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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可她就是睜不開眼,也動不了嘴。 半跪在地上,易夏看向地面這個滿臉憔悴的女人,“應(yīng)女士。” 最后再叫了一聲,她直起身,將房門關(guān)閉后,把應(yīng)淑媛的身體背放入床榻。 原以為自己來的及時,卻沒想到,事件已經(jīng)棘手到了這個程度。 手在應(yīng)淑媛脈上擱放了一會,易夏起身自廚房中取了一把水果刀,平躺于應(yīng)淑媛身側(cè),她劃開自己與對方的食指,口中念過幾道咒術(shù),將兩人指尖貼合在一起。 沒多久,易夏的眼眸便閉闔了起來,與此同時,半空中直飄出兩道虛影。 緊跟在應(yīng)淑媛的一魄之后,易夏cao縱者自己的游魂朝遠(yuǎn)處飄去。 一魂一魄最終停留在一處家屬樓前,看到家屬樓前的門號,易夏的眼睛微微瞇起。 她曾聽顧子衿說起過自家住址,雖沒有特別記憶,但她的記性向來不錯。所以,這一切莫非又是那李翠蓮搞的鬼?又隨著應(yīng)淑媛的一魄飄至半空,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冤枉了李翠蓮,畢竟九層住戶內(nèi)有兩道熟悉的氣息——黃天賜與那'換命老道'。 行至此時,她迅速拉起應(yīng)淑媛那一魄的手臂,口中念起咒術(shù),沒多久便魂體歸位。 再望向身側(cè)之人,見她僅剩的那一魄也歸于身體,這才放下了心,自衣兜掏出了手機(jī)來。 易夏通訊錄中的號碼不少,可想了半天,她都不知應(yīng)該打給哪一位。 哎,玄學(xué)界的朋友太少了。 良久,她點(diǎn)下了右側(cè)'N'這個字母,見左邊瞬間出現(xiàn)了備注名'孽緣',手指一點(diǎn),電話撥通了出去。 * 陸司澈接到易夏的來電時,正面對著一眾長輩的調(diào)侃。 “阿澈,聽老廖說你身材不錯啊,八塊腹肌各個都摸著挺硬?!?/br> “我老婆的侄女的表姐的meimei今年剛大學(xué)畢業(yè),聽說長得是如花似玉,叔叔改天介紹給你?!?/br> “哎呦小伙子還害羞了,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擱我們那個年代,你這年齡孩子都能打醬油了?!?/br> “是啊,男人不能扛,小心扛成一朵狗尾巴草,沒小姑娘喜歡就完蛋了?!?/br> …… 聽眾人越說越說夸張,廖宗元忙止住他們的話,“阿澈這張臉放娛樂圈都不輸人,板起來能當(dāng)老干部,笑起來能當(dāng)小鮮rou,你們覺得還能缺小姑娘喜歡? 老李,你那老婆的侄女的表姐的meimei都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彎的親戚了,還如花似玉?我看不珠圓玉潤也算是夠好的了,得了得了!你們這些老頭子就別瞎給這摻和了啊?!?/br> “哎,哎?你這老頭……” 老李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剛剛接起電話的陸司澈給吸引了過去。 “有什么事嗎?”接到易夏的電話,陸司澈可以說是著實(shí)意外。 兩人見面呆久些都難,他清楚對方對自己有多么避之不及,所以從沒想過對方有主動聯(lián)系他的那一天。 易夏沉聲問道:“寥大師在你那邊嗎?” 剛一出聲便直奔主題,只因此刻沒有那樣的閑工夫耽誤在寒暄之上。 面上不自主浮現(xiàn)些失望,陸司澈應(yīng)道:“在的?!?/br> 易夏松了口氣:“我這里有些棘手,希望他能過來幫幫我。” “有人使控魂之術(shù)強(qiáng)行將魂魄從活人身上剝離,程序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最后一道,估計功成之際便是在今夜月圓之時,我雖將受害者的一魄拘在了身邊,但控魂并不是滅魂,等對方將其余的三魂六魄締約成功,那就再也沒有挽回之力了?!?/br> 早在易夏說完'棘手'這兩個字時,陸司澈就將免提打開,此刻話音落畢,收獲到的是一室嘈雜。 “控魂?現(xiàn)今竟還有人使用控魂之術(shù)?” “這個忙我一定要幫,我就說阿澈剛剛怎么一言不發(fā),感情是我有小侄媳婦了啊?!?/br> “太可惡了,跟小侄媳婦過不去,就是跟我老頭子過不去!” “哎,我可憐的老婆的侄女的表姐……” “停!”大喊一聲,廖宗元接過手機(jī),“位置在哪里?你希望我怎么幫你?” 易夏愣愣,迅速說完自己的計劃后,等待對方回答。 “我們馬上就到。”話畢,廖宗元直接摁斷了電話,“阿澈,小侄媳婦的忙我們還是要幫的,對不對?” 陸司澈:“她不是……” “還是你覺得不用幫?那算了,我現(xiàn)在我立馬給她回個電話?!?/br> 陸司澈咬牙:“幫!當(dāng)然幫!” 她還那么小,一個人怎么應(yīng)付得過來那樣的狀況。 第083章 午夜十二點(diǎn), 朦朧的月色籠滿夜空。 被自己所定鬧鐘震醒,看了眼時間, 張忠良忙叫:“黃天師,黃天師?” 內(nèi)室沒有傳來聲音,回答他的只有空曠的回聲以及墻上指針的'嘀嗒'響動, 怔了半響, 他著急忙慌的推門而入, 見自己口中的黃天師正盤膝作法, 松了口氣, 這才找了個位置棲身而坐。 黃百鶴不是沒感應(yīng)到張忠良的到來, 不過此刻正是關(guān)鍵之時,他沒那個功夫搭理對方罷了。 “仁高護(hù)我,丁丑保我, 仁和度我……隱伏藏身, 急急如律令,起!” 咒術(shù)念完,他將擺放在眼前供桌上的五只草人拿入手間, 正欲將黃紙取出,右眼皮卻忽然快速跳動了一下。 “黃天師, 你怎么了?”一直注意著面前之人的動作,見其忽然停住不動,張忠良好奇的問:“是否遇到了什么難處?” 與這老道呆久了, 不覺間他也變得文糟糟了起來。 黃百鶴卻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伸手揉了一下右眼后, 他重新道:“起!” 黃紙沒反應(yīng)。 “起!” 黃紙還是沒反應(yīng)。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 連喊了數(shù)聲都不見黃紙有所反應(yīng),黃百鶴的眼睛猛然朝一個方向盯去。 若是此時有人站在他的對立面,必然會被這如同豺狼覓食般的眼神嚇到一跳。 悄默默的從兜中摸出只玉鐲,甩手朝半空擲去。 “咚?!?/br> “叮?!?/br> 兩樣器物碰撞同時發(fā)出脆響,半空中平白掉落出一只銅爐,然而卻仍沒有任何人影出現(xiàn)于眼前。 眸色暗了暗,黃百鶴突然從原位站起,使大力將師弟從睡夢中喚醒后,拉著他的手就打算朝窗邊奔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描述起來費(fèi)勁,但真實(shí)發(fā)生在眼前,張忠良卻只覺是三五秒的事情,饒是他反應(yīng)再遲鈍,臨到這時,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 攔在二人面前不讓其走,張忠良怒吼道:“黃天師,我問你話呢,到底怎么了?” 他錢都花了,這人到底是幾個意思?就將他一個人撇下不顧嗎? 太TM不講道義