玨現(xiàn)在的心情了,雖然屁股痛得要死,但是能博美人如此一笑,簡直太值得了,都想歡呼了。“你就會哄我開心,也不過是俗人一個罷了。你跟,沂王認(rèn)識了這么久,恐怕早就不將塵世中的無數(shù)人放在眼中了,那才是美得驚世駭俗吧?!蓖魸芍k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起這個來了。楊玨卻嘆了一口氣:“他不會笑,罷了。謐兒,要不要我?guī)湍銠z查一下身體,我也是學(xué)醫(yī)的,不比宮里的御醫(yī)差?!?/br>一想到那些地方要被楊玨這個好友看,汪澤謐還是尷尬的將臉轉(zhuǎn)向了一邊,打死他他都不會妥協(xié),那真是羞死他算了。何況,有些地方真的有些過火了,只怕楊玨看了之后更要怒氣上涌的不知分寸,還是算了吧。“想耍流氓就直接說,我不給你看?!蓖魸芍k裝作生氣的故意調(diào)侃楊玨。“哎呀?怎么被你看穿了,就是要耍流氓。小謐兒小心了,大流氓來了?!睏瞰k也顧不上屁股的疼痛了,直接爬起來沖到龍床上去開始動手動腳。汪澤謐最怕被人撓胳肢窩了,一碰那里他就笑得停不下來,所以他從小就最怕別人碰他,就是怕癢癢。如今楊玨撲了上來上下其手,一下子就把他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不要?。」攀?!放手!哈哈哈……我投降了……投降了哈哈哈……不行了,要癢死了……哈哈哈……投降了哈哈……你再不放開哈哈哈……朕就要治你的罪了……哈哈哈放開呀!……”“不放不放!就是不怕,原來謐兒怕癢癢??!以后你死定了?!?/br>內(nèi)寢殿里,兩個少年滿是歡笑,悅耳動聽的笑聲縈繞在精雕細(xì)刻的梁柱上久久揮散不去。張靈昭靜靜的站在外面一動不動的聽著,整個人都安靜得異乎尋常。江可要高聲宣報提醒里面的人,可是張靈昭急忙抬手擋住了,就是不想讓江可驚擾了里面的人,自己慢慢的往內(nèi)寢里走去。龍床上兩個少年打鬧得不像話,可是臉上的笑容又是那么動人。一看到張靈昭走進(jìn)來,汪澤謐立刻就安靜了,怔怔的看著。楊玨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一回頭,嚇得他差點從龍床上滾了下來。但是因為自知之明,他還是及時的滾了下來,又趴回了自己地鋪上:“政王來得早啊,本王真的沒有再以下犯上,只是跟墨王開了個玩笑而已,您大人有大量,不會再動手了吧?!?/br>張靈昭不禁覺得,這一頓打得真是太好了,讓這個沒上沒下的江王好好的長了記性,以后也會一輩子記著。“江王哪里話,不用在意本王,就繼續(xù)和皇上玩笑吧。”這是要動手前兆嗎?昨天也是讓自己繼續(xù)說個夠的,算了,不敢了?!氨就醺噬弦呀?jīng)玩笑夠了,本王想起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br>“江王不用走,本王只是過來拿點東西,立刻就走。不過,孫御醫(yī)過一會會過來跟江王說一些事關(guān)本王病情的事情,江王可要好好聽仔細(xì)了,萬一聽錯了聽漏了,或者想了不該想的,可就不是屁股開花了,沒準(zhǔn),還會讓皇上跟著一起受罪?!睆堨`昭已經(jīng)在提醒楊玨了,要是楊玨敢耍任何小心機(jī),那么汪澤謐一定會陪葬,料楊玨不敢拿汪澤謐冒險。楊玨面色一僵,還準(zhǔn)備在施針的時候做些小手腳呢,這樣看來,只要有任何一個御醫(yī)看出一點不對勁,那么自己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還未等楊玨反應(yīng)過來,張靈昭已經(jīng)去拿了東西離開了。“那么厲害的人也能有致命的死xue啊,不過,我還真沒有把握治得好,謐兒,你跟我說說他的頭風(fēng)吧,否則我真的沒譜。”楊玨這下才意識到問題有多嚴(yán)重。汪澤謐躺好,然后說:“他都是忙的累的,張家以前是墨國的大族,也算是半個皇族,因為汪家的幾代公主都嫁給張家的掌權(quán)者為妻,這也算是一種政治聯(lián)姻??墒?,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麒王的事情,就是關(guān)于麒王出生的時候龍嘯九天的事情,反正傳言的事情太多了。所有依靠汪家的貴族權(quán)臣都人心惶惶,因為他們可是一直敬畏張家,但是又暗中打壓張家,萬一有一天張家真的翻身了,他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就連我父皇他們也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謀劃了要粉碎張家的計謀?!?/br>“啊?就因為一個毫無出處的傳言就要對張家下手?這也太可笑了吧,這些大概是別有居心的人在暗中故意挑起汪家和張家的戰(zhàn)爭吧。”楊玨可不相信一個傳言真的有那么厲害,不過也才是一個孩子而已。“如果我跟你說,沒有陰謀,就是實情呢?”“怎么可能?”楊玨不禁裝作無所謂的笑笑。“你見過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九條龍在天上盤旋嘶鳴直到孩子出世嗎?”“你見過?”汪澤謐淺淺一笑:“我那個時候還沒生,但是,你只要去貢天城里問,只要當(dāng)時生活在貢天城里五歲以上的人,每一個人都會清晰的告訴你那天是怎樣的天昏地暗風(fēng)云變色。那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事情嗎?沒錯,那個孩子就是張靈御,你或許從沐穩(wěn)那里聽過一些張靈御的事情,但是,你沒有真正的跟他在一起相處過,你不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