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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彎了了,然后也愛憐的撫摸著楊玨的頭:“你呀,師傅在的時候盡惹師傅生氣,如今一段時間不見,倒覺得想你了?!?/br>“人家哪里惹師傅生氣了?人家最乖了?!比缓笥秩鰦傻脑谇貎A畫身上繼續(xù)蹭,真的好像一只討好主人的小狗。古君弋站在一邊一臉不高興的看著楊玨:“蹭夠了沒有?蹭夠了給我下來??!信不信我下次罰你抄書,咦?你還越蹭越來勁了,快點給我下來?!?/br>“赤巠是我徒兒?!鼻貎A畫寵溺的語氣明顯的維護著楊玨。“你徒兒就是徒兒,我徒兒就不是徒兒了,學(xué)學(xué)延沂好不好?”楊玨卻露出一張得意的小臉:“古先生,您這是羨慕嫉妒恨,我就是要蹭師傅,你管不著啊管不著,你罰我抄書我就讓延沂給我抄,你能拿我怎么辦?”古君弋看向沐穩(wěn):“你管不管?”“罰他抄書太輕了,他抄書又不過腦子,罰他背書算了,背不完就別睡了?!便宸€(wěn)相對于古君弋,一向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整人也是如此。“喂!咱們可是一伙的!”楊玨立刻布滿的抗議。“你不是和你師傅是一伙的嗎?!?/br>楊玨想了一下又說:“我和師傅,還有你,我們?nèi)齻€是一伙的?!?/br>“你問問你師傅想不想和你一伙?!?/br>“師傅,我們本來就是一伙的對不對?”秦傾畫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要不,加一個人吧?!?/br>“師傅,你不愛我了!”古君弋立刻做出一副嘔吐狀:“延沂,為師昨晚的宵夜要出來了,扶著為師去外面吐干凈了再回來,再看下去,眼睛都要瞎了。”秦傾畫眉眼一彎:“都別鬧了,進去坐下吧。延沂,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很嚴重,弄不好的話會直接引起天下大亂?!?/br>楊玨立刻放開了秦傾畫,然后問:“到底怎么了?”雖然早就知道九州的安穩(wěn)時日無多,不是在軒轅境登基之后,就是張靈昭休養(yǎng)生息恢復(fù)之后,他們兩個大霸主是最有可能最先挑起戰(zhàn)爭的。但是,沒想到事情會來的這么快,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百一十三章你死我活四人進到屋內(nèi)坐下,秦傾畫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其實古君弋他們要說的事情就是蘇郢和付詩郁的事情,他們是從靈國鬼谷趕來的,本來他們也打算回來了,但是在玉濱城的時候,這件讓他們始料未及的事情發(fā)生了。事情的起因是付家在疆國烏耶城的最大酒樓孤煙樓發(fā)生了中毒案件,疆國一個權(quán)貴辦壽宴,然后點了孤煙樓,上百人都齊聚孤煙樓為他慶賀。那些來賓,不是官員就是富商,結(jié)果,全都因為食用了孤煙樓的米飯和酒之后中毒。送醫(yī)之后,發(fā)現(xiàn)是因為有大量假酒混雜其中,至于那些米都是陳年的米,為了當(dāng)新米賣,而用了染坊里的染劑浸染,全都有毒。繼續(xù)追查,這才發(fā)現(xiàn)付家的米店和酒樓全都有這些問題,于是疆國丞相蘇郢下令暫時封了疆國所有與付家有關(guān)的生意,要嚴加追查,直到查出真相。店鋪本來就是買賣營生,一旦被停了,那么所有人就空等著吃飯,多封一日,那么就是數(shù)以百萬計的銀兩損失。即使付家富可敵國,但是這么長此以往的封下去,付家即使扛過來,萬一最后還是對他們不利,那么其余國家的生意都玩完。付家是幾百年的生意世家,絕不會犯這種信譽上的大問題,偶爾有少量的問題也是為了彌補損失,可是絕不可能有那么多,而且還拿來給權(quán)貴富商享用,那豈不是瘋了嗎?所以疆國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可是一般人誰敢跟付家作對,而且能夠調(diào)運到那么多指控付家的鐵證,簡直是異想天開。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后面,好像真的有人在針對付家往死里整,把疆國這些封店禁令的事情大肆的在其余八國宣揚,其余八國的百姓和權(quán)貴們都對付家的店鋪有了忌憚,不敢再去買東西。即使付家一再挽救,但是還是無法彌補這次事情帶來的傷害。付家父子為了這次的事情,好像都已經(jīng)前往疆國,就是希望從源頭掐滅,同時找出陷害他們付家的jian人。雖然付家只是商人,但是與靈國皇室往來親密,在一定意義上用強大的財力支撐著靈國軍隊和皇室,要是付家的利益受到了打壓,那么靈國皇室絕不會沉默。要是蘇郢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答案,靈國和疆國極有可能打起來。聽著古君弋和秦傾畫說這些事,沐穩(wěn)的心里卻并無波瀾,本來就是他在背后推波助瀾的。上次去天樂宮聞到那些香,后來易顯瀾又因為那些香而喪命,沐穩(wěn)便對那些香有所忌憚。后來在靈國付家又靈敏的嗅到了那個鵝黃錦裘少年身上的香,于是心里有了推測,沒錯,不需要事實,只需要推測。然后把消息告訴蘇郢,該怎么查就是蘇郢的事情了。不過看來蘇郢查到了很多有意思的東西,這次做的這么狠。在收到蘇郢的消息之后,蘇郢就想起了耿凈殊跟自己說的?!爱?dāng)世你最該提防的人不是沐穩(wěn),而是付詩郁,他做的買賣都是江山的買賣?!?/br>著手查了之后發(fā)現(xiàn)付詩郁何止有牽連,他安排了自己手下的一個人最先潛伏在蘇硯身邊,然后那個人因為制香的才能得到了蘇硯的賞識,進而為易晟瞿調(diào)配奇香,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易晟瞿和蘇硯都控制在手里。可是因為軒轅境和沐穩(wěn)的插手,蘇硯死了,付詩郁想要扶持蘇硯登基而控制蘇硯的計劃就失敗了,因為他不能再拿這種犯上作亂毒害國君的把柄來要挾蘇硯了。想不到蘇硯到死都不明白,他自己也早就是別人掌中的獵物了。而就因為付詩郁的計謀,導(dǎo)致易晟瞿現(xiàn)在中毒已深無藥可醫(yī),只是在拖延時間,蘇郢每一次去看易晟瞿,其實都像是在離別一樣。蘇郢滿腹的傷痛和仇恨越積越深,正愁不知朝誰發(fā)泄。如今既然查到了付詩郁頭上,蘇郢當(dāng)然沒有什么顧忌了,付詩郁毀了他一個好好的國君,他就毀了整個付家來給易晟瞿陪葬。即使靈國不答應(yīng),到時候也不過是打仗,蘇郢現(xiàn)在大權(quán)在握,朝中沒有人敢反對,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蘇郢經(jīng)歷了蘇硯的事情之后,整個人的歷練與成長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若是付詩郁還真的以為可以商量一下,那么他就大錯特錯了,他只要敢去到蘇郢眼皮底下,蘇郢一定取他小命。這場你死我活的戰(zhàn)爭,比沐穩(wěn)想的有意思多了。沐穩(wěn)在心里默然,蘇郢,別讓我失望,你收拾了付詩郁,我也會把連泓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